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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黎兩側染緋雲,聲音懨懨道:“這還不是怪扶桑” 洞房之夜,她都從沒聊過扶桑會如此重欲撒歡,一貫自持全然拋在腦後,雙掌握住她的皓腕桎梏於自己的天地之中,慢慢蜷緊力道修長五指順著白玉似的肌膚步步移上與她的五指交纏。他似要把這些年清黎所欠的債都在今夜償還完一般不留餘地,紅燭也泣下消瞬掉最後一絲光亮。 此夜過後,清黎不得不乖了。 無論對誰溫聲細語是因為聲音早已在那晚都透支完了。 走路姿態不似之前大步流星也是因為自從那晚之中,渾身乏力,兩腿內側更是痠痛不已。 晨起梳妝也是為了遮住脖頸見紅染的羞態。 一切都怪扶桑。 脫韁的野馬難馴,破了七情的扶桑也難收斂。 清黎捶著腿暗暗叫苦,往月黎香肩上靠:“阿姐你任職孟婆的時候他們就喜歡你,誇你清秀文雅、仙力不俗,將忘川打理得井井有條,誇你厲害熬出孟婆湯解了他們的憂愁,所以,他們不喜歡我也是應該的。” 月黎翹著蘭花指捂嘴笑道,舉手投足的韻味當真應了那句氣質幽蘭,聲音也如甘泉清澈:“你呀?我倒不這麼覺得,他們喜歡我只是念著我的恩情,待我禮重,可你是真真實實走近了他們的生活中。阿姐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是你用不惜損耗自己的仙露養著他們,才會讓你仙緣淡薄、法力不高。” 說著說著,月黎眼梢泛起了酸氣,清黎察覺不對,立馬唱著小曲兒哄著月黎高興。 學著凡塵的揚州小調唱至一半,突然天降驚雷,震耳欲聾的鼓聲四處響起,由遠及近,由近及遠,彷彿將整個忘川包於股掌之中。雷聲鼓聲撤去又響起各種鬥法的響動,震得忘川地面開始四分五裂,忘川河捲起巨大水簾直接撲進清黎二人所在的酒樓,湍急的水流直接讓眾鬼被衝散,一浪蓋過一浪,鬼曉生甚至被倒灌了好幾口水,著急地尋著好友們卻早已不見了身影。 清黎月黎心有靈犀立馬施下法術,如魚一般在水中來去自由。 水勢越來越大,二人在激流下能救就救,尋起一眾亡魂朝著奈何橋跑去。 鬼曉生踩在破樓之上,不要命地大喊:“快!快去奈何橋上避難,那裡地勢最高!大家快跑!” 忘川眾鬼踉踉蹌蹌倉皇跑上橋,一個個滿身泥濘,望著天降血光眼眸皆是絕望之色。 這是天罰,是上清諸仙的懲處。 即便逃上了最高點,也會葬身於此。 鬼曉生渾身溼透,啞著聲邊抹著眼淚,邊看著被洪流沖垮了的忘川。往日忘川就算再破,也被幾代亡魂拿著人骨或者沙泥建出了幾棟像樣的酒樓、茶樓、小鋪子,還有那一覽無盡的彼岸花,可如今大水過盡,一切全沒了! 水勢直接沖垮了所有,清澈的忘川河水如今滿是沙泥,骨樓被毀地只剩殘渣,他們的心血就這樣沒了。鬼曉生心中疼痛不已,剛邁上奈何橋一步便覺得自己好累,累到無法挪移,任憑奔湧而來的河水慢慢漫上他的腳尖,原是遮掩不住的慌張神色也開始一點點變得麻木。 他只落下來兩行淚,喃喃道:“都沒了沒了” 再響一聲,白光亮瞎整個忘川,後又迅速消失於黑雲之中。 緊接著大風過境,掀起一陣煙塵,無數雷電降下,整個忘川充滿了轟隆的刺耳雷聲,震天的聲量夾雜著慘叫哀嚎聲。此日忘川從未瀰漫過如此濃重的血腥氣,屍骨遍野,血染大地。 鬼曉生心絞痛得不能自已,張開雙臂準備一頭載入洪流之中,可在洪流之中突然躥出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影,那猩紅的眼睛滿是不甘和憤怒,從洪流中伸出早已被泡到發白的手拽著他的衣袖,怒吼道:“給我活下去,這絕不是可以輕言放棄的時候!” 清麗的聲音破天而出,甚至比驚雷還要響! 清黎頭髮灑落,踉蹌地從洪流中挺直腰身,儘管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臉上鮮血橫流,可她望著雲階,眼神陰暗至可怖,一步步邁入奈何橋。 忘川硝煙瀰漫。 清黎站在血河之中,絲毫不退,直言質問著上天:“忘川何錯之有!讓諸位不惜大開殺戒!” 浮雲撥日,一束金光穿透雲層而下,暖陽直射那一雙因憎恨而殺紅的雙眸。 雲階之上,萬名天兵手持雲戟駐守十方星宿,各路神仙手持法寶位在前列,忽然金光化作雲階鋪下,一磚一瓦直撲在清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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