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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謀算可真是深沉啊,他故意罰你去崆峒潭、故意讓你探到我們的秘密,故意派一個不懂御獸的你來這裡。”他漸漸俯下腰,語氣如蛇一般森冷:“清黎,你這麼聰明,你覺得是為什麼?” “因為他想讓你死在我的手上。” “因為他的存在如我們必須是毫無汙點的,身不染塵。而你毀他神格,他又礙於不殺之誓,所以迂迴想出來了此手不沾血的法子,讓我成為除掉你的刀子。” “聽懂了嗎?這就是他的真面目。身居神位之人的心思,你能猜得了嗎?就連仙樂大仙也為此折腰” 軒五指壓合,示意應龍動手:“咬死,不留屍骨。” 應龍張開大口,血盆投落的陰影將她整個身軀包圍,還有垂涎的口水滴落在她的頭頂之上。清黎正欲認命,一個黃白的身軀卻突然擋在她的面前,兩爪兩腳死死抵著銳利的白牙,鮮紅的血液順著它的五尾緩緩滴下。 “猙”清黎牙尖打顫:“你不是跑了嗎?” 猙似機械式頓頓回頭,艱難吐出:“姑奶奶,現在是說此話的好時機嗎!” 鮮血淋淋將它金黃的毛髮染成血色,卻還是嘴硬著:“這條臭蟲,竟然敢小看本尊,要不是本尊被暫封了法力,還准許這兩個小雜碎放肆!” 應龍也被激惱,再度張嘴狠戾地咬下去。 清黎趕緊把猙一把拽出來,往旁側身一翻,一人一獸狠狠摔在了地上。 猙慢慢地四肢冰冷,知道自己時日無多開始交代臨終善言:“我我救你只是為了耍帥,你要記本尊的恩情一輩子,到時候,我死後你一定要來我的墳前給本尊磕頭賠罪” 清黎趕緊問道:“我該怎麼做,才能將你法力解封出來!” 猙奄奄一息倒在地上:“沒用的,本尊不是與你說了嗎?仙獸要皆要和自己的主上締結契約,約不可違,我的法力只能由君上親自解封。” “那便毀了契約,認為我主。” 猙揮舞著四爪:“你不要胡來啊?君上的契約豈是你這個小仙隨隨便便可以破的,搞不好反噬自身。” 軒雙手抱胸,認定自己又將看到一翻好戲:“愚不可及。” 清黎忽然坐起來,一手將所有的煙發攏起,含在自己口中。 雙手蓮花結印,雙臂繞環,手指在空中畫指為蘭,念起法決:“上清歸墟,蕩平妖魔,虛無萬千,奉我為主。” 霎時之間,併攏五指,淡藍色的光芒迅速蔓延開來,膨脹,光華直下,無數紅綾之下相互交錯,那無數紅綾困住之間呈著一半泛著金光的紙頁悄然落至清黎手中,上面無數符咒流動。 猙瞪大眼睛:“不可能不可能” “你怎麼會如此輕鬆地拿到我的契約?” 清黎灑落地在契約上籤上鼎鼎大名,猙瞬間慢慢地恢復了原身,仙法全部匯聚于丹田之內,甚至還先前波動更加洶湧澎湃,五尾毛色火紅燒天。 那天的回憶瞬閃至它腦海中,它的身前突然慢慢浮現扶桑的身影,他說:殺念與之相對的是守護。 它從前心中只有殺戮,遇到扶桑之後,也只是欽佩於他的實力認他為主,是尊重,是敬佩,可那萬人之上的扶桑神君又怎會需要它的守護? 直至遇到清黎,它才懂,何為守護,以心動之,生死相護。 清黎拍了拍猙的腦袋,秀氣的黛眉對著軒挑了挑:“局勢變了,夜遊神。” 猙呲著牙齒,怒天震吼,頓時引來雷暴劈下,擊中應龍兩翅。白光閃過,五尾死死鉗制住應龍的頭尾,渾身金黃染著斑駁血色的猙從虛空的裂縫中衝出,一口咬斷應龍的脖子。 軒暗知形勢不妙,扶牆欲走,卻被清黎攔住:“去哪啊?” 猙仰著猙獰兇惡的腦袋,雙眸裡閃著嗜血的光芒,步步逼近夜遊神。 他步步縮退至角落裡,似個軟綿小兔一樣渾身打顫:“猙,你別忘了,你不能起殺唸的” 猙腳步一頓意識犯錯,卻被清黎狠狠揍了一拳:“幹什麼?現在姑奶奶是你的主上,不是扶桑!” “咬。” “狠狠咬。” “往死裡咬!” 猙伸出尖銳的爪子滲出夜遊神的肺腑之中,鮮血源源不斷地從窟窿處湧出,接著傳來肉身碎裂之聲,是震耳欲聾的哭喊聲,最後是微弱的泣聲,直至再也聽不見一聲。 此時漆黑夜幕全然消失不見,天際之懸停的仙台也慢慢降至清黎的面前,半敞著門,鏡面水波在不停地如水波轉,似乎在吸引清黎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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