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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鯤之大,不知幾千里也,其翼若垂天之雲,山海經記載在冊的神獸今日清黎真的算是長見識了,這魚也太大了吧! 猙睨了一眼鯤背上御行之人,眼神幽暗:“你運氣不好,連北帝手下的玄冥都能碰到。他訓鯤萬載,能借風道北水,實力不容小覷。本尊現在只求你別第一個出局。” 清黎倒是安然:“不急。有人自會替我收拾他。” “何意?” “你想,幕後之人也只能對養在崆峒的仙獸下雙煞粉,那其餘未養在崆峒的仙獸呢,他們又該如何做防?每年夜遊神、玄女、河伯一眾才參賽不就是為了在團戰之中暗行以多欺單,解決掉所有外患。確定冠首在他們手中,才會再內鬥奪魁。” “總而言之,我們無需擔心,只需先鬼鬼祟祟躲藏起來隔山觀虎鬥,等他們內耗只剩一人,再趁其不備單挑,便可坐收漁翁之利。”清黎對自己的小計謀甚至得意,敲了敲小貓腦:“你補點腦子吧,有些事情不光靠仙法,最主要是靠這。” “知道不?” 話語甫落,清黎一人加上兩個仙獸迎面遇上一陣強勁的風,這風中還飄著幾點水汽,吹得三人是睜不開眼、截截退至仙柱後暫躲片刻。 衣袖飄揚、髮絲亂飛,此風颳了很久還未停止,引得清黎探出頭好奇側目。 赤華臺八柱臺下各站一隻仙獸,司命身旁棲著一隻渾身雪白的白澤、赤黑腹蛇身姿妖嬈地繞在玄女的頸處,嘶嘶吐舌挑釁對面的鯤和蒼狼,河伯則攜著鮫人在一旁含笑靜觀。天穹之上的畢方馱著燭九陰在天上凱旋,展翅落下的羽翼落地成金。 而夜遊神(軒)麾下的應龍五彩羽翼、全身金黃盤旋於赤華臺上,四爪立四柱,張開的大口可見森森尖銳白牙。它在軒的咒法下俯身向下喚出雲雨雷霆,朝著臺下四眾衝擊,害得其餘參賽的小仙和仙獸嚇得是四處逃竄、人仰馬翻,可惜還有些靈識稍弱的仙獸是當場爆體而亡。 河伯拄拐敲了三下地面,肅聲道:“夜遊神幾萬年不見了,真是愈發威武啊,連御下的應龍也是一騎絕塵,看來今年冠首也非你莫屬。” “只不過,還未開賽,就先動法,不太好吧。” 清黎這才恍惚原來這風是從應龍嘴裡來的,竟還能波及到在半山外,這實力究竟是有多麼可怖啊!還未等她感慨完,一直綴在身後不吭不響的九尾狐趁著大亂溜之大吉。 這逃命的速度還真是她始料未及的。 猙冷笑,肉乎乎的爪子拍了拍自己的腦殼,嘲諷道:“那這麼聰明絕頂的一個姑奶奶有沒有給自己留後手啊?有什麼有料到自己的御下會臨陣脫逃啊?” “啊霍,現在仙獸都沒了,還咋參賽啊!” 清黎極力按捺住自己燥如雷火的心緒。 遠處還在兩指御獸的軒聞然一笑,眼波流轉一眾低微的雜仙多了些許嘲意:“本座也不過想早點清除掉些臭魚爛蝦,有他們無他們,對這開賽有何影響。我提前清理還會少了許多無用的看頭。” 他眼眸轉至深居簡出的玄冥,頗感興趣:“今年倒也多了點趣味,南翁攜蒼狼、雷母駕雷鳥,就連鮮少問世的玄冥竟然都動身來此,此年參賽的人是不是有些多啊。” 玄冥暗品一番,才細答:“今年參賽之人不餘三分之一,倒不知夜遊神的多是從何而來啊?” 軒眉心一擰,往年強敵不過寥寥,今年一下來三,當真晦氣。 他擺手道:“當然是要解決的麻煩多。” “不過,遠處還有一個落網之魚!” 說罷,軒身後的的應龍展翅而來,俯衝清黎所藏之地而去,席捲的氣流如電將清黎和猙麻痺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快入口之時,從天飛洩一條五六十餘仗的巨龍伸出四爪分別鉗住應龍的尾翼、兩翅和脖,爪力狠狠伸進他硬如頑石的鱗片之中,口中吐出絲絲霧氣示以威懾:“你因慶幸,我不生殺念。賽至,我會送你去判池受罪。” 應龍長嘯,卻無力掙脫桎梏。 眼前巨龍鱗片泛著青青光影映在還在愣神的清黎眸中,嘴裡來回倒騰那句不生殺念,總覺得有些似陳相識。而猙也機敏地躲在清黎的衣襬之下,不願見人。 軒疾步趕來:“青龍,這是我御下之獸,你敢!” 青龍幻化成青衣公子,毫不避諱與夜遊神視線相碰,氣勢絲毫不輸:“夜遊神今日不守賽制、亂造殺障,青龍無力懲處,自會交於仙樂大仙定奪。但青龍身為四靈之首,更是眾仙獸之首,懲戒一隻缺少馴化的仙獸還不需要過問您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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