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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黎長長籲出一口氣,揉著自己的衣帶:“我沒騙你,我只是還沒有準備好,不知道該怎麼” 還沒講完,剛剛還伏在她肩頭的扶桑沒有任何預兆地直接栽倒在了被褥上,氣息變得綿長而沉重,也不知是否是被酒意帶著的如此快進入了夢境。 還真是酒量太淺 清黎暗暗緩下自己的心驚,慶幸逃過一劫。替扶桑蓋好被褥,指尖輕戳著他的鼻尖嘲笑道:“道行還是太淺,竟然這般輕鬆就被放倒了。” 水煙氣緩緩往窗外散著,熱氣給清黎的臉上渡了一層迷離的水霧,煙發半浸在水中。清黎長長憋了一口氣,將自己完完全全浸入水中,散去自己臉上的熱度,浴桶上邊的花瓣蕩著流水,沖洗馥郁的香氣讓其緩緩滲入水中。 她靜靜坐在浴桶中思緒良多,一步步與扶桑走至今天,一路上顛沛流離,三起三落,分分合合,走至今天,也不知相伴白首就是她們最終的結局。 慢慢合攏掌心,握住那瓣紅花。 寒鴉月上柳頭,清黎才覺得自己緊繃的心絃有些舒緩了下來,從架子上拾了一件水煙袖匆匆穿上了身,移步廂房。 紅燭搖曳生輝,照得榻上安睡的人側顏明滅叫交替,清黎估計放緩了腳步落地無聲,躡手躡走至床旁,燭火逐次漸滅,待她吹滅最後一盞燭火時,廂房瞬間黯淡下來。 忘川晚寒可是浸入骨髓的透涼,清黎麻溜兒地似個受驚多冷的小兔子轉進被褥驅散著自己的霧氣,她不經回頭望了一眼扶桑只穿單衣在她身後平躺著,他就像個冬日裡恆溫的湯婆子持久還保溫,為取暖的清黎,只能往她身側挪了幾步枕在他的肩窩上,感覺到暖氣慢慢渡到自己身上。 一褥被子下窩著兩人,沐浴的清香與酒氣相融。 清黎稍稍安心,正準備睡去。 倏然腰上橫上一手將她往自己的懷中帶了帶,後脊的水煙料狠狠貼在了扶桑錯落有致的胸壁之上,清黎的白了又白,絲毫不敢動彈,也不敢回頭確認背後之人究竟醒了還是沒醒,只敢閉著眼睛裝睡。 夜色下,心跳聲如鼓亂撞。 月色下,一雙鳳眼慢慢睜開、喉結上下輕滾。 清黎緊合雙眼儘量不讓自己露出絲毫破綻,清晰感受到狹小的空間下原本怡人的溫度在一點點燒地滾燙,熱得她想逃。 被褥往下扯了扯來連帶著清黎的領口都有些微微鬆解開露出如白玉般的雪脯,她規矩地靜臥在此,又不是風,但這動靜只能是身後之人。 酒香襲來,沙啞的聲音隨後撥動她的心絃。 “夫人才是道行太淺。” 還未等清黎做出反應,扶桑就整個身子覆了上來,虔誠落吻,一路向下。 清黎躲閃不及,豔眉下含著三分動人春意,在他附上身之時、陽光迷離投落下二人交綿身影之時,情意挾持住了慾望,清黎撥出口的同時她咬住了扶桑的肩,在他白玉無瑕的肩上回了自己的痕跡。 只屬於她一人的。 春色濃濃,誰人醉? 夜色朦朧,星辰熠熠生輝。 清黎的小院中的槐樹不知何時已被掛滿了紅色綢緞,大花結,甚至樹杈之上還掛著火紅的燈籠,喜慶的燭火照應著樹上相擁而躺的二人。 清黎精力已經被剛剛那場大汗淋漓的歡愉消耗殆盡,只能像個軟糖縮在扶桑的懷中,雙眸不聚焦地半睜半,摸著他鎖骨上方被自己報復性啃的一排深深淺淺不起的牙印,笑得眉眼彎彎、皓齒潔潔。 扶桑見勢問道:“夫人既不睡,何不把欠為夫的幾次補上?” 經她一說,清黎想起來就有些後怕,方才在廂房內好說歹說、又哭又鬧,什麼計策都使了才討來了扶桑一次憐憫。久違經情事且沒啥經驗可言的清黎可真的受不了此等時而飄在雲間,時而墜入修羅的落差感,每一次相博皆是靈魂對於上歡快的坦誠又是感受著自己身軀一點點放縱、失控。 難怕扶桑已經放緩、甚至比之前還要溫柔很多,清黎也呈不了這麼多的雨露,可算把自己腦袋中所有的鬼主意都想盡了,終後在他停歇之餘,附身在他早已被汗水濡溼的胸膛上假裝沉沉的地睡去,喃喃一句:“今日債,明日還。” 又一一句假意寬慰,扶桑也只能發笑,也不知她口中的“明日”何其多?一日多一日還不完? 只怕要還上一輩子。 大結局(上) ‘娶’了扶桑之後, 清黎倒覺得自己窮苦的日子鬆快了不少。 自從扶桑來了忘川以後,清黎就教他如何熬湯、如何縫縫補補亡魂殘肢, 如何渡化亡魂,她也就教了扶桑一遍,哪曉得自家夫君天資這般聰慧,做得比百年任職的自己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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