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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在的人之間的緩和之策,落到了小鬼眼中那便是左右逢源,委身哄著兩個為自己較勁的情郎。 他們暗裡憎怒道:這好好一個懲戒惡鬼的刀鋸地獄咋就成了清黎一人會情郎的場所? 清黎好說歹說哄了不少時日,才會雙眸灼火的兩位強行按在一個石頭圍成的座椅之上來一場天地會談,將那誤會說清楚。 清黎眉梢含笑問著霍連徵想喝些什麼,露出淺淺梨渦,還未等到回應,她就被謝必安一把拽到身側,頗有些踩霍連徵一頭的意味:“怎麼不先問我?是忘了七爺之前是如何帶你的好了?” 清黎賠笑道:“是是是,七爺消氣,七爺消氣。七爺想喝些什麼?” 霍連徵強壓著怒火,一拍桌子跟謝必安對沖:“喝茶!” 謝必安眼眸微轉:“喝酒!” 他們同時望向清黎,試要在清黎這裡分個高下。 看戲起勁的瘟神聳肩跟身旁惡鬼調侃道:“這就是腳踏三條船的下場!該!!” 清黎尷尬撇嘴咧笑,抓起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折中答道:“算了,我還是讓那些小鬼給你們上些清水吧,既不喝茶,也不喝酒,你們可還滿意?” 說罷,她便吹鬍子瞪眼地盯著還敢在她面前紋絲不動的惡鬼們,他們畏於司命仙君,只好又悻悻嚥下這口惡氣,退去一旁,眼含熱淚從每個人的私囊裡再搜刮出一些水。 魅依依不捨地掏出自己的水袋子,語氣哭地發顫:“這地獄唯獨缺水,咋們大家夥兒每日苦求犄角鬼使才換來一滴潤口的水,現在竟然被她全拿去康慨地招呼客人。” 瘟大爺也氣啊,自從清黎來了自己又失了地位又被散成屍塊,也要每日忍著清黎練法,他心中暗生一計:“放心,她得意不了多久了。待我們把她這孟浪的醜事全部告訴司命仙君,那仙君必然生氣,定要她不得好死!” 惡鬼們在身後暗裡打著算盤,清黎光明正大地夾在兩個痴情的男子斡旋,一會兒給七爺捶肩,一會兒給月老賠笑。 哄的那二位是終於消了火氣,她低聲下氣地列好誰也不許動手,誰也不許急眼,才敢問道:“月黎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到月黎的名字,謝必安清雅的身姿渡上一層頹色,反觀霍連徵強壓著心中怒火,啞聲道:“月黎,可能並未死…” 謝必安也緩言:“月黎的死是我在往生鏡中和清黎親眼所見,你呆在忘川橋上整整被困十年,還得是清黎在凡塵替你伸冤才能保你不墮怨憎一道。十年被困,訊息閉塞,你又如何敢坦言月黎沒死?” “逝者已去,終究是回不來了。” 聞言,霍連徵眸底渡上了一層失落感,清黎聽著逝者已矣心中也微蕩著波浪,她在凡塵時親手毀了埋在他心中的情花,如今的扶桑不是蕭璟雲,而是那位不染一絲塵埃和七情的扶桑,她不敢去見扶桑… 害怕相遇時,害怕曾滿眼溫情的他變得冰冷,害怕他不記得自己,或者害怕身為神君的他會以這段私情為恥,恨不得讓這些汙點碾碎的一乾二淨。 霍連徵撤去鋒芒,將一條發光的紅繩擺在石桌上:“我和月黎在三生石上互刻了對方的姓名,再以二人的精為抽出一部分附在這根紅繩之上,若有一人生死,紅線則斷。” “如今現在紅線未斷,說明月黎還活著。”霍連徵聲音微啞:“若我未猜錯,月黎應該被關在了上清仙境的某處,我要去上清尋她。” 謝必安垂眸:“你的話我暫時不能全信,但事關月黎的任何事情,我皆會追查到底。” 他稍思片刻後沉默道:“我和清黎在往生鏡中曾觀到月黎最後身形消散之處是在清陽峰。” “扶桑是月黎所見的最後一人。” 說罷,謝必安和霍連徵不約而同地望向清黎,目光似萃上劇毒的毒蛇緩緩勾住清黎不放。 清黎剛想要逃,卻被謝必安一臉陰笑地提住衣襟,語氣卻似誘人的蜜餞:“去哪啊,清黎?你可是曾去清陽峰的人,何不委身再去一次?” 清黎念著那句此生再也不見,懵懵地搖搖頭:“我不去!求求七爺了。” 霍連徵不知清黎和扶桑的關係,實事求是講道:“放心,扶桑神君從不動殺念,你定會安然無恙的。只是神君性冷,不太喜歡與人清靜,你可能會被趕出來。” 謝必安笑道:“對啊,我和月老去皆不合適,那是一見到扶桑神君就得下跪的關係,那真真嚇得一句話都不敢放肆。清黎,你不一樣,扶桑神君可是你的舊情呀,你只需要鑽他懷裡撒撒嬌,就可以輕易套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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