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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黎眼睛被這陣風刺地雙眼通紅,只能閉上雙眸。月光逐漸染上血紅,射出寒冷的幽光,忽隱忽現,一道龐大的身影忽得出現在內庭,白霧四散開來,漸漸清晰出一個男人慵懶地倚在石倚上,頭戴冕旒,兩側垂香袋護耳,身穿玄色邊翻領寬袖長袍,雙足著靴,雙手在胸前捧笏,正襟危坐。他的左側跟著長著牛頭和馬臉的陰官,右側有著舌頭垂地的黑白無常,陰氣逼人。 來人正是掌管陰界最大的官,掌管陰曹地府五殿的冥主,閻羅王。 清黎身軀一僵,沒有任何思考,撲通一聲伏跪在地:“陰官孟婆,拜見閻王。閻王突然現身於凡間,不知所為何事?”她此話說得極其心虛,掌心已經被嚇得微微泛起溼意。她不怕上清仙官們,唯怕掌管陰間事物的閻王。 牛頭馬面手腕處都有著紅紅的勒痕,甩飛著自己手中的手鍊,錚錚作響。 清黎深吸一口涼氣,故作鎮定“孟婆該死,孟婆不是有意要毀神君的命格的。孟婆知錯,罪該萬死,事成之後,我自願去烈火地獄,受這烈火灼心之刑,還請閻王息怒。” 黑無常身材瘦小,面容兇悍,立馬出聲喝住清黎:“該死,孟婆你才來了凡間多少時日,就給陰府惹了多大的麻煩。”他擰著粗粗的眉毛,手中拿著佈滿細細密密銀牙的哭喪棒,一棒子砸在清黎身上。 清黎立馬嘴角吐出一股黑血,鮮血已經從衣服上洇出來,刺目鮮紅,皮肉綻開,深可見骨。 白無常身材高瘦,面色慘白,有著一股陰柔之風,說話溫聲細語:“範無咎你這廝未免也太沖動了,閻王還未發話,輪到你多什麼嘴啊?” 牛頭咬緊牙關:“謝必安你就是心腸軟,月黎在的時候,你就多次庇護,結果,瞧這月黎如今是什麼下場,褪去仙骨。和仙官通私,還只是一個月老,就落得如此下場,攪得陰府不得安寧。” 馬面臉色慘白,血淚滴下:“我們陰府自天地混沌之時,就被盤古大地劈開界限,指地為陰府,指天為上清,中間為凡間。一直以來,陰府勢力旁落,被困在這永黑如夜的忘川,還要聽從著上清那些仙官們的指令渡亡魂轉世,亦或者罰罪者下地獄。雖然我們也有法力護體,可我們也要同那些有罪之人一直活在熔漿之上,忍受著熔漿火烤。憑什麼,仙官就是安樂享受地住在上清之地,而我們就要守在人間地獄。” 黑無常怒目圓瞪:“陰官永不能上天界,還得是扶桑降世這種大日子,為了顯示神官大愛無疆,才會讓你我等不祥的陰府之人上上清,由此可見那些上清那些仙官們有多麼清高!而你孟婆,竟然還妄圖想嫁給虛偽的神官!” 朦朧霧氣中,冥王陰森詭異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宛如惡魔的死亡低語:“清黎,本王已經忍你許久。你一個小陰官熬不出湯也就罷了,私自走出忘川,還妄想和扶桑勾搭在一起,眼裡還有沒有本王?” 清黎指尖顫顫,是你作筆,設計被拉下太子之位,淪為階下囚。你口口聲聲說為了孟婆湯,可你卻突然改了主意,替他解了這個困境。你說,你是何居心?” 閻王喚著馬面,馬面將手上捆著的鐵鏈一圈圈松下,然後纏著清黎細嫩的脖子,逐漸收了力道,紅色勒痕慢慢蜷緊,清黎逼近氣絕,為了深吸幾口氧氣,胸腔劇烈起伏,彷彿墜入無盡的深淵之中,發不出任何聲音,痛苦地連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 清黎面無血色:“因為,我是孟婆,理應管著忘川所有亡魂有一位亡魂日日夜夜呆在黑橋,不肯入忘川,我起初並不理解他為何忍受著這挫骨揚灰的痛,都不願入忘川” “直到扶桑的一句話點醒了我:罪未昭,冤未清。” “他極度留戀著俗世的一切,所以死不瞑目,若再由他這麼下去,就成了忘川的怨靈。怨靈的厲害,閻王應該也很清楚吧” 曾有怨靈因恨、仇積怨已久,仗著自己靈力強大,在極度的心靈扭曲之下肆意在忘川吸收著亡魂的三魄,打散他們的七魄,攪得忘川是天翻地覆。閻王曾派去多名陰兵前去圍剿,奈何那怨靈已經吸納了萬魂的怨恨,實力已經增長百倍,輕而易舉地就擊敗了陰兵,甚至還非常猖狂地蔑視天規,跑到凡間去危害人間。走到連綿起伏的山脈處,就一掌擊碎山石,讓大山崩塌,砸死百姓無數。走到海水交匯之地,便運用靈力掀起狂風暴雨,製造洪災,讓無數百姓流離失所。周遊列國,有不滿人們國泰民安,便大手一揮將無數巫毒隨著風撒去,散播瘟疫。最終怨靈這事終於鬧到了上清之地,仙官們也對這從未見過的怨靈束手無措。三界危急,扶桑神樹因運而生,誕生十金烏。十日所浴,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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