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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去,韓宏義沒有等在原地,也跟了過去。
流螢開啟床頭的樟木箱子,將裡面的東西一一擺在床上,最後撅著屁股從箱子底拿出一條米白泛黃的圍巾,羊絨的質地,邊角有些汙跡,細瞧過去那汙跡是被搓過幾遍,發著陳舊烏青。
流螢將它交到韓宏義手上。
“物歸原主。”她說。
韓宏義拿著這圍巾,嘴角不可抑制地揚起,“沒想到,這麼多年後,這個老夥計又回到我手裡。”
流螢拿起它給韓宏義圍上,小手拽著圍巾兩側勾著他彎了身子。
唇上溼漉漉的吻,她踮著腳親他,吻得十分克制,如同還了一個多年的心願,將自己獻給命運般的虔誠。
“那天你讓我上車,又將它給我,許是覺得我冷…其實我也是冷的,但挨著你坐,心裡就是暖的。”
韓宏義由她圈著,垂下視線問道,“當時叄姨娘還沒入門,那時你才多大,怎麼知道那就是我呢?”
流螢依偎在他懷裡,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上,聽見胸腔裡有力的心跳,每一聲都砸在她的心房上。
“我就是知道,因為你是韓府上最好的少爺。”
韓宏義握住她的小手,撥開她的拇指,在一側的圍巾邊緣找到繡著洋文的標籤,他將那個東西翻開,在那底下有一個絲線繡著的義字。
“有一陣子糖酒王家的孫子被人擄了,那陣子,母親將我所有的衣飾都做了標記。”
流螢驚奇地抬頭,眼中似有無數的星星,“我竟都沒有發現。”
韓宏義笑著說,“當初我嫌棄這標記丟面子,怕被取笑,母親便做得十分隱蔽。”
“大太太心靈手巧。”流螢又親了親他,摸著邊緣發黑的汙跡解釋道,“這地方我洗了幾次,都沒能洗乾淨。”
“無妨。”
韓宏義的臉越發的紅,這圍巾當真是暖。
他告別流螢出來,鑽進小汽車,將圍巾丟在後座上,而後靠著椅背,臉上的笑容也沉了下來。
少時,韓宏義早早離家唸了軍校,每每回家大哥要麼在受罰,要麼在受訓。
有一回天寒地凍,他瞧著大哥跪在雪地裡,何管家在一旁看著時間,問了問才知道還要再跪上半個鐘頭。
他不敢勸阻父親,便將圍巾摘下來交予何管家,讓他給大哥圍上,後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他當時已經成年,不願意母親再拿自己當小孩子一般,嫌棄的同時還做了順水人情,沒想到大哥會戴著它上街,還有這樣一場際遇。
韓宏義苦笑,流螢的義無反顧源自一場錯認,他是光明磊落的性子,在見到那圍巾的瞬間,卻只想將這東西連同那份錯愛一同昧下,將真相掩埋,永遠都不要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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