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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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男兩女坐在查爾斯的辦公室裡,流螢吧嗒吧嗒地掉眼淚,迎春氣呼呼地瞪著門童。
“你瞧瞧,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嗎,自家人打了自家人,你們兩邊既然認識,這事咱們能自己解決,就不要勞動巡捕了不是。”
“呸!誰跟他是自家人!我們可不認識他,就算我們少爺認識,那馬路上能認得的多了,這城裡統共多大個地方,拐幾個彎都能沾親帶故,照您這意思,警察局就解散了吧!”
迎春不依不饒,查爾斯李搓著手,給她們倒了咖啡,又朝韓心遠擠了擠眼睛。
韓心遠也沒想到今日這麼巧,竟然在這裡遇到同學,他叫敖文昊,比自己大幾個月,時值暑期,他在利順德打打零工,做了見習門童。
近來世道不太平,利順德的對面是一處市民公園,原是景觀上佳的地方,可近來總有流氓,叄兩人一組,坐在樹池上朝大門這邊打量客人,今日也不例外。
他注意到流螢她們在門口說了會兒話,馬路對面的流氓在不斷的交換眼色。他觀察了一會兒,發現流螢她們沒有走的意思,可流氓慢慢聚了起來,似是要盯上她們,他才出來趕她們走。
“那你直接說就好了呀。”韓心遠不理解。
敖文昊直言道,“沒有正當理由不能擅自離崗,再說,要是直說,難保流氓不報復我,再為此丟了工作。”
聞言,韓心遠直嘬牙花子,斜著眼睛小聲吐槽,“你又不缺這份工作。”
敖文昊聳聳肩,迎春卻不幹了,“這麼說,我們被欺負成這樣,你倒成了英雄了?!”
聽這話鋒,查爾斯李小眼睛來回一轉,出言道,“二位消消氣,咱們可從來沒有趕客的規矩,這事說到底是這小孩一人所為,他才剛來,還是見習的,不屬於我們飯店的人,他擅離職守,引發騷亂,嚴重影響了飯店形象,我決定予以開除!”
敖文昊面色如常,對上查爾斯李的視線。
“員工守則裡確實沒有敢客的規矩,但那是指客人,她們不是。”
他看看兩個女子,補充道,“至少今日不是。”
“服務部細則地叄十九條,門區服務人員有責任有義務禁止閒雜人等於門前駐留,我是在做工作,並非擅離職守。況且,理論上,街角都屬於飯店的門前區,近日流氓聚集,安保部有義務加強門前的治安管理。最後,門童隸屬服務部門區工作組,見習階段也是歸酒店管理,這個責任撇不清。李經理屬於安保部,你無權開除我,除非有上級主管的簽字,不然我是不會走的。”
查爾斯李被他這麼一懟,氣得一屁股坐下,陳舊的老闆椅嘎吱一響,“一個小屁孩兒,見習門童,我讓你走你就得走!廢什麼話?!現在,給這兩位小姐道歉,然後趕緊收拾東西滾蛋!!”
開除個禍頭容易,他可不能再搭上一筆賠付的錢,若是再扣上安保不利的帽子,他這多年的飯碗就要丟了。
韓心遠忙勸道,“李經理也是不容易,你不是不想丟工作嗎,就服個軟算了。”
迎春看不懂了,“四少爺,您是哪邊的啊?!說的這是什麼話!”
敖文昊繼續說道,“利順德自1863年買下這塊土地,地契上註明的地界就包含了門前到路對面的範圍,當時這邊沒有路,是做停車之用,後來修建道路,政府以稅收優惠為條件向飯店借用門前土地,並承諾共同管理,這個合同現在還在市政大廳裡存著,你們董事長手裡,應當也有一份謄抄副本。”
這通說辭,讓在場所有人都啞口無言,流螢與迎春更是眨巴著眼睛,瞧著眼前這個少年,全然不清楚他在講什麼。
查爾斯李紅著臉憋了半天,終於擠出一句,“二位小姐,請稍後。”
他開啟抽屜,拿出一張紙,和一個本子,在上面刷刷點點,隨後將本子推倒她們面前。
“二位籤個字,去財務拿錢吧。”
流螢不明所以地看著韓心遠,她不明白怎麼說著地契的事,就變成了讓她去領錢。
韓心遠扁扁嘴,對她點了點頭。
流螢在簽字的地方一筆一畫寫下自己的名字,隨後幾人一同去財務部拿支票。
敖文昊又回到了門前,青著一隻眼幫他們叄人開門。
“貴客慢走。”
流螢點點頭,口中答謝,韓心遠搖搖頭跟了出去,迎春則多看了他幾眼,“你這眼…”
“貴客慢走。”
“哼!”
敖文昊一臉公式化的禮貌冷靜,迎春忽然覺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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