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廟燒香,消災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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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薄霧,明月孤雲,百年老寺,晨鐘悠揚,佛音嫋嫋,縈繞大殿,度眾生,離苦厄,干戈俱息,再生淨土。
韓老爺為首的一行人在佛祖腳下磕頭,旁邊是誦經的和尚,韓家人手一本佛經,一同誦讀。
老爺親自拈香,為韓家消災祈福,大太太和二姨太分立左右,韓家主子都在,唯獨少了流螢。
她昨晚暈了過去,抬回房裡都沒能醒來。他們都知道她來了月事,入不得廟,一早就沒有等她的意思,沐浴更衣,踏著晨露,比朝陽出發得還早。
老爺領著她們上了香,做了法事,便去到禪房與方丈說禪解惑,大太太又單獨請了解災香與香油果品一齊供奉上,再回到客房時候,正瞧見二姨太眼底泛青,歪在榻上閤眼休息。
昨晚,二姨太自告奮勇去照顧流螢,一宿沒怎麼閤眼。流螢昏昏沉沉地囈語,顯然是嚇得不輕,後半夜發起了燒,二姨太給她餵了藥,退燒時候天已經矇矇亮。
“她還沒醒?”
大太太問的是流螢。
“沒有,”二姨太沒睜眼,懶懶開口,“這丫頭嚇壞了,老爺也真是,沉井就算了,這當面吊死,也真是夠嚇人的。”
大太太在銅盆裡淨了手,又塗上雪花膏緩緩地搓,“老爺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您說的是。”
二姨太翻個身,一副不想再搭話的意思。
“聽說,這丫頭悄悄去見過夢蘭,走後夢蘭就逃了。”
二姨太揹著身不應聲,大太太繼續說道,“你下午去看過這丫頭,她有沒有同你說什麼?”
二姨太悠地睜開眼,“我去瞧她是應當應分的事兒,論年歲,咱們都是長輩,她一個小丫頭,行差踏錯,若是問起來,咱們都有責任。”
大太太將佛珠挽在手上,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要說家裡就你通透,她確實比正卿還要小上不少。”
二姨太抿著唇,心裡恨自己說錯話。
大太太將她與流螢和叄姨太扯上關係,而後又將老大與流螢摻和在一起說,只因她講錯晚輩二字。
擱平時她是斷不能容許這樣夾槍帶棒的,現如今卻不敢還嘴。她心裡知道老大與流螢有染,也不曉得大太太這話是試探,還是旁敲側擊。
二姨太扯起個微笑,坐起身子整理頭髮,目光斜斜地打量大太太。
“要說是呢,這小丫頭都做了姨娘,也算有個歸屬,正卿與宏義這邊邊兒大的,婚事上連個眉目都沒有,上回您說宏義那相好的怎麼樣了?有後文了沒有?”
二姨太講話題推了出去,不等大太太還嘴便繼續說道,“要我說,孩子自己喜歡就得了,您也放寬心,老二這個歲數,有個貼心的人,知冷著熱的,比什麼都強。”
大太太微微一笑,“理是這麼個理,但萬物有序,若是執意悖逆,終是不美。”
二姨太一聽這話便來了精神,“聽您這意思,咱們家老二是看上哪個婢子了?”
大太太笑著搖頭,“閒話罷了,宏義在軍部忙得很,況且都是些沒有眉目的事情,理當了結乾淨。”
二姨太撇撇嘴,繼續整理衣裳,“了結?那是咱能說了算的?”
大太太將手中的佛珠捻過去一顆,慢悠悠說道,“他會明白的。”
兩房太太磨牙的功夫,韓老爺正在禪房與方丈對面而坐,案上經書在側,茶煙嫋嫋。
韓老爺先前也是這裡的常客。
起初他並不信這些神佛之說,大太太見天的往廟裡跑,他還嗤之以鼻。
後來他險些命喪馬蹄之下,韓正卿推開他,卻死了個女人,自家人不過是一場虛驚,並沒有什麼大凶險,還是大太太勸道,畢竟殞了一條人命,總要去廟裡燒個香,消災祈福,也為她超度一番,他答應了,又求了籤,解籤的是個和尚。
籤乃中吉卻暗藏兇險,他此生不宜見血,血債必會血償。
當時他置之一笑,大太太卻知道他心裡實是有所計較,便替他打發了那家人,後來他悄悄打聽過,那家人已經不知去向。
再後來他一直謹小慎微,這麼多年,家中死個老鼠都要大太太替他燒香消災,當得知韓正卿弄死那娼門女子,他第一句問得便是見血沒有?
再再後來家中便挖了那口井,此後不必見血,只消扔進去便能落個清靜。
現如今,當年解籤的和尚做了方丈,韓老爺卻樣貌大變,方丈見多識廣,瞧見他這模樣沒有多少詫異,只如常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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