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回府,各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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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回戲,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硬是宣稱春桃私逃,失蹤多年,不成想竟就在自己身邊,她將春桃視若己出,可春桃怎地這般想不開等等。
新晉的侍女小翠在旁邊感動得掉淚,可韓宏義心知肚明,春桃是被常媽媽謀害了,眼下死無對證,況且他也不想親手將自己的生母送上公堂。
先前韓正卿告訴他真相,他還不願意相信。現如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旁人或許並不在乎,可他與大太太總有獨處的時候,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令車子裡的空氣顯得格外窒息。
大太太手捻佛珠,口中默唸佛號,聽得韓宏義心煩。
“母親歇歇吧。”
他率先打破沉默,大太太緩緩睜開眼,回道,“你父親走得蹊蹺,左右路上無事,我替他祈福消災。”
韓宏義心裡越發煩躁,只道,“或許少做些錯事,自然能得善果,也談不上消災一說。”
他開了話題,大太太便接下去,“你在怪我。”
“宏義不敢。”
“嘴上說著不敢,可你心裡還是在怪我,怪我拆散了你與春桃,更是怪我不同意你與流螢。”
大太太既然開啟天窗,韓宏義也不再藏著,直言道,“母親既不喜春桃,又為何將她指給我啟蒙?這般不喜,不如效仿大哥,在青樓找個娼妓了事。”
“休要胡說!”大太太手中的佛珠嘩啦一響,“那種破落貨怎麼能沾身!他們出身下賤才會選這麼個法子,你怎能同他一樣!”
“有何不同?母親,孫先生驅除韃虜、恢復中華,三民主義已推行至今,帝制推翻,奴籍業已取締多年,人人生而平等,早已不論出身,也不該唯出身論。”
韓宏義知道大太太思想古舊,而他是上過軍校接受過新式教育的,二人在這件事上談不攏,韓宏義不願意觸黴頭,始終避而不談,現今事情鬧開了,他索性直言,而大太太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我不懂你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韓家有韓家的規矩,只要我還活著,你就休想與賤婢攪在一起!”
大太太自小家境優渥,祖上在旗,即便孃家只是個旁支,卻也是正經的富戶,當年嫁入韓府也是打算相夫教子,一心做好掌家大太太,婚後沒多久就懷了身子,顯懷之後,還替韓老爺尋麼良家女兒做小,頗有大婦之風。
哪知韓老爺大手一揮,二姨太是大著肚子進的門,算月份,竟是她成婚前後懷上的。後來細打聽才知道韓老爺身邊的鶯鶯燕燕就沒斷過,哪還用得著她去幫著尋女人,那些良家女兒他瞧不上,說床上有她一個木塑泥胎就夠了。
大太太寒了心,奔回孃家哭訴,韓老爺原就是白手起家,在她眼裡不過是一屆莽夫,與土匪無異,她怨父親給自己定的親事很是不堪,可父親卻明白世道不同了,三勸五勸將她勸回去。
韓老爺接人回府,然而前腳扶著她進門,後腳就扎進了二姨太的房裡,當天夜裡韓正卿早產降生,滿了百日韓府大辦酒席,全然不顧她也即將臨盆。韓宏義出生的時候,韓老爺只扔下一句,女人生孩子還不都是那樣,更是一眼沒看。
她只道老爺忙生意,可出了月子聽說二姨太又有了身子。她不明白,自己的出身與容貌哪裡比不上二姨太,可老爺就是稀罕那些下賤貨色,成日扭腰弄胯的不成個樣子。
她也曾試圖迎合老爺的習慣,在床上放得開些,可韓老爺竟提出讓她與二姨太一同伺候,讓她學學二姨太的招數。大太太看透了這些小門戶的嘴臉,自此閉門禮佛,對那些下賤人的嫉恨又多了一層。
韓宏義對大太太的過去知道得不多,他自懂事起就被大太太看得很嚴,院裡除了春桃再沒有別的小丫頭,全是粗使婆子,有幾個家生子是女孩兒的,更是連房門都進不得。
“那天夜裡是不是常媽媽將她叫走的?”韓宏義問的是春桃。
他平日不大會回想這段事,可見到骸骨的瞬間,塵封的記憶像是推開了大門,一股腦的湧出來。
這些天他回想好多次,依稀記得那日門廊上有動靜,他要出去瞧瞧,可春桃汪著眼淚眉目含怨,美人衣衫盡除,敞著雙腿躺在床上,他這時候不好拂她顏面。想來那個時候常媽媽就在門廊底下聽著動靜,春桃羞成那個樣子,想來也是知道的。
“是我。”大太太沉著麵皮,冷冷地答道,“那賤婢喜歡你許久,還當我瞧不出來,我只讓她伺候好你,往後有她的日子,誰道她竟浪成那個樣子,一回不夠還要二回。”
“母親你!”韓宏義不可置信地看著大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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