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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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生出手揮霍。夠她在泯江這座小城裡孤獨漂泊半年,也夠她多刷幾次不滿意的語言成績,換一臺最想要的新膝上型電腦,更不必如此操勞地冒風險到處去給人補課賺實習房費。
喬臻不敢繼續往下想,她決定收心回來繼續聽講,心比筆尖顫抖得更狠。
或者她應該問,他是否已經輕車熟路,是否曾經嘲笑過她廉價的驕傲,嘲笑她睡都睡過了,就應該放下臉面提些該提的。
短短几個月,他們是師生,卻也做遍了所有情侶該做的事情。何張揚由她教,她教他接吻時應該輕舔對方舌尖,教他做愛時輕攏慢捻不要急躁。她交給他留在床單上的水漬,交給他她的赤身裸體。他回以她幼稚卻又堅實的胸膛,讓她以如此危險的姿勢坦誠相待,正面迎敵,卻對自己真正的家世背景守口如瓶。
他和當年東窗事發,那個來喬家登門拜訪的女人一樣,有著驚人的相似。這裡是何張揚給她上了一課:成年人的世界只談既得利益,怪不得你學不會準則。
電光火石之間,喬臻確認,她從何張揚這裡,暫時要的只是快樂而已。也只要得起快樂而已。
送舍友參加教資的那天是個雨天。
周淇好說歹說被喬臻從床上轟起來,打消了棄考的念頭。慌慌張張,倒是喬臻更像要上考場。
四人合計坐一輛計程車,考試的分別劃給了不同考區,最後車廂裡只剩喬臻一個人。她摸摸口袋,一樂,沒摸著。原來今天匆忙,只套間沒口袋的衛衣就出門,連手袋和傘都沒拿。
司機問姑娘你要去哪,她在落湯雞和流浪的落湯雞裡邊做選擇,死活選不出來更好的,便打腫臉充胖子不計較車費說隨便,師傅您看著開就行。
片區繞不過學區,又在樹人中學主路,車第三遍開至十字路口,右拐就是育才巷口。緩慢消耗掉半小時,馬上就到午飯時間。大叔也沒了耐心,關掉冰冷機械導航語音,從後視鏡打量她,委婉道,“今天這兒還有考試,封路雨又大,待會兒鐵定是要堵起來不好走的,小姑娘你要不還是找個就近的地兒避雨吧。”
她把那塊霧濛濛的玻璃一擦,樹人中學的路標再熟悉不過。彷彿在遇到何張揚之後,她的所有好運氣全都失靈,怎麼都躲不過去。幸運了是一年為期的倒黴,不幸之中的不幸可能就會是一輩子。
算了,不為難司機大叔,也不要放過自己。
“師傅,您請路邊停,我就想等個人。”喬臻靠車門,計程車滴答滴答的臨時停車警示音和雨水一起落在了地上。她的確是在等。
學校專門為教資考試開出一條道,學生們中午因此比以往早放學。校內食堂有那麼多的餐點,校外有那麼多飯店,她如何確定自己就能在人頭攢動中找到何張揚。喬臻不知道,但她要等。就像那部老電影裡的臺詞:有那麼多家店,你怎麼就走進了我這裡。
一年以後,或者是在這的許多年以後,喬臻會記得她推開門的這一瞬間。她會記得那把黑傘,那個愜意隨性又熟悉的後腦勺,如何憑藉一個背影判定就是何張揚?喬臻也不知道。她喊他的名字,用盡平生最大的力氣,換來那雙再熟悉不過的深邃眼睛一眼看見路牌下被澆個半溼的她,充滿了驚異,與毫不掩飾的驚喜。
於是見他和周圍三三兩兩的人打個招呼,舉傘三步並作兩步在人堆裡逆行而來,長腿跨過小小水坑,動作幅度帶動胸前兩根帽繩。
陰雨天,又是在陰影下,他頂著青色眼圈應對升學季焦慮,眼睛卻帶著閃閃光芒,讓喬臻不敢直視。何張揚成績一向不會叫人擔心,日常裡也能身體力行地工整對仗,就像在說,看,無論如何我都會不顧一切應和你,只要你說你選擇我。
老人們常說,有這樣眼睛的人好也不好,心裡能藏得住事。
喬臻的問題更多。她不問,他怎麼就不會說?
“你特地來看我。”是肯定而不是疑問。
“嗯。”她低聲回應,“你……”
話沒說完,人卻落入了一個乾燥又溫暖的懷抱,他衣服上洗衣粉的香味因為被她身上的雨水沾溼氣味濃烈,軀幹也在配合著抖動——她詫異,原來何張揚是在低笑。
那些傷人的話語喬臻突然怎麼也說不出口,最後變成一句擔心,“何張揚,你當心被當成早戀被老師抓到。”
“事實而已,隨他們說去。”他斬釘截鐵道,“我不管,我就是特別想抱住你。”
抱住你那顆溼漉漉的心,我希望我能溫暖你,以及送給你我源源不斷的精神氣。
喬臻被雨水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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