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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洛斯沒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語氣隨便：“前幾天看到手機推送的旅遊景點推薦。” 聞映：“？” 他伸手：“柏洛斯，把手機給我看看。” 柏洛斯說的手機，自然不是他在魔界用的，而是開學初，惡魔們買的人界手機。 聞映現在的手機數量增加到第四把，口袋裡的負擔增加。 柏洛斯把手機給聞映，聞映：“給我看看那個廣告。” 柏洛斯收回手，在手機上操作，聞映看著手機螢幕。 柏洛斯點開的地方，是w博開屏廣告。 聞映：“……” 老唐在一邊抓心撓肺的，忍不住伸長脖子，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也看不到那把手機的螢幕，他忍不住問：“那個……請問您在手機哪裡看到廣告的？” 聞映也算人界混進魔界的臥底，具體點是種花國混進魔界的半個臥底，他熱心給老唐解答：“w博開屏廣告。” 柏洛斯道：“不喜歡雪山度假村的話，最近好像還有一艘豪華遊輪要啟航，你喜歡這個樂園，遊輪那個你應該也會喜歡。” 柏洛斯努力回想，他本來不會去注意這些東西，看到了也不會記到腦子裡，但聞映最近老是跟他提約會二字，柏洛斯這次下意識記住了。 老唐心裡臥了個大槽，不止雪山，還有豪華遊輪？這玩意兒更難防啊。 柏洛斯下一句話讓老唐心更涼。 “其他還有深海，草原之類，你自己挑。” 聞映眼角餘光瞥向老唐，果然老譚的眼神非常驚恐。 外國勢力見無法從國內突破，就開始投廣告，鋪天蓋地的廣告，其他軟體不說，就說w博，最近w微總有關於惡魔們的熱搜，惡魔們一定會不時開啟看看。 這一開啟，就一定會看到開屏廣告。 三十個惡魔，說不定會有惡魔感興趣呢？ 作為種花國在魔界的半個臥底，聞映道：“去外國太麻煩了，會一直有人來騷擾，之前不體會到了麼。” 柏洛斯想想，一想就煩，一堆弱小生物，偏偏魔王的計劃讓他在現階段無法出手。 “那不要出去了。” 老唐聽到這句話，無異於聽到天籟之音，那個魔鏡惡魔身後彷彿有個女音在唱哈利路亞。 老唐強忍著想上去握手感謝的衝動，語氣激動熱情：“對對對，國外那些人跟蒼蠅一樣煩死了，趕都趕不走，不像我們國家，大家都很有邊界感，不會來騷擾你們。” 柏洛斯：“這裡最近有什麼豪華遊輪要開嗎？” 柏洛斯說著，把手機螢幕給老唐看，理所當然地說：“這種級別的。” 老唐一看，笑容微僵：“……可能有吧，我去問問。” 正好，尾角市災對部的部長郭勝德腳步踉蹌地衝過來，老唐眼睛一亮，立刻跑過去，扶住面色蒼白的上司道：“國內最近會有豪華遊輪嗎？” 郭得勝茫然：“什麼東西？” “豪華遊輪。”老唐重複，把他拉到柏洛斯面前，聞映抓著柏洛斯拿手機的手，讓手機螢幕能被新來的人看到。 郭得勝看了看手機螢幕，再看看老唐，嘴巴張了張，幾秒後道：“為什麼突然提到豪華遊輪？” 老唐把郭得勝拉到一旁，拉的途中扭頭笑著示意惡魔們等一下，然後把領導拉到一邊，小聲嘀嘀咕咕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一遍。 知道惡魔們聽覺靈敏，走了一段距離還開了個遮蔽聲音的結界。 “啥——？！”郭得勝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吼，外國勢力這鋤頭揮舞得也太他媽努力了。 關鍵這事……是很正常的商業行為，他們沒辦法譴責，難道他們要說你們大量砸錢投廣告犯法嗎？ 郭得勝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最近網路上肯定鋪天蓋地都是外國旅遊景點的廣告。 這事沒東窗事發的話，國內的人根本不會發現這廣告居然有險惡用心。 柏洛斯有點不耐煩，問那邊嘀嘀咕咕的兩個人：“到底有沒有？” 他心想那艘豪華遊輪是最符合聞映喜好的，如果國內沒有，他也不是不能忍耐一下弱小生物的騷擾。 老唐聽到地獄三頭犬隱約的不耐，撤掉遮蔽聲音的結界，諂媚笑道：“馬上、馬上在問！” 郭得勝抓頭髮：“不知道總部那邊經費夠不夠。” “不夠也得夠啊，”老唐壓低聲音，“要不然豪華遊輪一開，咱們得天涯海角去守，漏洞多得根本防不住。” 那艘豪華遊輪會經過數十個國家呢！ 聞映會勸阻柏洛斯，但外人不知道，聞映惡趣味地欣賞了一下兩個焦頭爛額的人，才故意拔高聲音說：“我最近對海洋沒什麼興趣。” 郭勝德立刻看向聞映，張嘴就道：“是這樣的，海洋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市最近挖地鐵的時候挖出了一個古代遺蹟，現在專家們還在研究怎麼保護性挖掘，等動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