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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豆一片寂靜。 難道是趙星兒發現了? 他將糖豆捏在指間,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昨日給小黑貓系在脖子上的那一顆才是粉色的,而趙星兒的應該是綠色。 陳星瑜輕輕皺了皺眉,將那枚粉色糖豆捏在手心,換了綠色的那顆放入耳孔中。 趙星兒的聲音清晰地傳了出來。 “二叔,這個月的銀子我不是都寄給你了麼?是家裡出事了嗎?” “沒有沒有。”另一個男聲響起,卻嘶啞難聽,“二叔是有件差事要介紹給你做,事成之後,會有大錢可賺!” 趙星兒有些遲疑:“叔,我現在在戲班挺好的,多少也算個角兒,能賺錢。您別給我亂介紹差事,現在的差事可不好做。” 那二叔卻頗有些不耐煩:“你是怎麼跟長輩說話的?先聽我說!你也知道,現在天下大亂,真正能安穩度日的,也就只有萬陽城。你們那個戲班子走南闖北的多危險,哪有定居在萬陽城來得安穩?” “再說了,你唱戲能唱一輩子?”那二叔口氣輕蔑,“就你那喜歡男人的毛病,以後不唱了,也不可能攀上什麼富貴人家的女人,只能孤老一生!” 趙星兒似乎已有不好的預感,驚駭道:“二叔……” “別打岔!”二叔口氣更加不耐煩,“我打聽過了,這座城的高城主,一向就是個男女不忌的,這不正合了你的意嗎?我有個熟人,早就看著你不錯,前日裡來跟我說,讓我幫忙說和,可以把你送到城主府中去……” “二叔!”糖豆那頭桌子響了一聲,應該是趙星兒拍案而起,“您別說了,當初您把堂姐堂妹賣進窯子的錢花完了是不是?竟然能想到來賣我!” “發什麼癲!”那二叔也拍了桌子,“唱了幾年戲就以為自己是個角兒了?你每個月寄來的那點錢算什麼?當初你爹媽欠的債可還在那兒擱著呢,你不趕緊找個活路,還真想讓二叔替你還一輩子錢?” 雙方沉默了一會兒,那男人突然笑了起來:“你不會真以為那尚志成會給你兜底一輩子吧。我告訴你,尚志成這次到萬陽城來,接觸了好幾個劇作家和梨園前輩,人家怎麼說?都勸他趕緊賺一筆了收手。” “他是不是給過你高城主私宴的請帖?我的親侄兒啊,高城主壽辰,你們在劇院唱死唱活,都是給萬陽百姓看的,但如今他讓你在私宴上露臉,你覺得這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是一片嘩啦啦的聲響,趙星兒猛地從咖啡館裡衝了出來,那二叔卻被人攔著結賬,晚了一步,待跑出咖啡館,早已沒了趙星兒的蹤影。 “狗孃養的臭戲子!”二叔指著他罵街的聲音在茶攤這邊都聽得清楚,“為了給你推薦,可花了我一大筆銀子呢!反正是臭不要臉貼男人,肥水別流外人田啊!” 他跳腳兩步,氣不忿地走了。 過了不多會兒,彭樂也回來了。 他一口灌下兩大碗涼茶,擦了把汗,急匆匆地說:“我都去打聽過了,那些所謂被奪舍的人,大都無家無口沒人惦記。幾個地痞流氓和趙麻子一樣,是事先就被抓進了大獄,而幾個乞丐流浪漢則是不知不覺消失了,過了好些日子才又出現在街上。日子我隱蔽地問過,每年的季末,西城失蹤的人會變多,而被奪舍的幾個人出現,則在季初。” 陳星瑜點了點頭:“已經很明顯了,這些失蹤的人,要麼是被抓去做實驗,要麼就是和趙麻子一樣,成了某種交易的展示品。而季末正是城主大宴賓客的時間,不得不讓人懷疑這之間的巧合。” “那個所謂變成活死人的傳說呢?” “這個就有點玄了。”彭樂擦了擦頭上的汗,“除了大家傳說中的那個人和咱們今天救出來的程參將,其他的奪舍者被發現後,都被巡查營或者侍衛營給抓了回去,不知所蹤。” “而那個變成活死人的,原本有個前妻,新派運動的時候趕潮流離了婚,在街上被發現後,他老婆叫了孃家人過來,把他給綁了回去,一直關在家裡。” “據說關了有兩三個月,人越來越消瘦,神智也越來越模糊,和他一起失蹤又逃出來的全都被抓回去了,就他沒被抓到,大家還都以為他死在哪裡了。結果三個月後有一天,這人竟然暴起傷人,家裡的幾個人全部未能倖免。據說那晚,那家人的慘叫聲叫得幾條街都能聽見,這才暴露出他的存在。” “事後當然還是巡查營去抓了人,直接拖在太陽底下燒成了灰,活死人有毒會害人的說法就是那個時候傳出去的。” 陳星瑜皺了皺眉頭:“這些事你都是找誰打聽的?” 彭樂撓了撓頭上的小丸子:“說來也真是奇怪,按道理說出了這麼大的事,那家的街坊鄰居應該都記憶深刻才是,可我過去打聽的時候,他們個個都說不知道,連那家人的存在都記不清了。只有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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