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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歌舞也登場了。

酒過三巡,湯貴妃把玩著酒杯,媚眼如絲,勾魂攝魄。

威帝主動向貴妃敬酒,看著她的臉,深情地道:“願,年年歲歲歲歲年年,咱們都能如此這般。”

貴妃笑著舉杯,率先飲盡了杯中酒。

坐在下方的陳貴人一直注意著皇帝與貴妃的動靜,見兩人親密無間的喝著酒,心裡怪不是滋味兒的。她抱著爭寵的目的進宮,本以為可以守住自己的一片初心,不會被權勢和嫉妒拉入這渾濁的泥淖。可如今看來,她未能倖免,她也開始爭奪、嫉妒、患得患失了。

“陳貴人。”

陳貴人猛然回神,見威帝眯著眼朝她招手:“過來,到朕這裡來。”

陳貴人心中一緊,起身緩慢地挪了過去。

“怎麼看起來不太有興致?是身子不舒服嗎?”威帝關切地問道。

“回陛下,臣妾一切都好。”陳貴人微微低頭。

威帝往左邊傾斜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椅子,道:“來,到朕這裡來。”

陳貴人一驚,推卻道:“這怎麼好,臣妾不敢……”

“沒什麼不敢的,來。”威帝笑著道。

陳貴人悄悄地瞥了一眼貴妃的神色,見她面無表情,心中一喜,順從地走過去落座。

“你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吧,朕敬你一杯。”威帝舉起酒杯。見狀,一旁候著的許忠立刻給陳貴人遞上一盞茶。

“新年不能飲酒,確實影響年節的心情。”威帝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握住她的手,“你稍加忍耐,待肚子裡的皇子出生,朕將這宮裡最好的酒都賜給你。”

陳貴人的心怦怦亂跳,她沒想到如此順利地懷上孩子,更沒想到這個孩子帶給她的竟然比她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忽然,她眼角一晃,是貴妃起身離席了。這下陳貴人笑得更開心了,捧著茶盞與威帝碰杯,一晚上的鬱氣一掃而空。

湯貴妃離席並不是嫉妒陳貴人分走了她的寵愛,她只是懶得看這個女人惺惺作態罷了。初入宮的時候還算清純可愛,她險些下不去手整治,可皇宮就像一隻吞噬一切單純的猛獸,沒有人能輕易逃脫,只是時間問題。

湯貴妃越來越覺得這裡無趣,覺得這個由她一手開始的遊戲太過無趣。

蓮藕捧來披風搭在她的肩頭,陪著她散步醒酒。

“蓮藕,你是幾歲入的宮?”

“回娘娘的話,奴婢八歲入宮。”

“八歲?那也夠久了。”湯貴妃喃喃道,“那你對宮外還有印象嗎?”

“有啊,尤其是老家的稻田,一到秋天金燦燦的,那是奴婢印象最深刻的畫面了。”蓮藕一臉的懷念。

“那你是怎麼進宮的?”

蓮藕不知道貴妃怎麼想起問這些瑣事來了,但還是笑著答道:“奴婢是自願被賣進宮的,當時家裡收成不好,又恰逢打仗,家裡養不起三個姑娘,父母就把三姐妹都賣了。奴婢運氣好些,賣進了宮裡,衣食無憂,還能有福氣伺候娘娘。”

湯貴妃眉毛一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問:“你是元康二年進宮的?”

“……奴婢正是元康二年進的宮,娘娘是如何知道的?”蓮藕感到有些驚訝。雖然在貴妃身側伺候的年份也不短了,可主子從未問起過這些事,那她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稻田、打仗,這兩個因素結合在一起,湯貴妃自然就能想到大夏攻打南疆的那一年。

“因為南方才有稻子,你家定然是在南方,如果是因戰爭受災,那隻能是大夏與南疆那一戰。”說這話的人並不是湯貴妃。

主僕二人回頭,樹下走出一道身影,他身姿修長、音色清亮,與他身旁的那棵梅樹倒是相映成輝。

湯貴妃眯眼瞧去,能在這裡出現的人定然是今日來參加宴會的人,可眼前這個人她似乎並不熟識。

“臣翰林院編撰韓流,見過貴妃娘娘。”來人向她見禮。

“韓流?慶國長公主的長子?”湯貴妃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正是微臣。”韓流落落大方地回答。

湯貴妃上下打量了一番,見他風度翩翩,外表清雋,果真是迷倒閨閣少女的好模樣。她向來喜歡長得俊俏的,閒來無事也就逗一逗吧。

“韓大人,你躲在樹後面聽本宮與侍女談話,恐怕不是君子作為吧。”

韓流並不是第一次見到貴妃,卻是第一次如今近距離的觀察她。他當然知道貴妃風評不佳,翰林院與他共事的幾位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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