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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榻親自扶她起身,拉著她的手坐到窗邊,道,“朕看外面的積雪還未完全化開,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想著來看看陛下,所以就沒管這雪化沒化了。”皇貴妃輕輕一笑,還是那麼的好看動人,尤其是那雙未語先笑的眼睛,含情脈脈,看得人心都酥軟了一半。
威帝捏了捏她的手,感覺有些冷,招了招手,小圓子立馬捧了一隻手爐過來。
“握著這個,暖和點兒。”威帝將暖爐遞到她懷裡,又低頭看她的鞋襪,“鞋襪可溼了?”
皇貴妃眯眼一笑,作勢疑惑地上下打量他,道:“陛下這是做什麼,如此關心臣妾,莫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臣妾的事情?”
威帝一怔,然後哈哈大笑:“淘氣鬼,也就只有你敢這般打趣朕了。”
皇貴妃媚眼飛轉,靈動異常。
“這是怎麼回事?金海這是怎麼了?”湯鳳瞥了一眼趴在地上起不了身的金海,問道,“你這蠢奴才,可是惹陛下不高興了?”
金海渾身抖索:“奴才、奴才不敢啊……”
威帝看了他一眼,向皇貴妃解釋:“今年波斯國敬奉的螺子黛比往年少了許多,這奴才是來請示朕如何分配的。”
“請示而已,怎麼弄得這般模樣?”皇貴妃不解。
威帝咳嗽了一聲,指著許忠,道:“你給皇貴妃解釋。”
許忠領旨,有條不紊地將剛剛在這裡發生的一切複述了一遍。他邊說邊小心觀察皇貴妃的神色,見她神色無異,把不準該不該求這個情。
怎料,皇貴妃聽後大笑一聲,道:“我當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竟然值得陛下動怒?”笑完她看向金海,罵道,“你這奴才越來越不會辦事了,這種事情都能弄擰巴了,看來內務府大總管的位置你坐不了啊。”
金海現在可不管大總管的位置了,他更關心自己能不能保下自己這條小命。
“娘娘饒命,奴才絕對沒有蔑視娘娘的意思,給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啊,娘娘饒命……”金海再一次砰砰磕頭,誓要把地面磕穿的架勢。
“這話怎麼說的,本宮可沒想把你怎麼著。”皇貴妃皺眉。
威帝在一旁道:“你來之前朕已經說了,他由你處置。”
皇貴妃一愣,道:“這有什麼可較勁的?他差事辦得不合陛下心意罰三個月的月錢不就行了,難不成還要拖出去砍頭?”說道“砍頭”的時候,皇貴妃故意咬字咬得重了一些。
金海渾身發抖,深知知道這條小命就掌握在皇貴妃的手裡,便使出渾身力氣爬了起來,膝行到皇貴妃面前,拽著她的裙襬,道:“娘娘明鑑,奴才確實沒有蔑視娘娘的意思,奴才向來把娘娘當作自己的再造恩人一半對待,奴才打死也不敢對娘娘不敬啊!”
皇貴妃嘴角含笑,既沒有像往常一樣一腳踹開又不言不語,讓人琢磨不透。
“鳳兒的意思是饒了這奴才?”威帝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十分意外。他知道這個女子心眼兒著實不算大,有時候甚至還有一些不可冒犯的小脾氣,惹到她的人絕對沒有好果子吃。今兒這一出,她就這般輕易地放過金海這奴才了?
“陛下這麼一說……”皇貴妃似乎是遲疑了一下。
金海的心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幾乎是踩在懸崖的邊緣,稍有不慎就要墜落萬丈深淵。
“那就再罰這奴才,罰他……到承乾宮去給本宮提兩個月的恭桶。”皇貴妃笑意盈盈地看著金海,彎腰問道,“金公公,可願意?”
“奴才願意!奴才一百個願意!”金海激動地鬆開貴妃的衣裙,如同重獲新生,“別說兩個月了,就是一輩子奴才也心甘情願!”
皇貴妃似乎是對他的反應逗樂了,輕笑出聲。
威帝似乎不想再看到他了,擺擺手:“快滾吧。”
金海撐著疲軟的雙腿,忙不迭地勾著背“滾”了出去。一旁的許忠抬了抬眼皮,瞧著風輕雲淡的皇貴妃,知道從此以後金海就是皇貴妃門前的一條狗了,她讓他朝哪兒吠他就朝哪兒吠。
“至於螺子黛,一盒送去延禧宮給陳嬪,其餘的都送到承乾宮吧。”威帝吩咐道。
“是,奴才這就去辦。”許忠應道。
“慢著。”
許忠看向皇貴妃,本來彎著的腰又佝僂了幾分,小心翼翼地道:“娘娘有何吩咐?”
皇貴妃轉頭對威帝道:“去年波斯國敬的螺子黛臣妾還有些沒用完,這回的就全給陳嬪吧。她還懷著龍胎,這些小事就不要惹她不快了,左右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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