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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結仇怨,他心中煩悶,不欲生事,本想繞道而行,但梁蕭存心擾亂,聽秦伯符說要繞道,他便道:“放著大路不走,偏要走小路,太笨了些。我知道了,你定是害怕遇上老和尚那樣厲害的高手,比不上人家,沒得丟人顯眼。”秦伯符皺眉怒道:“胡說八道,那位大師是天下間屈指可數的人物,豈是這些貨色可比?”梁蕭扳起手指道:“屈指可數,這麼說老和尚的武功該是天下十名之內了。老和尚你是打不過的,故而你的武功必在十名之外。這樣好了,我把腳趾也算上,“屈趾一數”,或許有你一個也說不定。”秦伯符面色鐵青,怒極反笑道:“你這小鬼算是老幾?老子何等人物,輪得到你來評說?好,我倒要瞧瞧,那裡有什麼了不得的高手?〃當即他打點精神,一把拽起梁蕭,朝著打鬥處大步行去。
二人走了二百來步,遙見兩人正在路邊廝打,其中一人禿頭黃袍,袒臂露胸,一派藏僧裝束,另一人卻是個藍衫老者,頭髮花白,足下踉蹌。那藏僧面帶謔笑,出手忽快忽慢,既不令老者脫身,也不輕易取他性命,頗有貓兒戲鼠的意思。
人生初見(4)
秦伯符瞧得怪訝:“這大和尚什麼來路?這老人的鷹爪力不弱,遇上這和尚,卻好比遇上剋星。”眼見老者勢危,不覺步子加快,趕了上去。
那藏僧見來了人,身形陡疾,揮掌拍中那老者後背,那老者向前一躥,撲倒在地。藏僧嘻嘻一笑,走上兩步,欲要將手探入老者懷裡去摸什麼。秦伯符阻攔不及,驀地揚眉嗔目,一聲驟喝,便似平地裡響了個炸雷。那藏僧微微一驚,卻也不懼,直起身來,冷冷瞧來。
秦伯符步履若飛,須臾逼近。那藏僧鬍鬚一翹,驀地左拳送出,梁蕭遠在一丈之外,便覺勁風撲面,逼得人氣喘不及。秦伯符大袖揮出,恰似一面風帆,隨那拳勁高高鼓起。那藏僧驚訝間,那大袖已將他拳頭裹在袖間,秦伯符袖裡夾掌,無聲拍到。
二人拳掌相交,藏僧一陣耳鳴心跳,麵皮泛紅,急欲後退,消去秦伯符的巨力。秦伯符一聲大喝,袖上用力,將他手腕纏住,藏僧欲退不能,只覺對方於寸許間勁力迭起,如浪如潮。頃刻間,梁蕭只聽秦伯符袖間噼啪聲密如連珠,響之不絕,那藏僧的面色則由紅變紫,由紫變黑,響到第八聲時,藏僧臉上黑氣已騰騰騰變了三次。秦伯符暗覺詫異,他傷勢雖未盡好,但這招“葫蘆寸勁”仍是非同小可,一旦纏上對手,寸勁節發,不將對手擊倒,決不罷休,不想這藏僧連擋八掌,兀自站立不倒,頗出他的意料。
霎時間,藏僧臉色一白、雙眼圓瞪,虯髯根根直起,大喝一聲:“咄!”秦伯符衣袖哧地裂開,藏僧閃電般脫出手去,後躍丈餘,盯著秦伯符,嘰裡咕嚕說了兩句,也不知是何方言語。他絲毫不敢停留,驀地轉身,飛也似的走了。
秦伯符心知自己到底傷勢未愈,故此後力不繼,讓對手脫身,不由暗道可惜。欲要追趕,卻又掛念那藍衫老者的傷勢,轉過身來,但見那老者面若淡金,氣息已十分微弱。秦伯符伸手探他脈搏,不由得雙眉倒立,厲聲道:“好個賊和尚!”原來,那老者身上七處筋脈皆被震斷,顯然在秦伯符趕到前那藏僧已屢下毒手,但這老者十分硬氣,雖然連遭重創,仍然竭力苦撐。
秦伯符見老者生機已絕,心中驚怒,起身便要追趕藏僧,討回公道。不防那老者一張眼,拽住他手,顫聲道:“壯士留步,敢問大名。”秦伯符本不願顯露身份,但見老者命在須臾,不忍相欺,只得道:“在下秦伯符。”老者聽得這話,渾濁的老眼裡露出喜色,喘笑道:“原來是秦天王,老朽臨死能見足下,也是不虛此生。”秦伯符麵皮一熱,心想若非自己一念之差,早來些許,或能救下此老,越想越覺懊惱,黯然道:“兄臺傷得不輕,還是少說話為好。”那老者苦笑道:“小老兒也到頭了,只是尚有心願未了。”說著探手入懷,取出一軸紙卷,顫著手攤開,上面畫滿城閣山川圖樣。那老者道:“這是大宋八百里江防圖,那惡僧潛入朝廷兵部盜得此圖,被老夫偶然遇上,設計奪下。不料這惡僧武功高強,我逃到這裡,還是沒能逃出他的毒手。”說著嘆了口氣,又道,“這圖本該還回兵部,但又唯恐守衛無能,再被那惡僧竊走,還託秦天王前往常州神鷹門,交與我師侄靳飛,讓他酌情處置。”
秦伯符肅然道:“敢問兄臺與天眼雕王雲萬程如何稱呼?”老者苦笑道:“賤號陸萬鈞,故萬程公正是不才師弟……”說罷,喘了兩口氣,身子震了數震,溘然而逝。秦伯符拿著江防圖站起,瞧著陸萬鈞,心生淒涼:“久聞神鷹一脈秉承忠義,那雲萬程尤其是個人物。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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