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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人都已經感受過250只喜鵲的戰鬥力,1000只,他們真想都不敢想。
哎,這些鳥兒聚在一起如此之吵,也難怪神仙獨闢一塊地讓他們住了。
齊書均到底是在東勝神洲長大的,他想:落難的鳳凰不如雞,這些個小妖仙,還真沒有國內的大能、老祖宗厲害,因此他並不認為牛相士是仙人有什麼大不了的,對他只有同情與擔心。
他提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既如此,你眼下豈不是從天上私逃下來的。”
這回倒是高長松先說話了,他回憶了一下從天界逃下地的無數坐騎、童子表示:“這應當是不打緊的,天上一日,人間一年,又兼仙家成日裡忙忙碌碌,一時半會兒也是想不起來的。”
“牛相士,您說我說得可對?”
牛牛擼鬍鬚道:“正是這個理。”
他以前還膽戰心驚的,後來聽那些東西南北不斷奔波傳信的青鳥講八卦,說天界上演坐騎大逃亡,不少都跑地下去了,後來老黃牛又想,是啊,就那麼點神仙,他們這些精怪卻如此之多,誰管得過來呢?而且自己又不領重要差事,一年能想起自己兩三天就不錯了,比起在天上待著,肯定是下地鬆快。
而且……
想到這牛相士就悲從中來了。
當他在喜鵲堆中時,總覺得還不如讓他直接在地府投胎好了,他寧可投身成一隻爬蟲,也不想遭受這般精神上的凌遲。
終於,鍾離珺餐也用得差不多了,他放下筷子點評道:“所以,那二百來只喜鵲中有認識你的?”
牛相士點頭:“我認出了三兩頭領。”
高長松其實想說,他覺得全天下的喜鵲都長得差不多,牛相士能看出區別,那是練出來了。
孔吉的犀利程度跟鍾離珺不相上下,他雖然同情過牛相士一瞬間,思想卻是很清明的,只聽他挑眉道:“你這牛,也不算很老實。”
“你說不想見喜鵲,何必要在這七夕佳節現身,找個洞府避開也就罷了。”他喝口果酒道,“饒是貪戀人間繁華,也不在於這一時,倘若被看見了,就聽那些黑鳥嘰嘰喳喳叫喚,便知他們是藏不住事的。”
牛相士擺出了悲苦臉。
還是高長松打圓場道:“我想,並非牛相士明知故犯,他只是想跟在場人一般共享七夕佳節罷了。”高長松道,“想必牛相士也記掛當年生活在一起牛郎織女伴孩童,想要趁此節日遠遠看上一眼罷了。”
高長松猜得當然沒錯,牛相士確實挺懷念跟牛郎在一起的田園牧歌生活,也有點放不下曾經趴在自己背上玩耍的孩童。
哎,只可惜他入仙籍之後反倒跟牛郎等相距十萬八千里,根本見不到人。
牛相士以他水汪汪扽牛眼睛看向高長松,彷彿在說“知己啊!”
高長松大汗,心說正常人應該能猜到吧?
耳邊忽然傳來系統“叮”的一聲響,高長松支稜起來了,他就猜老黃牛這種重量級嘉賓,是一定會觸發任務的,讓他來看看任務到底是什麼。
傳奇任務——那一年的七夕節
一看這名字,高長松的眉頭率先挑起來了,好傢伙,夠文藝!
接著往下看,內容上跟他想象得差不多,無非就是牛牛還在懷念牛郎織女一家人,可隨著時間流逝,當年在一起的快樂記憶已經蒙上了一層灰,希望今年七夕能夠留下新的回憶,讓他將那層灰揩拭乾淨,憶起當年。
高長松思索一下,這件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他的第一反應其實是排個牛郎織女的戲,在七夕當晚搬到戲臺子上。
但這個吧,需要時間,也需要人寫本子,高長松已經放棄了,自己就不是那塊料,動聽的唱詞與他無緣。
更何況,今年七夕還有《倩女幽魂》,雖說它與這節日只有愛情元素搭邊,高長松也相信,它一定會吸引無數人的眼球。
歌舞戲的路被堵死了。
高長松陷入沉思:還有別的法子嗎……
……
這問題困擾了高長松好幾天,待他領著新一批的磨喝樂做廣播體操時,都沒解決。
高長松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希望風帆》還是《七彩陽光》,他整了個動作大拼接,新鮮出爐的磨喝樂跟著他有樣學樣。
鄧陵門人別的不說,藝術修養還是很高的,他雖然畫不出高長松心中的二次元小人,但這批磨喝樂也稱得上栩栩如生,連他們的做操動作都那麼輕盈。
高長松看他們,不知咋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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