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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長松:“……是靈寶派。”還在對方犀利的眼神下展示了靈寶派的玉符。
陸建正這才願給高長松他們放通行。
這裡通行辦得快,只需在烏思藏出的文書上加蓋章,表他們稽核完畢,之後便會放行。
待他們入長安後,才需辦“過所”,其作用與現代護照肖似,遲“過所”可在長安停留三十日,若要延期,三十日就得去官府申請一回。
陸建正看高長松背影,嘀咕道:“何時靈寶派人往烏思藏去了?”那是佛國,他們道門人向來不去的。
他遙望高長松所去方向,總覺有何不對,又想不透到底有何問題,最後只深深嘆口氣。
哎,他也好想收只狸奴當坐騎哦。
……
瓜州、武威、蘭州三地連坐一線,一路上都可見“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之景。
高長松看後卻有些遲疑,只見自瓜州起便人煙稀少,只可見那像遠處一路綿延的烽火臺。武威則是古稱的涼州,此處景象比之瓜州也未好上多少,除了甲士便是在此圈養涼州馬的牧人。
他不算多熟悉唐史,可往返隴右與烏思藏多次的淨塵對此卻再清楚不過,他不像是尋常僧人,除佛經之外,一概不知、一概不解,說起隴右一帶情狀,如數家珍。
只聽他道:“隴西各郡,本是西番哈密國領地,這些年唐與西番諸國戰火不斷,終於收回隴西諸郡,像這地,便是武德二年才收回的。”
高長松驚道:“那不才兩年前。”
淨塵:“正是如此。”
又提及涼州收回後便做養馬之地,朝廷在此設馬監云云,高長松忽想到,長安距離甘肅這一系地相距並不是很遠,這也證明唐的都城距離突厥等地很近。
他嘆道:“真是天子守國門。”
淨塵卻道:“如此說,卻是不大準的,眼下唐王很重與西域的商貿,這又未曾不是他守國門的一種方式。”
這些話題烏雲跟白仙是聽不大懂的,他們一人邁著貓步肆意向前走,另一則打瞌睡。
夕陽的餘暉染紅連片的雲彩,隴西諸郡,城池尚未建繁榮,四處只見風沙,與樓蘭古國版的光禿禿石塊堆砌而成的建築,於是夕陽像直接撞入地平線之上,遠看去,高長松的臉龐都被映得火紅。
他們就這橘紅色的光,漸行漸遠,往長安走去。
……
入夜後,鄭吏士與其餘將士換防,一邊烤火咀嚼乾硬的蒸餅,一邊講述白日之事。
隴右一帶,白日與黑夜溫差很大,饒是將士們已習慣了此地苦寒,卻也時常感覺手腳發冷,尤其進了九月,秋風乍起,天一日寒過一日,入夜後不僅要烤火,還要來一壺酒暖身。
“當真有仙長以狸奴為坐騎的?”
“我聽聞陸道長白日裡中了暗器……”
鄭吏士回憶,想那也不能說暗器,不過是高速旋轉的刺蝟罷了,真讓他找個相似的,覺得陸道長是被大擺錘傷了。
問就是看了都疼。
他們吃一半時,忽有聽見有人在城樓上鳴鼓,不多時又有人敲鑼,這下且別說是輪崗的將士,哪怕鄭吏士他們這些在用晚食的都笑鬧立止,當即列隊往關口去。
鼓聲為三長一段短,這聲代表有烽火臺上遠眺的將士察覺到異樣之景,需警戒,不是每人都懂鳴鼓聲的區別,於是又敲鑼,這就能通知到全體將士了。
修道之人倒不必休憩,關口還是陸建正在守,但因是大晚上的,唯恐有異數,其他派不當值的僧人、道士與習民間之術的異人也蜂擁而出,集中在陸建正周圍。
修行者耳聰目明,他們看遠處煙塵滾滾,似有異相,陸建正不知怎的,表情卻變成了“ ”。
陸建正:啊,早上那靈寶派人來,也是如此。
他又想:哎,都是修行者,哪有那麼容易搞到坐騎,想多了。
這也是修行之人的現狀,誰都想要氣派的坐騎、侍從,以妖族為上佳。然而大部分妖族都視道士、僧人為死敵,他們中甚至流傳著被仙人收作侍從後會被嚴酷對待的說法,吃吃吃不好,還得守山鎮宅,哪有過去的日子逍遙。
那還是仙人,換成尚未飛昇的修士就更慘了,當侍從後還得算個戰力,他們中甚至有不少結下不平等主僕契的,精怪一個個都散漫慣了,哪願如此?
再者……
陸建正要落淚了:貧窮如他,根本養不起坐騎!
他所有的錢都用來保養雌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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