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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方平扭過臉咬著嘴唇不說話,譚澤堯默默地嘆了口氣準備撤退,只見那小孩兒扭過頭來把眼一瞪:“愣在那裡等著長蘑菇嗎?還不趕緊繼續!”

譚澤堯:“……”譚澤堯很無語地看到那小孩兒用枕巾把臉蒙上,僵硬地分開兩條腿一副烈士就義的姿勢。

譚澤堯把枕巾掀起來一半,湊上去吻住形狀俏麗的嘴唇,慢慢地溫柔地加深那個吻。等到人身子徹底軟下來了,才慢慢地從耳後順著脖頸一路吻下去,對胸前兩點輕攏慢捻抹復挑,滿意地聽到身下人的喘息慢慢激烈起來。譚澤堯笑道:“餵了這麼久的奶,竟然還是這麼平。”

“滾你媽的!”

身體結合的那一瞬間,凌方平忍不住一聲嗚咽。這感覺太陌生又太熟悉,陌生到無法忍受又熟悉到害怕。譚澤堯靜止不動等著他慢慢適應,凌方平卻被那靜止折磨得一陣心慌,腳後跟在他背上一磕:“你他媽快點兒!”

緊接著便是暴風驟雨般的衝擊,一瞬間凌方平便已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幾個來回。譚澤堯一面激烈動作一面俯□來親吻他的寶貝兒,得償所願的這一刻,幸福到渾身戰慄,卻依然摸不透他的心意。

凌方平突然扯開蒙在眼上的枕巾:“喂……床……不是紙糊的吧?”

譚澤堯:“……”真是破壞氣氛的高手。

但是很快,他就覺得這不算什麼了。因為枕邊的手機叮鈴鈴叮鈴鈴叫魂一般響起來。響了一遍又一遍。

譚澤堯停了下來,凌方平喘了口氣,不上不下難受得要死,一巴掌扇過去:“不關手機者,死!”

譚澤堯被扇得一愣,只聽凌方平不耐煩道:“還不趕緊滾出去!這是第一次,下次換右手!再下次換左腳,以此類推。”

譚澤堯:“……”退出來接起手機:“喂?嗯我馬上過去!”

“什麼事?”

“四單元王大爺感冒了好幾天,晚上突然發燒,我過去給打個退燒針。馬上回來。”

凌方平問:“你就這樣去?”

譚澤堯低頭看了看,嘴角抽搐:“沒事,穿件大衣看不出來。”

凌方平赤條條躺回床上:“滾吧滾吧!”譚澤堯穿好衣服,提上藥箱,又走回來替他蓋上輩子,掖好:“小心□兒傷風。”

凌方平從床頭櫃上摸起一物就砸過去:“滾!”

手機重重砸在譚澤堯額頭上,然後掉在地上,摔成了三瓣。譚澤堯無語地摸摸額頭,沒破,但鐵定會起個包。

奶奶的,做個愛容易嘛他!

王大爺燒到37度8,不算太嚴重。譚澤堯給打了個退燒針,留下點藥囑咐了要按時吃,就告辭出來。

王大娘非要給錢,譚澤堯知道王大爺多年吃藥經濟也很緊張,說如果給錢他以後再不來了,才算是罷了。

王大娘送他到門口,才問了句:“你臉上……是不是我們打電話……”譚澤堯臉上的五指山,額上的丘陵十分新鮮,新鮮到令人想忽視都難。

譚澤堯想起家裡的小孩兒,微笑道:“我被家暴了。沒事。”

王大娘:“……”

回來小孩兒還沒睡著,聽他腳步聲回頭揚了揚手裡的零件:“買新手機吧。諾基亞的比較耐摔。”

譚澤堯“嗯”了一聲,脫衣服上床:“咱繼續?”

“繼續個頭,”凌方平說,“沒門了。”

“有窗戶。”

“窗戶被你裝了防盜網。”

譚澤堯:“……那就睡吧。”把人往懷裡一摟:“睡覺。”

第二天凌方平睡到很晚才起來,他堅持了三個多月的早起鍛鍊再次潰不成軍。凌方平穿著睡衣晃盪到CS辦小事,路過衛生間看到譚澤堯正在對鏡刮鬍子。凌方平怨憤地摸了摸下巴,怨憤地解開褲子,怨憤地發洩出去。

這身體也十七歲了十七歲了,他得使勁兒盯著鏡子,才能看到鼻子下面似有若無的幾根毛。

太他媽沒天理了!

於是日子就這麼慢慢過著,譚澤堯偶爾失蹤兩天說是去鄰市和朋友商量合夥做生意,吳子成隔幾天會來蹭蹭飯80%後面會跟個趾高氣揚的毒舌尾巴,凌方平沒事的時候教小包子說話,小包子卻只會傻笑著咿呀咿呀。

譚澤堯給凌方平報了個高考補習班,凌方平一面苦逼地第二次學習那些化學方程式動能機械能複合函式,背誦一系列的古詩古文之乎者也加無數它認得我我不認得它的長單詞。對於一個連π等於多少都忘得一乾二淨,背詩只會背床前明月光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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