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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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才不情不願地被譚澤堯揪起來吃早飯。
在孕吐消失一個多月後,凌方平開始體會到什麼叫冬眠,日頭曬著犯困,日頭下去了更犯困,恨不能就此一睡不醒。
所以當譚澤堯說要帶他出門玩兒的時候,凌方平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過這是個強權就是真理的時代,所以凌方平的抗議被駁回,跟貝貝一起被拐帶出門,直到上了火車整個人都還迷糊得分不清男女老幼和東南西北。
本來譚澤堯是想帶他坐飛機來著,不過想到俞遠原先暈機,在沒弄清楚這暈機是肉體性的還是精神性的之前,他不敢冒這個險。
“咱去哪兒?”上火車一小時後,凌方平終於清醒過來,後知後覺地發問。
譚澤堯遞給他一張火車票,K8366,終點站是淮南。
淮南?!譚澤堯你他媽瘋了麼我這個樣子怎麼能回家!!!凌方平捏著那張薄薄的紙片,手指禁不住微微顫抖,鼻子驀然發酸,很有點兒落淚的衝動。
坐對面兒那姑娘顯然很喜歡貝貝,已經給了貝貝不少小零食小玩意兒,這會兒問:“你們出去度假?”她有點兒猜不透對面那倆人的關係,大過年帶個小蘿蔔頭出門,說兄弟不像兄弟,神情倒是很親密。
譚澤堯把大小倆寶貝兒都攬懷裡:“不,回門兒。”
凌方平:“……!!!”
貝貝:“神馬是——回蒙?”
“回門就是去你媽媽的媽媽家。”
貝貝:“媽媽?”那是什麼東東,可以吃嗎?能餵飽嗎?
那姑娘估計從沒看過這麼詭異的一家子,目光在他們倆之間溜了幾遍,最後定在凌方平身上:“他是你……”
“他是我媳……”一句話沒說完左臉上捱了一拳,譚澤堯面不改色地將那仨字兒補完,“我媳婦兒有點兒暴力傾向。她性別意識錯位,總以為自己是個男的。”
那姑娘:“……”
凌方平:“!!!”老子本來就是男的!凌方平對譚澤堯的最後一絲感激頃刻間土崩瓦解,煙消雲散。
六個小時的車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也就是凌方平打兩三個盹兒的功夫,也就到了。下了火車正是傍晚,天陰的很沉,飄著小雪。
譚澤堯抱著貝貝站在陌生的街頭瑟瑟發抖:“寶貝兒,冷不?”淮南已經接近南北方的分界線,自然比地處江南的M市冷上許多。
靠!你他媽沒看到老子上下牙已經有自相殘殺不死不休的架勢了麼傻逼!其實這會兒凌方平很想揍譚澤堯一頓,但他更想……睡覺。
譚澤堯道:“寶貝兒,這回得換你帶路了。”再傻站在火車站廣場上仨人得一起變冰棒兒。
不提這還好,一提這凌方平一下子炸了:“譚澤堯你他媽長腦子了沒?大過年的就這麼闖家裡跟我媽說我是你兒子?非被我媽當神經病轟出來不可!”
譚澤堯把貝貝揣懷裡捂好,唇角一勾:“傻帽兒!你不會說你是凌方平最好的朋友麼?到時候順水推舟認個乾爹乾媽,你爸媽還能把你趕出來不成?”
“……”有道理。
凌方平家在淮南下面一個小縣城,下了火車還要再坐一小時的大巴。倆人匆忙趕去長途汽車站,差點兒沒趕上末班車,折騰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下了車,凌方平帶著譚澤堯跟穿迷宮似的七拐八繞走了一陣子,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排水泥外皮的二層小樓。每一座小樓都帶個大院子,看起來是七八十年代的風格。凌方平父親凌建國在縣審計局工作了大半輩子,一身正氣兩袖清風,除了80年代末分給他的這套房子,啥值錢的都沒落下。母親三年前從教師的崗位上退下來閒不住,在門口開了家小賣部,賣些菸酒副食啥的。
凌方平敲門的時候,一家人正圍著桌子吃晚飯。姐姐今個兒帶著小外甥女回門兒,晚上就住家裡。
開門的是他姐姐凌方寧:“走錯門兒了吧老弟?找哪個?這院兒裡的人我都認識。”
凌方平:“……”我也都認識。
“你好,”譚澤堯在凌方平背後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我叫譚澤堯,他叫俞遠。他是你弟弟最好的朋友,是特意來看伯父伯母的。”
凌方平家老媽方敏聽到動靜從屋裡一路小跑出來:“是平平的朋友啊?快進來快進來!”
兩年未見,母親鬢邊的白髮又添了許多,凌方平的淚水一下子就湧出來了,他真想撲過去,撲進那個個子小小的老女人懷裡,痛痛快快地叫一聲:“媽——”
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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