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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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了一句:“太噁心了,這種人活在世上就是浪費糧食,死了活該!”
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就算他是個孩子,各方面人生觀世界觀都還不成熟,這種想法也太險惡。死者為大,更何況這人還是他的親叔叔!
凌方平上去揪著男生的領子就往外面拖。一直拖到操場中央。
那個沉默得就像不存在的俊俏少年突然出手揍人,班裡的男生女生一個個都丟下書本跑出來看熱鬧。雖然上課鈴已經響了,還是呼啦啦圍了一圈兒人。
凌方平的身手雖然大不如前,但對付個不怎麼會打架的小男生就跟擺弄個洋娃娃似的。一拳一腳迅速、乾淨、漂亮,專挑那些不會傷筋動骨又特別疼的地方。揍一拳在他耳邊問一句:“同性戀噁心麼?”
那男生開始還嘴硬,到後來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不……不噁心……”
“你叔叔該死不?”
“不該死……嗚嗚……”
“回去把這話跟你爸爸說一遍,”凌方平低聲威脅,“要不我見你一次揍一次!”說完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人撂雪地上。
這時候他看到譚澤堯來了。漫天的大雪裡他的愛人就那麼朝他走過來。淡淡的甜蜜和溫暖從心底緩緩升起,他對著那個他曾經試圖逃離最終深深沉陷的愛人,燦爛地笑了。
他何其幸運,遇到了譚澤堯。身邊有愛人,有一群不會歧視他們的朋友(其實是同流合汙吧啊喂= =),有貝貝和尚未出生的寶寶,有守在他們身邊忠心耿耿不離不棄的大狗。
他很是知足了。
譚澤堯曉得原委後沒再多說什麼,只與他十指相扣,把他壓在懷裡給了個輕如羽毛的吻。凌方平哪會就這麼善罷甘休,湊過去就咬了譚澤堯一口。譚澤堯吃痛輕呼一聲,凌方平趁機把舌頭伸進去,帶著血腥味兒的舌頭在口腔裡一通亂攪。
都有倆孩子了,這動作還是生澀得就像未經人事的雛兒。但就是這樣生澀的熱情,才更讓人有種狠狠疼愛他的欲。望。譚澤堯把人緩緩推倒在床上,一件件慢慢脫下他身上的衣服。
屋裡的空調溫度很高,但就是這樣凌方平還是微微哆嗦了一下。凌方平身材偏瘦,套著寬鬆的羽絨服,小腹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但脫去衣服之後,他腹部的隆起已經很是明顯。譚澤堯順著那和緩的弧度一點一點親吻下去,動作緩慢而虔誠,最後停在肚臍上,舌尖在上面輕輕掃過。
凌方平揪著床單的手下意識地收緊,整個身體都浮上一層淡淡的粉,顯然已經動情了。他不耐煩地在譚澤堯腿上踹了一腳,一面喘息一面道:“婆婆媽媽……做什麼,要做趕緊做!明個兒……”還得給我這殼子的主人接風洗塵。
凌方平的話消失在一陣讓人靈魂戰慄的愉悅裡,剛剛發洩過的部位突然被陌生的溫暖潮溼包圍,激情潮水一般在他身體裡湧動,燙的他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
他們並不是第一次□,但卻是第一次,譚澤堯俯在他身下,賣力地取悅他。說實話譚澤堯做這個的動作並不熟練,牙齒偶爾磕在上面,有一點兒痛,但凌方平心理上的滿足遠遠超過肉體本身的愉悅,彷彿有一把火在他的血管裡奔突來去,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凌方平緊緊地抱住譚澤堯,在他身下無聲哭泣。
“這就哭了?小淫賊!”譚澤堯抹了把他臉上的淚,揶揄道,“我抱你去洗一下,早點兒睡。”
這就是到此為止的意思了。凌方平無端有些感動,在他那玩意兒上輕輕蹬了一腳:“你是不是不行啊?”
——永遠不要懷疑你男人某方面的能力。這是凌方平得出的血的教訓。
那晚譚澤堯是從他身後進入的,凌方平側躺在床上,承受著譚澤堯一波又一波霸道而又不失溫柔的衝撞。激情的風口浪尖上他回過頭去跟他的愛人接吻,任愛人滾燙的舌在他口腔裡瘋狂掃蕩。上下都被充滿的感覺,無比溫暖和安心。
抵死纏綿。
彷彿有一生一世那麼長,直到譚澤堯給洗過澡,抱著他安然入眠,在夢裡還在微笑。
直到第二天過午譚澤堯來叫他起床,凌方平一面往被窩裡出溜一面模模糊糊地嘟囔:“別搗亂!沒看到……老子在做麼?”
譚澤堯:“……”
因為大家都不太想早起,定好了的接風宴在俞遠同志的首肯下取消了,單等傍晚直接在常高峰KTV包廂裡碰頭。
這年冬天很是反常,南方普降大雪,北方卻天氣晴好。凌方平家在淮南,常年呆在成都,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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