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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示牌，笑的苦澀。她想了很多他可能會在的學校，他可能會超常發揮了，也可能會發揮失常，思慮周全卻唯獨漏掉了這個，林奕帆的學校，真的是巧的很。
“對不起，小林子。”申浩知道自己欠林夕染的何止是道歉，可他能說的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能有什麼了。
“呵，你不用道歉，個人選擇不一樣，我尊重你的決定。”林夕染繼續微笑著說著違心的話，企圖用微笑遮住所有的苦澀，雖然他也看不到。
“我……”
“林夕染。”申浩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林夕染那邊熟悉的聲音，他的心一揪，疑惑不假思索地問出來：“鹿銘？”
“嗯。”林夕染確定之後申浩便沒了聲響，她捂著手機聽筒無聲的詢問鹿銘：“你怎麼出來了？”她的舍友肯放他出來？
“出來透口氣，你還沒打完電話？”他絕對不會坦白自己是偷偷跑出來的。
“你跟鹿銘在……一個學校？”申浩原本想問的話出口又轉了個意思，他發現，他實在是不敢面對自己可能會面對的現實。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要跟他說話嗎？”
“不用了，有空再跟他聯絡吧。”他怕在鹿銘面前洩露太多本不屬於自己的情緒。
“對了，你把聯絡方式……”林夕染話還沒說完，回應她的是冰涼的嘟嘟聲，掛了，掛了？林夕染再打過去，就已經是關機的提示音一遍遍的重複，林夕染無奈關掉對話方塊，心裡堵著的那團火品不出什麼滋味。
“申浩？”看林夕染失望的表情鹿銘就已經猜到了，挑眉等著林夕染的傾訴，他已經習慣了處理他們之間的事情。林夕染反常的平靜，只是將手機塞進口袋裡之後衝著他點了點頭。
“怎麼掛了？”
“不知道，可能是沒電了吧。”林夕染攤手，拉著鹿銘回了包廂。
申浩手裡的手機在一瞬間黑屏，他呆呆的盯著前面轉動的關機提示，無語。林奕帆悻悻伸手拿過去：“呵呵，沒電了。”一看這個表情就知道手機關機關的很不是時候，應該沒有誤事吧：“那個，你還要跟夕夕說什麼嗎？我把她手機號給你。”
“不用了哥，我存過了。”很早之前就記下來了，只是沒有打過。
“那好吧。”林奕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以他對他們幾個人的瞭解，應該不會有這樣的表情才是，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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