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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曉玲記得秦風讓她幫忙問的每一個問題，見古逸凡配合回答，她便一一問出口。
“你明明會功夫，為什麼總裝成文弱書生？你給我下藥，是自己製作的藥還是韓嘯留下的？你都對龍家人做了什麼？”
古逸凡看向龍曉玲的目光變得複雜，“是秦風讓你問我這些？”
龍曉玲必須否認，笑著搖搖頭，“是我自己想知道。”
“既然是你想知道，我自然要誠實地回答。我並不會太多功夫，只會縮骨功和簡單地攀巖爬牆之類。給你下的藥，是我按照韓嘯留下的配方製作而成，我擔心對你身體傷害太大，減了其中一類原料藥的量，不然你的精神病絕對好不了。若是我沒猜錯，是秋楚涵治好你吧？”
“你怎麼知道我的病已好？”
“因為你看我的目光不似從前般狠厲，現在你看到我，一臉平靜，心如止水，這證明你好了。”
“是啊！是楚楚治好我的。”
“秋楚涵確實是一個醫學天才。”
“你還沒回答我，都對龍家人做了什麼？”
“哈哈哈……做了什麼？當然是按照韓嘯留下的報復日記行事。不過，龍清泉已經離開勘探隊，我只好打擊一下他的工廠，讓他損失些錢財。至於龍竹喧，當然是讓他繼續綠下去！龍宇舟嘛，除了讓他損失些錢財，還對他媳婦做了點手腳。你爸媽那裡，我沒打算下手，畢竟我想讓他們嚐嚐子孫後代不能出生的滋味。”
“你沒對楚楚做過什麼吧？”
“她？用不著我做什麼！別看她是個好醫生，但她懷不上的！”
古逸凡說得如此肯定，令龍曉玲深信不疑，“你為什麼這麼說？”
古逸凡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
龍曉玲起身，朝古逸凡鞠躬，“不管怎樣，我謝謝你告訴我實情。”
這樣馮程程的身體或許有救。
不過，書染肚子裡的孩子……
龍曉玲認為那孩子不是龍竹喧的。
“曉玲，等一下！我還有話跟你說！”
龍曉玲重新坐下，“你說吧！我聽著。”
古逸凡一臉滿足，“其實我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縮骨功被破，我命不久也！臨死前，能見到你，跟你訴說，我很知足！曉玲，到現在我都愛你！我用縮骨功把自己變成凌酒時，每天都會坐在京市醫院的走廊上，看向你的病房，那時候，感覺只要你還愛我，哪怕是一丁點，這麼遠遠的看你一輩子，我也願意……”
龍曉玲故意問道，“若是我說我還愛你，你還會害我家人嗎？”
古逸凡輕輕搖搖頭，“不會！在咱倆離婚那幾年，我知道你愛著我，我沒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龍家的事。曉玲，若是你還願意愛我，我會收手，將功補過。”
龍曉玲擔心古逸凡還留了後手，不想給龍家人留隱患，於是換上憂傷的目光，看向古逸凡，“剛才你說自己命不久矣，我心臟很不舒服，像被絞一樣，我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愛你，但我很心疼你！不希望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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