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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馬小方連連點頭：“我嗝屁，老大你不會嗝屁。”
馬小方這個人就是好欺負，唯唯諾諾的，就是太聽他師父的話，沒點主見。
我跟馬小方講：“你啊，你要總聽你師父擺佈，要有自己的思想，話說馬小方，你的理想是什麼？”
馬小方：“不知道啊。”
我？？？
好吧。
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什麼理想，夢想，就三個字，不知道。
馬小方問我：“那老大，你的理想是什麼？”
我：“火啊，大火特火，每個人看到我，都會哇，那是肉肉，哇，我好愛肉肉，我要找她簽名。”
“哈哈哈……”
馬小方笑得樂不可支，開始跺跺跺蒜頭，跟我講：“老大，你肯定會火的，這毋庸置疑。”
每個人都說我會火……會火……火……
我也相信會火，特火那種。
不過目前還沒火，只能盼著啊，盼著早點火。
火鍋滾辣辣。
我跟馬小方吃得汗流滿面，臉都紅彤彤的。
酒是催化劑。
幾杯酒下肚，馬小方整個成了一八婆。
他說：“老大，我真的好羨慕你啊，道行這麼強，天賦這麼高，你以後肯定大有出息。”
我問他：“什麼叫大有出息？”
他怔了怔，說：“我們修道的，不就是道法高就是有出息嗎？
你看我那些師兄弟，連給你提鞋都不配，結果各個都拽不吧唧的，看人用鼻子看。”
“呵！”
我就笑：“那馬小方，你呢，你是不是就覺得自己特別沒出息，然後特鬱悶，特憋火。”
“嗯。”
馬小方幹光一整杯啤酒，敲著桌子跟我講：“老大，你這樣天賦高的，是絕對不會理解我這種渣的苦。
你說我不努力嗎？
我努力了啊，我天天研究道法，可最後呢，我連只鬼我都打不過，還要被鬼戲弄。”
“你被鬼戲弄了？”
我很關心，畢竟這是我小弟。
馬小方搖頭：“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很渣，老大，我根本就不是幹這一行的料。”
馬小方一大男人，說著說著，居然哭唧唧起來。
看得出，其實他壓力挺大的。
“怎麼說呢……”
我舉起酒杯：“來，先乾了這杯。”
“嗯。”
馬小方抹了把眼淚，舉起酒杯跟我碰了碰，然後一飲而盡。
我問他：“你還記得當初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嗎？”
他一臉懵。
他說：“老大，你是魔鬼嗎？誰會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的這個世界？”
鬼先生：“又來了，這個女人只用這一招。”
我：“呵！”
招不在舊，管用就行。
馬小方醉了，雙眼朦朧，絮絮叨叨：“我真的很沒用，二十幾歲的人了，什麼都沒有。”
鬼先生：“女人，你把他的錢都坑完了，會良心不安嗎？”
“呸！”
我哪有坑他錢，明明是他自願給我的好不。
不過看著馬小方這麼淒涼，苦逼逼的樣子，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的，可我沒錢還他啊。
所以哦！
就不能跟人發生感情，發生感情了，坑人點錢，都會良心不安。
不對！
我沒坑錢，認真臉，我一毛錢都沒有坑馬小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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