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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忙,我抽不出身來陪你去,可我心裡始終放心不下。不如這樣,我十六歲那年曾幫過揚州府尹一次忙,這些年也沒少和他聯絡,我修書一封讓他照應你們,免得我擔心。”
上水雖然離得揚州府甚近,楊沅對揚州卻沒有多少了解,說起這個揚州府尹,她著實陌生得很,只記得年禮上曾有過那麼一個專案是曾經標註過,知道揚州府尹姓劉,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現在聽夫君說竟要驚動揚州府尹,一時有些忐忑。一方面她贊同夫君的想法,生怕此去太過危險,可這揚州府尹並未在魏朝顛覆之後被撤換,或者說如今的燕皇陛下尚未來得及替換,那依之前揚州對於魏朝的重要性來說,這位府尹必定是世家之子。
既然是世家之子,就十分有可能認識魏休音,甚至兄長。
她心中心念急轉、想法不定時阮明遠已將信件寫好,她走過去接過信來看,看到那信頭寫著“劉煜劉府尹敬上”,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手一顫,信箋跌落下來。
阮明遠見妻子神色大變,扶了她坐下,殷切詢問。楊沅深吸了幾口氣方才鎮定了些許,一把握住阮明遠的手,抿了抿唇,囁嚅著唇低聲:“揚州府尹當真是劉煜?出身高門劉氏的劉煜?”
阮明遠奇道:“自然是出身劉氏高門之人才能得以擔任揚州府尹一職,這位劉府尹的親姑姑還是魏國最後一位皇帝的母妃。”將妻子的臉色更加蒼白,更覺疑惑:“究竟怎麼了,你怎麼一看到他的名字就驚慌成這樣?”
“沒……”楊沅長睫連連眨了好幾下,輕籲一口氣,“是這樣,我覺得為了這件小事驚動劉府尹不太好。”
阮明遠皺起眉:“事關人命,這都是可以報官的事情怎麼能算是小事?”
楊沅忙道:“不不,我的意思是,休音公子的身份隱秘,他之前得罪過不少豪門貴族,我生怕驚動這位劉府尹引出更大的禍事來。再說了,大哥和江南武林霸主林家的少主因你的事情曾有深交,林家就在揚州,萬一有什麼事,我們也可以求助於林家。”《
br》 阮明遠想了想,覺著妻子的話也沒有什麼紕漏,這才放心讓她跟著楊澤一起去。
到了揚州之後楊澤和楊沅又受到一枚斷箭,箭中紙條寫明只能讓楊澤一個人前來,楊沅只好先行前往林家,楊澤獨自前往紙條上寫著的揚州北郊山丘,問過了揚州的百姓,才得知,北郊山丘竟然是揚州有名的墳山,揚州人幾乎都將親人安葬在北郊山丘之上。
楊澤忽然意識到事情或許並沒有他們之前推測的那麼簡單,如果綁架了魏休音的人只是董欣,依董欣的行事風格,早就在上水縣解決了魏休音,何必要跑到揚州來。上水畢竟是她的勢力足以控制的範圍,若是到了揚州,且不說會不會鬧大了挑起別的事端,就說善後的問題,自己若是拼個魚死網破把這件事捅到官府那裡,董欣罪臣之女私自潛逃的罪名一樣跑不了。
究竟抓魏休音的人是誰,這個人的目的又在哪裡?
楊澤依照著枝枝斷箭的指向一步步登上了北郊山丘的陽坡,陽坡林木比陰坡更加茂盛,此時已經有些秋意,在層層闊葉遮蓋著陽光之下行走,他頗能感覺到幾分透骨而來的涼意。
等走到一個較為平坦的山麓處,視線開朗了不少,眼前突然出現了一些有別於這座墳山淒涼場景的麗色。
一座立碑的墓前有約莫十幾株分芽的花卉生長,花卉葉子尖圓,色澤呈深綠色,花芽含在苞心,欲語還休一般。
楊澤認得,這種花,是芍藥。
芍藥被評為花相,又因為其藥用價值,別名紅藥,還因為這種花花色妖嬈,故名餘容。青年男女離別之時經常用芍藥相贈,於是她又被叫做將離。
可惜了現在不是春天,若現在是春天,花開之時想必花容還能與人較上一較。而今含苞的花芽,哪裡比得上靠著石碑昏睡的青年。
楊澤幾乎屏住了呼吸,一顆心就要激動得蹦出嗓子,他拔步上前,蹲□來扶住魏休音的肩,輕輕搖晃著,聲音顫抖地喊著魏休音的名字。有那麼一刻,他幾乎要以為眼前看到的這個人和背靠荒涼的墓碑融在一起,已經消逝在這個世上。觸手的布帛透出底下肌膚的溫熱,他才稍稍放鬆心情。
魏休音在他的搖晃之下悠悠轉醒,微微斂眉,迷糊地喃喃:“阿澤?”
楊澤緊緊抱住他,把臉貼進他胸膛裡,淚水陡然從眼角滑下,壓抑不住一般渾身戰慄起來。啞聲道:“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魏休音抬手環住他,輕輕摩挲著他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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