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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泰溫的話來說,那一日,天空是灰色的,空氣中充斥著煙塵,血腥味和刺鼻的火藥味,戰火將威利坦拖入了地獄,對方趁著夜色引動了早已埋下的靈陣,威利坦一夜之間化作了廢墟,除了泰溫,零和黛西之外,無一人倖存,國王和皇后被生生壓死在了宮殿內。
對方已扶持為由策反了二皇子,卻又在事成後奪走了他的一切,而黛西正是國王的孫女,也就是大皇子的女兒,事發突然,泰溫只來得及救下這位公主,若非碰巧見到了零,或許也就沒有後來的幽魂組織了。
“艾文,我不會要求你做太多,你只需要保護好黛西公主,她是威利坦復國的唯一希望,皇室僅存的血脈,就算你死了也必須給我保護好她。”泰溫總是如此對零說著。
對於自己的身份黛西並不知情,她只知道自記事起,陪在自己身邊的只有泰溫老師和零,偶然間問起父母家鄉,泰溫總是告訴她“家鄉被人奪走了,你的父母與許多人一樣,正在全力反擊和抗爭,我相信終有一日我們能奪回家園,不過出於安全考慮,像你們這麼大的孩子是不被允許參加抗爭的,等你們再長大一些,我會帶你們回去的。”
泰溫這番話一半是為了安慰黛西,一半則是為了時刻告誡自己莫忘家仇國恨,他是一位好老師,但對於那天自己的失職,他愧疚的夜夜難眠,往日令他榮耀自豪的皇室器重,民眾信任,成了他身上最沉重的枷鎖。
其實他很清楚,想要復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威利坦帝國被夾在南玉國和朝靈國之間,即便是兩個國家彼此間的小摩擦,也會殃及威利坦帝國,隨著矛盾的日益升級,終於在那一天徹底爆發了,但雙方出於和平條約,並未明面上開戰,故而威利坦成了那場戰爭的犧牲者。
泰溫更也明白的是,無論南玉國還是朝靈國對威利坦都動過心思,只要其中一方能夠牢牢控制住威利坦,那麼就可以從各個方面給與另一方極大的打擊,特別是經濟上,只要國王敢稍稍露出一絲傾向,另一者絕對不會放過他。
這種制衡持續了十年左右,隨後崩塌,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南玉國和朝靈國開戰至今無人知曉,戰爭一夜起,一夜平,而威利坦則成了兩國之間一道絕對不準跨越的死亡線。
復國?
這個詞對於威利坦那些還活著的子民而言等同於不可能,但他們依舊在抗爭,成立反抗組織,召集威利坦僅存的民眾,他們潛入南玉國和朝靈國,遊走於夜晚的街巷,即便每天東躲西藏,無處安身,也要瘋狂報復,甚至不惜以自身性命為代價,也要讓對方流血!
以南玉國和朝靈國的實力想要剿滅這些殘黨可以說易如反掌,但他們並沒有這麼做,而是任由這些殘黨報復,除非太過分了,才會派人平亂,抓捕,兩方都對外宣稱可以理解這些極端分子的行為,只要願意,他們仍可以接納威利坦的子民,但可笑的是,他們對威利坦事件閉口不提,無論外界怎麼說都矢口否認。
畢竟沒有證據,怎麼說都是空口無憑,況且也沒人真能惹得起朝靈國和南玉國,誰又會為了區區一個亡國同時得罪三大帝國的其中兩個?
久而久之威利坦事件也就成了不解之謎,甚至出現了許多詭異傳聞,什麼威利坦國王得罪了惡魔,於是魔王派遣了無數惡果將威利坦給滅了國,但這種說法也只是一種調侃罷了,也許民眾不清楚真相,但如同星月議會的成員或者其他各國的國王,他們都不需要去查也能猜得到那天大抵發生了什麼,只是誰都不想掀起戰爭,得罪那兩位國王,於是都心照不宣,對此事閉口不言,沒人會去關心威利坦極端殘黨的死活。
國家被滅,真相被人掩埋,自己身為威利坦的首席靈士卻只能帶著兩個孩子潛逃,任誰都都咽不下這口氣,不久之後,泰溫在零十五歲那年留下了兩枚戒指和兩封信就獨自離開了,戒指內是靈道的書籍和他的筆記,事無鉅細的標註了靈道修習過程中一切要注意的地方。
一封信他留給了黛西,另一封信他則偷偷塞在了零的枕頭下。
給零的信中只有簡單的一句話‘照顧好黛西公主,等我三年,三年內我沒有回來的話,帶她離開這,忘掉報仇的事,忘掉威利坦的身份,好好活下去。’
眼前的景象隨著零的思緒不斷變換,春夏秋冬四季交替,他和黛西生活在雲夢湖邊的木屋中,上午他會帶著黛西去不遠處的小鎮販賣打撈上來的魚蝦,換取一些日常用品,下午至晚上修習靈道,兩年時間轉瞬即逝,憑藉靈道上的天賦以及泰溫留下的書籍筆記,零十九歲那年就成為了一名聖靈士,但他從未在外面展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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