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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能置身事外,
從來沒有所謂的出路,
毫無意義的掙扎,
以至於就連明白這件事的本身也毫無意義。
……
“咳咳,讓各位久等了,不知道有多少人透過了第二關呢,不必懷疑,如果你現在還活著,甚至正在享用晚餐,那麼恭喜你離五千萬又近了一步,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有運氣也是人生很重要的一部分,那麼現在,各位就安心休息吧,下一場遊戲將會在明天早上七點開始,還請不要睡過頭。”
悠揚舒緩的琴聲響起,彷彿是在替生者慶祝活下來的幸運,又彷彿是在替死者的不幸而哀悼。
“沒有主動權,就只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這樣下去的話恐怕用不了三天,人就死的差不多了,事到如今我就直說了,這位蕭老師和您都是靈士吧,我雖然不修靈道,但從兩位的水平和反應速度來看,毋庸置疑是靈導士以上的境界,我蘭度沐在這裡懇請兩位終止這場所謂的遊戲,只要兩位肯幫我這個忙,區區五千萬鹿紋金幣根本算不了什麼。”
區區五千萬鹿紋金幣算不了什麼,這種話恐怕也只有蘭度沐這種身份地位的人才敢說出口,可眼下的情況,無論他有多聰明都是毫無辦法可言,局勢被對方牢牢掌控在手中,如果再任由對方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到時候回去將是一輛滿載屍體的靈導車。
“沐少爺,你就不怕我們中間有對方的同夥嗎?”傀笑吟吟的問道。
“如果真的有,我和月詠應該已經是兩具屍體了。”蘭度沐起身走到蕭殊和傀身前,他摘下禮帽,沉聲道“我必須要查清劫車人的身份,也必須要阻止這場遊戲,這不但是南玉國的聲譽問題,更關乎到整車人的生死,懇請兩位能幫我一把,權當我欠兩位一個人情,如何?”
“你覺得僅憑我們兩人就能破了對方這種謀劃已久的局?恐怕就算我們答應了你也無法改變什麼,之前那些反抗者的下場你難道不清楚嗎?誰知道他們手中還有多少底牌,輕舉妄動,只會讓我們輸的更快。”蕭殊輕聲道。
這一切的發展是不是有點太過理想化了?
剛剛還在精神空間內和傀討論如何取得蘭度沐的信任,下一刻他居然就低頭懇請自己和傀幫忙,看似合情合理,可在蕭殊眼裡,這種種巧合湊在了一起,也許就不是什麼巧合了。
為什麼他蘭度沐偏偏在這輛列車上?
為什麼偏偏敲了這個包間的門?
沒有答案,或許真的是巧合,又或許……
蘭度沐嘴角浮現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蹲下身子,用手指沾了些許地面的積水,然後在桌子上劃下數道交錯的橫豎線,他解釋道“不知道各位有沒有下過棋,眼下的情況近乎沒辦法破解,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少人,有什麼目的,每一步都被牽著鼻子走,直到被將軍為止,這種我一般統稱為死局。”
“我還以為你打算說什麼,結果說了半天,等於什麼都沒說。”月詠臉上寫滿了失望。
“但各位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下棋的規則是公認的,棋手必須要遵守才能正常判定棋局的輸贏,可眼下,我們並不是在和對方下棋。”蘭度沐反手將桌子上的橫豎條紋盡數抹去,他冷笑道“關乎生死,哪裡來的什麼規則,他們制定的遊戲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這麼說,你是打算掀了他們的棋盤?”蕭殊問道。
“沒錯,我就是要掀了他們的棋盤。”蘭度沐望著窗外漆黑一片平川,繼續說道“毋庸置疑,對方在每個車廂內都安插了同夥用來監視和執行的同時也引起了猜忌,加上屠殺的例子在前,也就沒有人敢繼續公然反抗了,我不太清楚,現在有多少人是被逼無奈參與這場遊戲,又有多少人是真的覬覦五千萬鹿紋金幣,但這種情況下,想要乘客們團結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只剩下一個辦法,直接毀掉這輛靈導車,斷了所有人的希望,唯有真正的絕境,才能讓人們看清現實。”
蘭度沐說的輕描淡寫,可毀掉一輛靈導車絕不是小事,對於南玉國而言,這輛靈導車也許比這一車人的命都要值錢,但蕭殊從他眼中看到的卻不是什麼為了拯救民眾的果決,而是對於贏的渴望。
傀說的一點也沒錯,不是出於什麼正義感,只是單純為了贏,蘭度沐是個非常古怪的人,他今天可以為了贏,毀掉一輛無價的靈導車,明天也可以為了贏,殺光剩下的倖存者,他所做的一切從來都只有一個目的,贏,而最為可怕的是,他能讓所有人都覺得這麼做是理所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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