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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沒錯,但眼下我們能做的只有等,等到那人口中的提示出現,對方暴露出來的資訊太少,我無法判斷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也不清楚他們到底打算用什麼方式淘汰半數以上的人。”蘭度沐不再理會月詠挑釁的眼神,他閉上眼睛,食指不斷敲擊著桌面。
蘭度沐可不僅僅只是一個離家出走的怪人,不可否認,他的確讓自己的父親背上了醜聞,令家族難堪,但他卻同樣是家族引以為傲的天才,這種天才指的並不是靈道天賦,而是他的頭腦。
學識淵博不過是他身上最不引人矚目的點罷了,他精通棋藝,演奏,醫術,哲學,律法,天文以及政治,並且對戰略方面非常有研究,喜歡思考和推演,擁有常人無法想像的記憶力,可偏偏他對靈道毫無天賦和興趣,僅在家族的要求下被迫修習了三個月的靈武,當然結果也是可想而知的,蘭度公爵又一次向自己唯一的兒子妥協了。
他曾被譽為是除了性格之外近乎完美的一個人,迄今為止,南玉國還沒有出現過連他都無法解決的事。
傀的餘光在蘭度沐和月詠之間不斷徘徊,眼下他真正需要警惕的並非那群劫車的匪徒,而是眼前這兩個人,為什麼這兩人不去別的包間,偏偏找到這裡?
巧合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東西,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打算直接動手殺了這兩個人,但終究還是按下了這個念頭,許是自負吧,他倒要看看,這場遊戲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車窗外的一切徹底黑暗吞沒。
滴答……滴答……
月詠和蝶早已去了包間內裡的床鋪休息了,傀和蘭度沐偶爾交流幾句,卻仍是毫無頭緒,蕭殊一直處於閉目靜坐的狀態,早在半個小時前他就沉入識海向素問請教九陽劍訣去了。
當牆上的掛鐘指向八點時,包間外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餐鈴聲。起初不覺,可莫約十秒後,餐鈴止,傀和蘭度卻沐同時變了臉色,就連蕭殊都察覺到了這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不對勁,不過他思索片刻後也發現了問題所在,這個餐鈴與早先的不同了,以往都是緩慢但連續的鈴聲,可方才的鈴聲卻是急促且斷續,與其說是餐鈴,倒不如說更像警戒鈴。
“兩位,我應該沒有聽錯吧,三,四,三,五,七?”蘭度沐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有什麼不對嗎?”蕭殊雖然也察覺了問題所在,但他並不知道這五個數字代表了什麼意思。
“三四三五七,如果是其他的話,也許我還能當成是偶然或巧合,但唯獨這五個數字不行,它代表的可不是什麼用餐時間,而是羅蘭王絞殺五聖徒的日期,歷史記載中有這麼一首童謠……”
五個聖徒外出傳道。
禮拜三豔陽照,一個熱死還剩四個。
禮拜四陰雨綿,一個淹死還剩三個。
轉眼又是一禮拜,五位聖徒僅剩三,心惶惶,結伴行。
禮拜三風驟急,一個吹走還剩二,兩人拉也拉不住。
禮拜五霜雪降,一個凍死只剩一,生火取暖仍心寒。
轉眼又是一禮拜,膽戰心驚不見人,獨活者,好寂寞。
禮拜天禱告日,求神明卻下了地獄,五聖徒一個不剩。
傀將這首童謠娓娓道來,蘭度沐眼神中詫異帶著欣賞,他驚歎道“連這首童謠你都知道?羅蘭國的歷史雖然算不上多久遠,但畢竟只是個偏遠小國,史料中對它也沒有什麼詳細描述,只有少數關於中古怪聞的書籍中才有記載,想不到你對這些東西也有涉獵,我一直以為女性對歷史根本就不感興趣。”
“你對女性的固有偏見也很讓我驚訝。”傀仍是毫不買賬,以一個女性的角度出發,她絕不可能對蘭度沐有半分好感,畢竟對於演戲來說,代入角色是最重要的一環。
“現在的問題在於這五個數字究竟有什麼意義?我不太瞭解你們口中羅蘭國的歷史,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對方給出的提示吧?”蕭殊及時制止了這兩人進一步爭吵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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