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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緊緊的抱著紫羅,不敢動彈,但她的餘光一直試圖從人群中找到月的身影,然而沒有,月不見了……
鋒利的劍刃劃過,帶起一抹血花。
半隻手掌掉在地上,諾言面『色』慘白,豆大的汗水止不住的落下,他失神的看著自己平齊的右掌,傷口還在不斷的湧著血,劇烈的痛楚隨即襲來,但他的阻攔沒有起到任何效果,諾蘭的頭滾落在腳邊,噴濺的鮮血染紅了諾言的臉頰。
“啊……啊!啊!啊!”
諾言大聲嘶吼著,也不知是因為父親的死還是因為疼痛,他猛地抓起餐刀,朝奎尹刺去,但和奎尹相比,他實在是太矮了,銀質餐刀不停的捅著他的鎧甲,發出噹噹噹當的聲音。
奎尹漠然注視著諾言,餐刀已經彎曲斷裂,鋼製的鎧甲上卻連痕跡都沒有留下,混雜著血和淚的反抗,迎來的只是一腳。
諾言整個人都被踹飛了出去,五臟彷彿錯位了一般,諸般痛楚加在一起,讓他在空中便昏厥了過去。
諾赫強忍痛苦,縱身接住了諾言,心中怒意愈演愈烈,可他沒有任何辦法,面前這個人雖然穿著侍衛的鎧甲,但這靈壓卻是實打實的化魂靈武,除非他放棄壓制,強行催動靈力,但這樣做的後果輕則靈道盡廢,重則當場身死也不意外。
殺掉諾蘭之後,奎尹並沒有停手的意思,再度揮劍將樂笙公爵的頭也砍了下來,南北兩位守護竟是一朝命喪羅蘭宮。
他隨意屠殺著那些毫無抵抗之力的賓客,似乎沒有特定的目標,只是順手而已。
可事到如今,又有誰能阻止的了他呢?
鮮血很快就侵透了地毯,刺鼻的腥味,隨處可見的斷肢,羅蘭宮儼然成了屠宰場。
羅蘭宮的侍衛呢?僕從呢?
諾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環顧四周,目之所有賓客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按理說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這麼大的動靜,守在外面的衛兵就算再遲鈍,也該反應過來了,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人察覺?
羅蘭宮的三樓環廊。
葉月面無表情的注視著樓下發生的一切,他沒有去阻止,也沒有傳喚衛兵,只是這麼看著,嘴角不經意間微微上揚。
他本不是如此殘忍的人,但自從經歷了夜鴉的背叛,數日非人般的囚禁,以及父親的身死之後,他已經變了,變得猜忌,變得冷血無情,他無法再去信任,即便是母親,他要做的很簡單,借奎尹的手肅清這些人,順便將仇恨轉嫁給南玉國,同時控制住諾家在北風城的軍隊,以此邁出登上王位的第一步。
有得必有失,他要付出的代價也很沉重,諾蘭和樂笙一死或許會導致北葉國就此分崩離析,王權形同虛設,但他就是在賭,他要藉著討伐南玉的名號,重新整合各個家族,特別是樂家和諾家,他會親自選定下一任的公爵,至於這麼做會死多少人他不在乎,他要的是無人質疑的王權。
再沒有人可以對他指手畫腳,耳提面命,唯有服從。
“你不驚訝嗎?”
葉月轉過頭看向瑰莉,他本以為會看到驚恐和畏懼,然而沒有,瑰莉的眼中只有平靜,她彷彿早就知道了這一切。
“權利之下唯有鮮血和屍體,歷史一向如此,我為什麼要驚訝?不過我倒是想問一問你,如果你錯了怎麼辦?”瑰莉淺笑著反問道。
“錯?等下面的人死光,我會親自率領衛兵將奎尹殺了,誰會懷疑我?母親還是紫羅?又或者……你?其實我什麼都沒做,殺人的是奎尹,這是所有人都看見的,這筆血仇該算在南玉國的頭上不是嗎?”葉月也在笑,笑的冷血無情。
“是啊,殺人的是奎尹,同謀是雪尚君,各國使臣,諾蘭公爵和樂笙公爵,乃至諸侯派來的子嗣封臣,皆死於他手,這筆血仇南玉國可謂背的結結實實,屆時你登上王位之後,藉著討伐南玉的由頭,便可以順利將諾家和樂家握在手中,無論是為了報仇,還是為了爭奪公爵之位,他們都會不遺餘力的追隨你。”瑰莉不由的感嘆道。
因為角度和高度的關係,加上諸多水晶燈遮掩,二樓的人其實很難看到三樓環廊盡頭站著的兩人。
“放心吧,你的隨從席恩不會死的,若是全殺光了再出面,未免太做作了,殺光該死的,無足輕重的再死上那麼幾個,這場宴會差不多就該結束了。”
這世上哪有什麼對錯之分,只有活人和死人之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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