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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秋年,你別以為停課你就能整天睡覺,初考只是推遲,不是取消,我數到三,立刻給我起床練習咒術,一,二……”
薔薇本以為自己來的已經算晚了,畢竟早上九點多了,沒想到墨秋年還窩在被子裡,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半個頭,仍是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
“三。”白君輕聲數道。
“……”
墨秋年先是愣了愣,隨即猛地掀開被子,從裡面跳了出來,不是他想離開溫暖的被窩,而是這被子在白君開口的瞬間就變得和冰塊一樣冷,肉眼可見的冒著寒氣。
“喂,不要用這種方式叫人起床啊!會死人的!”
墨秋年心有餘悸的轉過頭看著那已經變得像鋼鐵一樣硬的被子,整張床都被冰霜所覆蓋,心中不免有些怨氣,不就是睡個懶覺嘛,至於這樣嗎?
“你姐今天大靈士考核,她都要提前畢業了,你要是連初考都沒過,被靈宛直接除名,打算怎麼辦?走,跟我下去練習咒術!”
薔薇連拖帶拽的把墨秋年從樓上帶了下去,這是墨玲兒的弟弟,也是她的學生,誰都可以不管,她薔薇不能不管。
“秋年哥哥他怎麼了?”
夕嘴裡含著糖,口齒不清的問道,她不太明白為什麼墨秋年一臉陰鬱的表情,不就是起個床嘛,有這麼難受嗎?
“也許還沒睡醒吧。”
白君牽著夕的手也跟著下樓去了,這兩天她和夕綁在了一起,變得形影不離,白君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之前那個故事嚇到夕了,她莫名的有些愧疚吧。
宿舍外,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泥土的腥味,凌厲的寒風呼嘯著,驟雨如箭,伴隨著猙獰的閃電和震耳欲聾的雷聲,覆蓋了整座北風城。
叮。
劍刃切開雨水,紅葉劍遊走周身,蕭殊閉目而立,持劍而舞,紛『亂』的雨滴,凌厲的寒風,皆逃不出他的感應,每一劍的揮出,都精準的打散臨身的雨滴,但他沒有催動丹元,全憑劍意本能動作。
蕭殊登仙依託的不是內元,不是劍法,更不是紅葉劍,而是返璞歸真的劍道,劍道的本質不僅僅是丹元加持下呈現出來的破壞力,那不過是一種表象罷了,真正的劍道,存於心,凝於神,並非什麼技巧,是一種明悟,劍道不是境界,而是蕭殊自身。
任憑狂風暴雨不絕,蕭殊只一劍,滴雨不沾身。
本該是如此的,然而……
他的劍忽然停下了,久久沒有動作,雨水瞬間將他全身淋透。
“既然一心,何來二身?又為什麼非要我做出選擇不可?”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蕭殊很清楚問題在哪,但他遲遲沒有做出自己選擇,在任何事情上,他都不會猶豫,唯獨這一次,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凡『性』代表著過往,而仙道象徵著更高的境界,當初的忘我只是徹底壓制了他的情緒和**,但並未抹除,可現在需要徹底捨棄凡『性』,斬斷過往,他仍是蕭殊,一個比忘我更為無情的蕭殊。
到底在猶豫什麼?
蕭殊心中不斷的自問,他看了眼手腕上的念珠良久,最終搖了搖頭,紅葉劍散去,化作一柄紅傘出現在他的手中,丹元催動,身上的雨水瞬間蒸發的乾淨,不知從何時開始,原本黑白相間的長髮,黑髮變得越來越少了。
“北葉有如此劍者,實在是讓人嘆為觀,不過……你的劍好像少了點什麼。”
不遠處站著兩人,正是諾赫與亞當,葉北的葬禮,葉月的加冕,如果不是因為這兩件事,他們早就回白狼城了,現在倒好,丘索昨晚被人暗殺,沐白忙於各種政務,抽不出時間來管,諾蘭便將這件事委託給了他和亞當。
諾赫本是不願意管這種事的,可畢竟是兄長,他也不好推辭,便應了下來。
“有事?”
蕭殊腳步微微一頓,他並不認識諾赫,就連亞當也僅僅只是見過一面而已。
“沒什麼事,我只是很好奇,靈宛何時出了一位神淵靈武的劍者,特地來看看,順便拜訪一下白君。”諾赫笑著說道。
“那天多謝了。”
亞當心中一直記著,如果那天不是蕭殊出手,恐怕自己早已殞命鬼的手下,那一戰讓他徹底明白了,化魂和神淵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根本難以衡量,不過他也很好奇,為什麼一位神淵靈武甘心在靈宛當個老師,還是靈法系的老師,再者,他對蕭殊的身份也持有疑問,神淵靈武代表了靈道的巔峰,能夠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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