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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在虛界城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但他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迪克,說到底這也是赫蘭也是自己的私人事務官。
“滾滾滾,你還有臉問我,看看你訓出來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像這種人渣就該往死裡訓,虛界城可不是什麼免罪養老的地方,要我說乾脆明天就全部遣送去黑夜堡得了,你真的認為他們配得上守境者的身份嗎?”
迪克有些惱怒的推開了布蘭登,還沒等布蘭登回答,他便追了上去。
……
洗浴房間內充斥著刺鼻的汗臭味,地上堆滿了黑灰『色』的麻衣,也不知是它本就這個顏『色』還是被灰塵給染黑了,二十多個男人彼此聊著天,話題皆是汙穢不堪,雖然免除了罪行,但虛界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輕鬆,特別是那個該死的執事官,說是訓練,出手卻沒輕沒重,一天訓練下來常常渾身淤青。
當人們有了共同仇恨的物件時,就會結成同盟,哪怕原本彼此看不順眼的人,也會因此生出親近感,而現在布蘭登就是他們的假想敵,赫蘭則成了他們發洩的物件。
正當他們討論著下一次該如何戲弄赫蘭作樂時,洗浴房間的門忽然被推開了,陣陣寒風吹散了裡頭汙濁的熱氣,一個身高不足一米七的孱弱少年,手持鋼劍,神『色』緊張的站在門口。
“你來幹什麼?”
威廉挑了挑眉,取下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他著上半身,虯結的肌肉滿是傷疤,長長的捲髮還在滴著水,他站起身子走到赫蘭面前,近兩米高的威廉對赫蘭來說宛如一堵難以逾越的高牆,這種熟悉壓迫感,赫蘭竭盡全力才忍住了扔下劍轉身跑的衝動。
“喲,還拿著劍,怎麼了小子?你是打算殺光我們洩憤嗎?不如這樣吧,我就站在這不動,你敢動手嗎?”
喬森咧嘴笑著,他什麼都沒穿,全身,他眯著眼睛站在赫蘭面前,眼裡滿是輕蔑和不屑,他壓根不信赫蘭有這個膽子,這小子莫不是吃錯『藥』了。
“哈哈哈……”
“別逗他了喬森,你看看你,都快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哭了。”
此起彼伏的笑聲和嘲弄讓赫蘭漲紅了臉,他試圖讓心中的憤怒壓過理智,但他做不到,他很清楚只要自己敢出手,就會被面前這群人毫不留情的掄翻在地,最後收穫的大概只有一頓痛揍,心中的畏懼直接壓倒了憤怒。
威廉冷笑著推開了擋在身前的喬森,粗糙的手掌輕輕抓住了赫蘭的頭髮,將他整個人拽到身前,兩人幾乎是臉貼著臉“小子,我剛洗完澡,沒興致打你,現在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說完這番話他將赫蘭狠狠的甩飛了出去,瞥了一眼手上帶血的斷髮,冷笑著朝屋外走去,然而就在他轉過頭的瞬間,劇痛瞬間撕裂了他的神經。
砰!
威廉毫無抵抗之力的被打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牆壁上,宛如爛泥趴在地上再也沒有動彈,他的臉完全變了形,鼻樑被徹底打碎了,臉頰凹陷,碎牙散落了一地,鮮血潺潺。
迪克甩去手上的鮮血,冷笑道“守境者的身份是免除了你們的罪名,可你們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嗎?過去的你們已經死了,人渣也好,惡棍也罷,虛界城可以既往不咎,但相應的,從那天起你們便只有一個身份,虛界城的守境者,那麼現在請你們告訴我,你們配得上守境者這三個字嗎?”
無人敢應聲,他們寧願得罪布蘭登也不願意惹怒遊騎兵的首領迪克,這位是真正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但通常來說,這個時間迪克不是喝的爛醉就是一個人外出了,怎麼今天會這麼趕巧,那不成是赫蘭告密了?
念及此處,喬森餘光瞥向掙扎著想要起身的赫蘭,眼裡充斥著殺意。
“你在看什麼?”
迪克猛地扼住了喬森的脖子,將他推到牆壁上,他的笑容顯得那麼猙獰可怖,喬森完全喘不過氣來,他面『色』通紅的想要掙脫迪克的手,但面前這個看似削瘦的男人,手的力道卻大的出奇,幾乎把他整個人懸空提了起來。
“我最不擅長的就是講道理了,那多麻煩,浪費口舌不說,還不一定能夠說服對方,你說是吧,喬森?我在虛界城呆了二十多年,其實就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殺人,欺負一個還沒成年的孩子,這就是你們的本事?說實話,我不用手都能打死你們這群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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