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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你,可惜了,你劫應在了我彌羅身上,若我放過你,只怕如你所言,真要成了劫灰。”

彌羅伸手一攝,理應全無抵抗之力的方堇卻紋絲不動。

“這是……”彌羅面『露』異『色』,方堇身上流『露』出一股他似曾相識氣息,竟能在這個時候護佑住了方堇,思索片刻,一念動,殷紅的鮮血化作密密麻麻的長矛朝著方堇刺去,但凡被其所傷,莫說方堇這等還未結丹的修士,即便是登仙道之人也承受不起這其中的血煞之力。

可那血矛還未能接近方堇身前半米,便齊齊蒸發消散一空,一絲血氣也不剩,擋在面前的是一尊足有三人高的丹鼎,墨『色』的鼎身上五條蛟龍盤繞,宛如活物,隱約可聞龍吼之聲,直震得整片死海再無風浪,不見魚蛇。

“五龍鼎!?”彌羅驚愕,這不正是他苦苦找尋的北辰君汪越所持的丹鼎嗎?

還未等他細思,五龍鼎騰空而起,將方堇攝入鼎中,化作一道虹光,便要帶著方堇離開此地,奈何彌羅反應也是極快,血氣分化作一道道長鏈,牢牢的捆縛住了五龍鼎的一足。

“這就想走?”彌羅冷笑道,別說他正要尋汪越,即便是這個小道士他也不可能放走,五龍鼎雖為汪越所持,但此刻只是自發保護方堇,若說能敵過彌羅,卻只是說笑。

彌羅屈指成爪,纏滿了血鏈,一點一點的將五龍鼎從空中拉了下來,既然五龍鼎在此子身上,那其與汪越定有淵源,說不得還是師徒關係,籍此去尋那汪越,總好過此刻無頭蒼蠅般的『亂』撞。

胤州『亂』葬崗,木晚晴剛點上香,面前石像傳來一陣碎裂之聲,只見這石像自發髻到衣襬,碎石不斷剝落,片刻之後只剩一地碎石和一位身著玄衣的道人。

木晚晴呆愣在原地,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拜了近七年的石像,今天居然成了活人,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腕,痛的她連手中的梨子都將握不住,脫手而出。

汪越眼皮微微一動,伸手接住梨子,輕聲道“貧道汪越,多謝姑娘這些年看顧道身之情。”

“道……道長你,你是活得?啊,不是,我是說道長你……怎麼會變成石像?”木晚晴被汪越嚇了一跳,一時間舌頭打結。

汪越站起身子,撣了撣身上的餘灰,閉目片刻,伸手在眉心處捏住了不知什麼東西,猛地一扯,一聲聲鎖鏈斷裂之聲從其身上傳來,鎖神近十年之久,若非五龍鼎與他氣機相連,危急關頭將他驚醒,離這鎖鏈自行崩毀仍需不少時日,不過此刻這鎖鏈早已衰弱,他汪越方能輕易掙脫。

鎖鏈繃斷,神魂復原,體內丹元充盈全身,汪越遙望西方,捏了一道訣,斂去自身氣機,再屈指一彈,一道白虹破空西去。

“貧道自然是活的,只是多年前出了點意外,故而成了石像。”汪越柔聲道,他對木晚晴的印象還是極好的,雖然說這些年他完全不能動彈,可僅憑著一點靈覺,他便能清晰的感受到外界所發生的一切。

最初時的香火鼎盛,到後來的無人問津,他甚至記得三年前那個樵夫試圖用木柴打碎他的道身,還有那些荒繆的祈願至今讓汪越哭笑不得。

“六年前家弟久病難愈,多虧了道長方能痊癒,道長不欠晚晴什麼。”木晚晴下意識又要下拜,卻被一道柔和的氣勁托起。

汪越沉『吟』了片刻道“姑娘不必拜我,令弟痊癒並非貧道之功,許是姑娘感動了上天吧。”

他的確沒有回應過任何祈願,那些時日別說施展道術了,感知外界就已經是他的極限,每日還有大半時間陷入沉眠之中,讓她弟弟痊癒更是無從說起。

木晚晴聞言一愣,感動上天?這話說與別人聽也許會信,可她木晚晴不信,上天若真能被感動,又何必落下這許多災劫,當初自己父母接連病倒時,她每日抱著弟弟求神拜佛,怎麼不見上天被感動,那些神佛又何曾回應過她哪怕一個字。

“道長所言晚晴不懂,晚晴只知道,是那一日拜了道長之後,家弟才好起來的這,便是道長的恩情,晚晴自當回報。”木晚晴固執的說道。

“這些年看護道身之情足矣,所謂回報不過是一念之執,你大可放下,從今往後也不必再來此地,貧道該走了。”汪越委婉的勸說道。

“我姐弟兩條命,在道長眼中只不過是六七年的看護之情嗎?”木晚晴倔強的反問道,話才說出口就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了,連忙說道“晚晴不是有意頂撞道長,道長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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