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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他累了,他甚至不想再看汪越一眼。

汪越沉默不言,他能做僅此而已,也許對於雙使而言遠遠不夠償還當年的血仇,可人死不能復生,縱然他仙人也一樣。

“你走吧,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白使開口道,他真的已經倦了,若不是汪越再一次出現在面前,他都快要忘了報仇這件事,離不開這個道觀,他也不想離開,就這麼老死在這兒,其實也不錯。

汪越欲言又止,可話到嘴邊卻是半句也說不出來,黑使的每一刀都確確實實的砍在了他的身上,砍碎了骨頭,撕裂了身體,疼痛感讓他想要抵擋,以他二人的境界,只需要一點幻術,一點丹元護體,根本無需受這疼痛,根本也無需一遍遍的修復道身,可他的道心告訴自己,這是就是應受的。

自袖中取出一個青『色』葫蘆,捏了一個道訣,唯見黑百雙使身上浮現出點點熒光,越來越多,匯成一道流光被收入了那葫蘆之中,莫約一個呼吸之後,汪越自葫蘆中倒出一紅一藍兩粒丹『藥』,將其捏碎之後,灑向兩人。

“這元靈苦了你們多年,今日送予你們吧。”汪越一點也不可惜,即便這陰陽元靈長成如今這個地步再難得,即便他這種做法完全是暴殄天物。

點點碎末融入兩人身體之中,伴了他們半生的陰陽元靈就此散去,化作最為純粹的元力,足以抵得上常人百年修行,哪怕只是一個不懂武功的普通人,單純憑著這股元力就足以延壽數百年,可這真就是他們想要的嗎?

汪越不知,但這是他當下能夠償還的,再多的,他沒有了,也拿不出來了,此時此刻他已經不再是登仙道的北辰君,不過是自身難保的汪越而已。

“就這麼讓他走了?”黑使仍是心有不甘。

“就算真殺了他又能如何,你還沒有過夠這種日子嗎?”白使語氣淡漠,將手中秋水劍隨意一扔,轉身朝觀外走去,消失在白霧之中。

黑使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作,一切都結束了嗎?他不知道,但汪越走了,白使也走了,猛地將手中長鐮擲出,他也轉身離開了道觀,消失在白霧之中。

鋒利的鐮刀猛地釘在了那天地木牌之上,小小的道觀被白霧所吞沒,徹底消失。

沒有人知道黑白雙使去了何處,也許在某個小村莊隱姓埋名,也許會重出江湖,也許……

此時此刻,衡州此時此刻已經成了血海一片,一個玄衫道人,手持如殘月一般輪刃,連屠數城,不論男女老少皆不能倖免,起先還有宗派討伐,無數高手群起而攻,但俱是螳臂當車,被他殺了個乾淨,僅僅半個月,衡州再無活物。

朝廷不敢管,也管不了,他們派來的軍隊沒有一個人能回去,江湖人不敢管,他們怕了,什麼大義,什麼家國,在生死麵前都是狗屁,誰敢和一個嗜殺的妖魔對著幹,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想,總有一些不怕死的會敢來這個地方。

就好比這位和劍瑤子一個德『性』,動不動就自稱大俠,其實不過初入江湖闖『蕩』了三年左右的李元豐,還有整天賭錢,欠下一屁股賭債的天劍宗宗主徐坼。

自打離開了家中,李元豐立志要闖出個名頭來,第一是嚮往江湖中快意恩仇的生活,第二他覺得自己師父蕭殊這麼厲害,那身為徒弟又怎麼能落了師父的名聲?

可這些年的日子不僅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樣,反而第一年就大手大腳的花完了銀子,連飯都吃不上,跑去客棧裡當了一年的夥計,不過就算如此,他也沒有賣掉自己隨身的八把劍和馬匹,即便那匹馬已經瘦的不成樣子,他心中仍是盼望著有一天自己能出人頭地。

總算有一天,清晨練劍之時,被一個路過的劍宗宗主徐坼看上了,特地邀他去當了個客卿,去之前說得天花『亂』墜,吃喝不愁,門中弟子眾多,還有一個一聽就很厲害的名字,叫做天劍宗。

哪曉得到地方一看,兩間屋子,除了他宗主之外就只有三個弟子,徐坼自己睡一間,其他弟子擠一間,時不時還有追債的人上門討債,徐坼時不時就得出去接活賺錢,才能勉強過活。

如果不是徐坼聲淚俱下的挽留他,他早就一走了之了,可看著劍宗內那幾個年不過十四五歲的弟子時常連飯都吃不上,他還是沒忍心,他們都是徐坼撿來的孤兒,沒有父母親人,天劍宗就是他們家。

在那個天劍宗當了兩年的客卿,期間名聲沒闖出來,賺錢的法子倒是越學越多,全都是為了給這個天劍宗還債,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一不小心就上了賊船,這是什麼狗屁劍宗,簡直就是個專門收養孤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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