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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走了兩月有餘,三人終到嶽州蕪城,眼前俱是不『毛』之地,牛馬不能牧,莊家不能長,斷壁殘垣比比皆是,沒有人修繕,家家閉門閉戶,蕭條之景讓人唏噓。
“就到這吧,那觀瀾山你們出了這蕪城朝西北再走兩百里也就到了,我還遠著呢,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就此別過,有緣再見。”軒轅城騎著小『毛』驢,一邊喝著酒,一邊晃晃悠悠的繼續朝西而去。
蕭殊倒是無所謂,小叫花本來和軒轅城分道揚鑣還挺開心,一聽到還有兩百里頓時苦了臉『色』,這一路他雖然不待見軒轅城,但和那頭驢子關係還挺好,這下真就得靠自己兩條腿走了,足足兩百里得走到什麼時候。
“十天,最多十天我們必須得走到。”蕭殊『舔』了『舔』有些乾的嘴唇,看了一眼所剩不多的乾糧和水得出了一個時間。
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下過雨了,原本在煙都時還不覺得,可現在到了嶽州,真就天乾物燥,別說下雨了,連雲都不見半朵,晴空萬里,若非此刻還沒入夏,這天氣得熱死個人,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席地而睡,根本不擔心天氣變化,壞處就是水根本不夠喝,這還是蕭殊幾乎不喝水,單算小叫花喝水的情況下。
修為入的天玄境,雖然不能完全辟穀,但十天半個月不吃不喝對蕭殊而言也只是小意思,這十天時間完全是單以小叫花吃喝量算出來的。
“啊……”小叫花聞言坐了下來,身子朝後一躺,面無表情的看著天空,微風徐徐,再過幾日就立夏了,這天也是一日比一日熱。
“這要是五年前啊,區區兩百里我若想去,眨眼就到了。”蕭殊開啟紅傘『插』在地上,躺在紅傘的陰影下,眯著眼睛說道。
小叫花順勢也趴到傘下乘涼,遮住了太陽,這躺著就舒服多了,嘴上還不忘諷刺蕭殊幾句“你以為你是神仙啊,還眨眼就到,我都眨了幾十下眼睛了,你怎麼還在這啊?”
“我這不說了嘛,那是五年前了,當時我自認劍道大成,入的玄境,御劍九霄,浩淼天地哪有我去不得之處?”蕭殊瞥了一眼那紅傘中的細劍,回憶著說道。
“吹牛又不要錢。”小叫花眼裡寫滿了不信。
“行行行,就當我吹牛,躺夠了沒,躺夠了就走吧。”蕭殊站起身子,也不理會小叫花幽怨的眼神,收了紅傘,就朝西北走去。
“喂!等等我。”
初入夏,白天氣溫陡升,此前還有些涼爽的夜裡也沉悶了不少,官道上原本的青山綠水,此刻只餘荒涼死寂,一顆顆枯死的樹,乾涸的溪流,不見旅人,彷彿這世上只剩下了蕭殊和小叫花。
一天,一天,又一天。
小叫花咀嚼著無味的乾糧,搖晃著那幾近乾枯的水壺,每每想說些什麼,可看到蕭殊閉目靜修,又閉上了嘴,安靜的填著肚子,他最開始不明白這點糧食怎麼夠倆人吃十天,現在他知道蕭殊壓根沒把自己算進去。
不過讓他嘖嘖稱奇的是,即便如此蕭殊依舊和之前沒什麼兩樣,看不出他有任何體力不支或者精神萎靡的表現,每次他把乾糧分給蕭殊時,蕭殊總是又放了回去,一來二去他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只當蕭殊真就不用吃飯。
時間過的很慢,白天炎熱和夜裡也悶得慌,讓每一天都度日如年,恰好也是第十天,隨著路途的縮短,面前的景象總算有了變化,腳下開裂的土地逐漸便的溼潤了起來。
日頭越升越高,倆人的腳步逐漸加快,在一個瞬間,兩人紛紛停下了腳步,不再前行。
面前,是一汪湖水,如此巨大,寬廣,一眼都看不到盡頭,彷彿來到了海邊,微微涼風帶著水氣拂過,只覺涼爽,此前的燥熱一散而盡。
“水!”小叫花驚喜的喊道,在也顧不得其他,衝到湖邊上,舀起水就喝了一口,這些天差點就要把他給渴死了,他是真想不通蕭殊怎麼能做到十多天一口水也不喝。
蕭殊極目環顧了一圈,這湖的盡頭是若隱若現的山峰,看上去彷彿湖中小島一樣,有些不真切,想來這就是那觀瀾山了。
“呸呸呸!”小叫花將那湖水全都吐了出來,伸著舌頭,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這湖水看上去清澈,但不知為何喝在嘴裡竟然如此鹹澀,這哪裡能喝啊,就是養魚都不成。
“怎麼,喝到魚鰍了,那不正好,這些天你不是一直抱怨沒肉吃嗎,給你嚐嚐鮮怎麼還就吐了?”蕭殊見此不由調侃道,倆人彼此都是一抓住機會就得拆拆對方的臺。
小叫花眼珠子一轉道“是啊,喝到一條不知道什麼東西,紮了我的嘴,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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