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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殊自負內元深沉,尋常風寒疫病難侵,小叫花卻體弱的很,比之常人還有些不如,加上一路奔波,更是體虛,真要染上這不知名的疫病也無可厚非,但若真像那僧人說的醫無可醫就難辦了,蕭殊本也不通什麼醫術,此刻頗有幾分束手無策的感覺。
蕭殊輕輕一指點在小叫花的眉心處,緩緩將內元灌入,才覺他的經脈竟然如此纖細,若少有不慎便會將其震碎,換個人只怕稍稍一探就得鎩羽而歸,一個差錯還會危及其『性』命。
蕭殊面『色』沉著,在其精妙的牽引下內元分做一道又一道,分別遊走在小叫花的奇經八脈之中,但凡堵塞鬱滯之處均被緩緩衝開,由下至上環繞了足有三週,最後殘餘的一點內元匯聚在小叫花的下丹田處。
朦朧中小叫花呢喃著蕭殊的名字,渾身像是泡在溫泉之中,原本的疲乏一掃而空,蒼白的臉『色』也變得紅潤的不少。
如此做法極是耗神,不僅僅對內元的控制要極為精細,循序漸進,因勢利導,更難的是小叫花經脈纖細,讓內元的消耗更上了一層,不過片刻的事情,蕭殊竟覺得有些疲乏,見小叫花有轉醒之態,撇過頭道“睡吧,吃的東西給你留著呢。”
小叫花聞言又沉沉睡去,善法向蕭殊道了聲歉,帶著倆人繞過佛塔,來到自己所住的寮房,房間不大,一個蒲團,一張木床,一張桌子,一把竹椅,靠窗邊還擺放著一盆有些粗糙的盆栽,裡頭種著的也不是什麼名貴花木,不過是三三兩兩零落的小草。
雲寺本就大,僧人門眾也不算多,每個僧人都有自己的寮房,在佛門中可以算得上條件很好了,不少人出家也不願意去別的地方,就奔著雲寺來,不管是真看破紅塵也好,只為了混口飯吃也罷,當然雲寺也不是什麼人都收,可一旦收下,基本的吃喝住絕對是不愁的。
“施主見笑了,這是小僧的房間,不嫌棄的話就在此安歇片刻,再過半個時辰曉月師叔便會出來,到時候小僧會來帶施主過去。”善逝勉強的笑道,他此刻沒了心思繼續陪蕭殊閒聊,他就想找到自己的師尊問個清楚。
“小師父能不能替我這小兄弟也煎一份『藥』,他許是得了風寒。”蕭殊想了想說道。
善法本來想讓蕭殊自己去『藥』房拿,但想了想還是作罷,先不說現在寺中不允許外人出入,他帶蕭殊進來本身就違背了自個師尊,到時候不明就裡的再和人起了衝突,那就罪過大了,只得應了下來。
臨走前他還特地看了看小叫花的面『色』,診了診他的脈搏,但從病相來看的確和風寒相仿,但他又不敢確定,因為山門口那些發病的人此前也是這個樣子,可到最後也沒有一個好轉,全都死了,每天都有僧人把屍體抬走,每天都能在後山聽到往生咒。
善法心中藏了事,一路急走,不斷的撥轉著手中念珠,口誦心經,可平日裡背的滾瓜爛熟的心經哪裡能平息他心緒,越念走的越急,佛珠撥的越快。
一路上有人喚他也仿若未聞,再抬頭已經到了師尊禪房前,腳步一頓,原本想要衝進去質問的心緒也靜了下來,事到臨頭反倒躊躇了起來,說到底自己何曾頂撞過師尊,更別說質疑師尊了。
手上的佛珠忽快忽慢的撥轉著,善法面『色』也是忽陰忽晴,幾番抬手想要扣門,都放了下來,終是嘆了口氣,轉身卻見一位僧老正站在身後。
“心『亂』則濁,心濁如何參佛?”僧老身著黃『色』僧衣,外頭披著有些發白的袈裟,面帶笑意的指了指自己的心。
“方丈教訓的是。”善法連忙低頭道,心中不禁有些羞憤,感情自己在這門前徘徊全都被方丈看在眼裡。
“去吧,真要有什麼事就進去說,不要藏在心裡,師弟雖然脾氣差了些,卻也不是不講理之人。”方丈笑道。
善法一臉正『色』的點了點頭,抬手輕叩門扉,只聞禪房中傳出幾聲咳嗽,沙啞著嗓子說道“進來。”
善逝走進房間,還是熟悉的畫面,師尊一人面朝著釋迦佛像,閉目打坐,檀香早已燃盡,屋內很久沒有開過窗了,檀香味濃重的讓善逝都有些喘不上氣。
戒法這些時間天天把自己關在禪房內,便是連吃飯也不曾出來,都是善法每日送來,也不知是錯覺還是真的,善法總覺得師尊一日比一日削瘦。
“若師兄不來,你打算在門前轉多久?”戒法也沒有回頭,沙啞著嗓子問道,也不等善法回答,嘆了口氣道“唉,你這優柔寡斷『性』子,怎麼成了我戒法的徒弟。”
“師尊教訓的是。”善法低頭說道。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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