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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理應宜人才是,怎麼反倒透著一股滲人的涼意。
“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人和仙之間所差的道究竟為何,但是現在我好像知道了,人生之苦不在天意,全是自找的,愚昧,自私,貪婪,本『性』如此,談何立道?”蕭殊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朝兩人走去,每走一步壓力更甚一層,直至面前,那少女只覺雙膝發軟,全身抖如篩糠,連話都說不出來。
“此言差矣!”少年突然出聲,伸手輕輕扶住了師姐。
“哦?”蕭殊驚異於這少年竟然仍能保持氣息不『亂』,在劍意壓迫之下自然說話。
“人之所以為人,便是因為這天生人『性』,先生只看到愚昧自私貪婪,卻不見那為家為國的將帥,慈悲為懷的僧人,如此偏見,依小僧看來立道難矣!”少年毫不畏懼的說道。
“哦?你是和尚?”
“小僧與師姐自小在雲寺修習佛法。”少年點了點頭道。
“那你們為何不剃度,和尚尼姑不都是光頭嗎?”蕭殊只覺好笑,這年頭不剃度也可以出家嗎?
“先生此言有失偏頗,雖常說三千煩惱絲,剃度便是去除煩惱,但佛家還有一句話便是,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剃與不剃,從來由心,而非是一個死板的規矩。”
蕭殊不禁啞然失笑,搖了搖頭道“我又不是佛門弟子,你與我辯這些做什麼,那你說,生而為人,當如何立道?”
少年只感覺壓力頓消,連忙扶住師姐那有些癱軟的身子,將她靠坐在樹旁,抬頭看著蕭殊道“先生自是當世一等一的高手,與我們倆計較,豈非失了身份。”
“我在此地已是惡名昭著,談不上身份,你若說不上來,我便要替你們長輩好好教訓一番才是。”蕭殊板著臉說道。
“仙魔本就是凡所成,持一善為仙,持一惡則為魔,所謂立道,依小僧所見,就是選擇,心中所持為何,最終所得便為何。”少年微笑著說道,霜月如雪,映著他一身白衣熠熠生輝。
“照你這麼說,好人就是仙,壞人就是魔?”蕭殊只覺好笑,稚童之言不過如此,善就是仙,惡就是魔,這世上善惡豈是那麼容易分辨,難道生來貼了標籤不成。
“師尊曾說,善惡不難分,作惡便是惡,行善便是善,善人作惡亦是魔,惡人行善也成佛,是如何便是如何。”少年點了點頭。
“你這話豈不是嘲笑了全天下修行之人,幾十年的苦修在你嘴裡還比不上做些好事?”蕭殊冷聲質問道。
“比不上,如果修行只是為了成仙,那就是比不上。”少年直言不諱的點頭道。
蕭殊本還想反駁幾句,可沒由來的感覺一陣疲憊,張了張口,只說了句“算了,你們走吧,莫要來擾我。”
少年如蒙大赦,急忙揹著自己那幾近暈厥的師姐逃也似的離開了蕭殊的院子。
月『色』下,白衣少年揹著黃衫少女漫步在南城空無一人的街上。
“那個人好恐怖。”少女聲音微弱,在涼爽的夜風中漸漸緩過神來。
“我還當師姐天不怕地不怕呢?說起來,師姐你是真的重了,我都快背不動你了。”少年嬉笑道。
“你還說!放我下來!”少女不樂意的擺弄著他的發冠,將一頭整齊的黑髮抓的和乞丐一樣蓬『亂』。
“背的動,背的動,師姐再重,我都背的動。”
“南北,你說我真能成女俠嗎?”
“能啊,為什麼不能?”
“我武功那麼差勁,剛才還這麼丟臉。”
“不丟臉,一點也不丟臉,師姐你知道那人武道境界有多高嗎?”
“多高?”
“有天那麼高,碰到了頂,還出不去的那種。”少年笑著抬手比劃了一下。
“你又騙人,師父都沒你說的這麼高,真要這樣,你當時怎麼不攔著我啊?”少女一臉不信,一想起自己居然被嚇得不敢動彈,連話都說不出來就莫名煩躁。
“他要真是惡人,我就是被師姐你打一頓也不敢讓你去啊。”
“所以你就是存心想看我出醜對不對!?”
“人生在世難免碰壁,師姐不用氣餒,懲『奸』除惡是俠,懸壺濟世是俠,日行一善也是俠嘛,只要師姐有心,我自陪你一世。”
“誰要你陪啊,我自己一個人也能行俠仗義,我還比你大兩歲呢,這點道理我還不明白嗎?”
“對對對,師姐說得都對。”
“可他要不是惡人,為什麼傳的和真的一樣?你也說了,眼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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