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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蕭默默地在心裡算了算,還有兩三天的腳程就要到春明關了,他把馬的韁繩拉了拉,又慢了一些,看看身子前面睡得七葷八素的花顏,撇了撇嘴角,東躲西藏的,確實很累,自己倒還好,沒功夫行走江湖不行啊,不過還好自己能護她周全。
他們就這樣並騎在塗塞買的白馬上面,慢悠悠地往前趕路,秦蕭心裡想,如果再沒有生事,兩日之後必定能到春明關的了。
但是俗話說的好,怕什麼來什麼是至理名言,假設沒有什麼偏偏有什麼才是怪誕行為學的真諦。
大約五十步開外這時候恰恰站著一個白衣蒙面男子,噹噹的站在路中央,抱著胳膊,面對著花顏和秦蕭的馬,一動不動。
秦蕭皺了皺眉,有點壞心眼地想:我此時要是快馬從他身上踩過去,不知道將要如何?
不過他也就想了一下,他拉住馬,讓白馬停下來,拍了拍花顏的臉,說:“起床,有敵人。”
花顏一個驚叫:“哪裡,在哪裡,我投降。”
秦蕭嘴角抽動,媽的,老子就讓你這麼沒有安全感?
花顏清醒過來,發現自己還和秦蕭在馬上,揉了揉眼睛,怒向秦蕭:“喂,你這麼騙我舌頭會長瘡的你信不信?!你不知道睡覺的時候被吵醒是一件很討厭的事?”
秦蕭冷冰冰地說:“我不知道我的舌頭會不會長瘡,我只知道你再敢向我大聲說一個字,我馬上一腳把你從馬上踹下去讓你嘴啃泥。”
花顏分析了一下這件事的可能性,馬上乖乖閉上了嘴,這才往前看到了路上的那個白衣怪人。
那白衣人站在那裡看了他們半天,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花顏想了想,哦,這個也是熟人,這不就是那天那個在周雲夏的鋪子房頂上打死也不說話,最後抽風一樣地扔了一張紙條說見面殺必死的那個傢伙麼。
花顏對他露牙笑了笑,說:“又見面了。”
那怪人還是不說話,一身白還反光,花顏有點睜不開眼。
好半天沒動靜,突然那白衣人一伸手,一道白光向花顏打過來。秦蕭早已戴好天蠶手套,順手接住那東西,果不其然又是張紙條,開啟上面寫著:準備好受死了麼?
花顏嘴角抽動,看了看秦蕭,秦蕭倒是很冷靜,說:“下馬,準備打架。”
兩人從馬上下來,把馬放到一邊,花顏跟馬站在一起。秦蕭嘴角抽動:“你做什麼?”
花顏訥訥地說:“我怕掌風傷到我……我躲躲。”
秦蕭面色不豫,哼,跟了老子一路還是這麼笨,我身後才是最安全的,跟著匹蠢馬有什麼用,於是沉下臉說:“到我身後來,我不用毒藥。”
花顏猶豫了一下,又躲到秦蕭身後不遠。
突然那怪人哈哈哈笑了起來,笑聲傳了好幾裡遠,那聲音聒噪無比,花顏被他笑得心煩意亂,只好捂住耳朵。秦蕭冷笑一聲:“區區無牙笑,想震我內力。”
花顏小心地說了聲:“你現在是不是很不爽?”
秦蕭撇撇嘴,廢話。
花顏點頭說:“對,我也不爽,把他那白色有點反光的面巾給我撕下來,反光反得我頭昏眼花的。”
話音未落,那怪人已經以極快地速度向秦蕭近身而來,左手去抓花顏,右手去拍秦蕭。
秦蕭一掌打下他的左手,又從腰間拔出自己的笛子把他擋開,再次冷笑一聲說:“不過耳耳。”
那白衣人突然原地站住,打量了花顏和秦蕭一番,又開始使拳法,那拳舞的不錯,花顏看了看,正月十五是可以上街舞獅子的。
秦蕭更是輕蔑,一隻手上去就抓那面巾,輕鬆得手。
花顏瞪大眼睛,來我看看蒙面的人都長相如何!那沐一靜就長得十分華麗,想必這個……
還沒想完,就嘴角抽動地發現,這白麵巾裡面還有一道黑麵巾。
花顏氣得牙癢癢,說:“冰塊,把他那黑色的面巾也扯下來。”
秦蕭卻不聽她的話,雖然對手很弱,但兩次都做同樣的事明顯是不明智的,還是要攻其不備,一會兒再揭,況且黑色的又不反光。
他只上去,想一下解決了這白衣人,便眼睛一眯,向著白衣人的一個空門刺去笛子,本來他從不用自己的笛子當武器,只是那日自己劍借了竺佑思,一路上和花顏又東奔西跑一直沒機會搞兵器,這次就勉強用一下,誰料到他馬上得手卻看到那白衣人狹長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他暗叫不好,右手趕快跟上救援,那白衣人也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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