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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得好看,倒有幾分仙氣。
聞曲,楊焰拿過真夜的蕭,跟著合調。
真夜等了等,忽然微微一笑,雲袖一甩,跟著樂曲開始跳舞。
旁邊的周雲夏已經提筆開畫。
四個美麗的人,加上這風陵渡口,美得就像一幅畫。
只是,不和諧的旁邊,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的花顏,一邊欣賞這樣的美景,一邊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涉足江湖的人生。
江湖,我終於有機會來啦!雖然不知道我是不是拿了別人的江湖。
……》 作者有話要說:修文,雖然還不是很稱心如意,但是最起碼看起來文字比以前認真多了。
散會
就在花顏發呆的時候,秦蕭已經停止了撫琴。
其實花顏很納悶為什麼他們出門會揹著琴帶著紙墨,不過想想剛才把自己綁的像粽子的人,就開解了,人家可以讓人帶嘛。雖然不見哪個大俠揹著生活用品出門,但是大俠可以讓人背嘛。
真夜跳完舞也停了下來,站在周雲夏身邊看著周雲夏走筆畫畫。
一曲《望別離》已經彈罷了,舞也跳完了,楊焰平日是比較喜歡說話,此時卻安安靜靜地和真夜一起眼睛盯著周雲夏。
周雲夏畫已作好,詩也題完。他放下筆,拿起畫紙輕輕吹了吹,讓那墨幹了幹。
然後周雲夏伸手把那剛畫好的畫攤平了放在了案几上。
真夜看著他做這一連串的動作,美麗的眼睛裡流露出濃重的傷感,喃喃道:“不知明年可有今日。”
楊焰本來是個愛圓場的人,看到真夜這樣也一時感慨,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是此時拍了拍真夜的肩膀說:“真夜年年都要如此問,我們第二年還不是年年照樣見,不用擔心,只要我們四人都在,這聚會必是年年都有的。”
真夜撲哧一笑,說:“這麼看來倒是我年年多心了。我也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我朋友少之又少,認識的人裡談得來的也就你們幾個了,這每年的一次聚會也是我一年的盼頭,我總是想多和你們聚聚。”
楊焰揉揉真夜的頭髮,說:“沒事,得空了,我叫小七和雲夏一起去你清苑瞧你。要不你有空的話騎馬來我家,我讓二姨娘做桂花糕給你吃,你不是最愛吃京中的桂花糕麼,我二姨娘的手藝卻是最好的,不過她從不輕易下廚,你來了肯定能哄得她做給你吃。”
真夜笑了,眼睛亮亮的,使勁點頭說:“楊焰你可別賴皮啊,我可是真得會去啊!”
楊焰點頭,說:“那是自然,江湖上人都稱在下是君子楊焰,人人都說在下品行端正,從不說謊的,也未曾有過說話不算數。更何況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我幹嗎賴你這小丫頭片子。”
倒是秦蕭,恍若沒聽到真夜和楊焰的對話,回身拿起周雲夏的畫看了又看。真夜看到他站起身,也跟著湊過來,奇道:“雲夏那畫畫的竟是冬雪。”
氣氛一時轉變,由剛才那話題轉眼轉移到了周雲夏的畫上。
楊焰看了看也插話說:“風陵渡口這樣美的湖光山色,真夜這樣的美人兒你不去畫,雲夏你大夏天畫什麼冬雪紛飛?”
周雲夏看了看他,搖搖頭,說:“你們先仔細看看題詩再問這些個問題。”
這下大家又看向題詩,真夜出聲念出來:“紅蟻新醅酒,綠泥大火爐。 晚來天欲雪,能飲兩碗無?”
楊焰想了想,接話道:“這可不是前朝詩人李白的《問劉十八》?雲夏難道是要約在下跟你一起冬日飲酒嗎?”
周雲夏微笑頷首。
大家一時不說話,風陵渡口卻顯得格外安靜,水聲潺潺,有蟬聲。四個人都在默默對冬日這場預計的飲酒做著計劃。
這時,剛才不知道躲到哪兒的黑衣人又突然出現了,低聲叫了句:“公子。”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秦蕭。
秦蕭伸手接過,信封上蓋著蝶谷的獨門標記,密封完好無損。他仔細看了看,確認是自己人發的,迅速開啟,匆匆看完,皺了皺眉。
真夜看到秦蕭如此表情,便關心地問:“出了什麼事?”
秦蕭沉吟了一下,說:“蝶谷有變,我要走了。各位回聚。”
說完,他施展輕功躍上渡口邊的停著的一隻小船,花顏這才看清,那船上有七,八個黑衣人。船慢慢划動,然後順流而下行駛而去,秦蕭站在船頭,風一吹,頭髮散亂,酷的無邊無際。他回頭看了看其他幾人,小船慢慢遠離了風陵渡口。
真夜拿起蕭,幽幽地說:“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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