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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向著前方而去的月衫。
“不過這一次又給放跑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女人從地上坐了起來,雪花順著衣衫滑落,沒入了地面之中。
“先潛伏一段時間,那些人都在我不太好下手。”月衫跳下屋簷:“更何況我要的可不是什麼單純的命,我要的可是……”
“行了,這種話我已經聽膩了。”她擺了擺手,看起來興致缺缺:“比起這個我倒更欣賞他們拆覆天壇的樣子,這就是藝術啊!”
“神相,你究竟是哪邊的?”月衫敲了敲她的頭,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眼神依舊帶著笑意:“總是這樣胳膊肘往外拐我可是會不高興的。”
“我哪有?”神相拍掉他的手:“當初和你一起合作也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毀滅世界而已,能夠破壞就好,至於是誰做的,我真不在意。”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月衫倒也絲毫不意外,畢竟當初她找上自己的時候就是那樣一句話——
【我們一起去毀滅世界吧】
此刻回想起來,依舊是如此的令人心潮澎湃。
若是他沒有那個幻想,怕是會義無反顧地和她聯手,將這個世界徹底毀掉。
他活的已經太久了,甚至都快忘記自己究竟活了多長時間,數也不數不清。
這樣漫長的時光裡,他學會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破壞。
世間萬物總會有毀滅的那一天,如此長久的壽命卻沒有給他帶來多少快樂,更多的則是痛苦。
或許是因為只要活著就會有在乎的東西,而並不是所有事物都和他一樣是不死不滅的。
於是在最後,他失去了一切。
“在此之前,還有一些事需要解決。”他向著前方走去:“說起來,你那邊的事情如何了?”
“我?”神相看起來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我能有什麼事情,還不是趁著大祭司拉住妖皇的時候出來看看,今天晚上又得回去,誰叫他們總喜歡天天點名呢?”
月衫有些好笑,任誰也想不出,被整個九界都恐懼著的妖族內部竟然會是這麼一副模樣,在此之前他也從未想到過。
這麼看來,好似就只有他那漫長的時光是那樣的無趣和乾澀,此刻回想起來,最快樂的竟然好像就是此刻。
只不過這個時候,他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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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走出閣樓的時候,就看到瞬站在雪地裡。
此刻雪已經停了,但滿地的雪花卻並沒有那麼容易化去,瞬身體呈半透明,此刻站在這漫天的銀白之中,真是一個不慎就會被忽略。
“主上怎麼也來到這裡了?”
瞬扭頭看到白珩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臉上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語氣也依舊輕快波瀾不驚,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模樣。
但之前在雲上虛空的所見所聞,白珩早已經知曉,他不信瞬會不知道這些事。
“你從來都不是我的屬下。”他面無表情,眼神比身後的雪花還要冰冷。
“瞧你這話說的,我們畢竟已經相處了幾十年,總不能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就突然改變吧?”瞬笑了起來,這讓他的氣質一下子就變得詭異,仍舊是一如既往的容顏,卻無端添上幾分詭譎和妖異:“我本沒有打算算計你什麼,你無需針對我。”
白珩對此不置可否,雖然之前他一直都沒想到,但在發現的那一刻卻也並沒有多意外,這個從幾十年前開始就一直跟隨著他的下屬從來都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來歷也不知道過去,但那個時候他對此一直都是懶得去想,便也從來沒有在意過。
直到那一次他帶著洛宛沚去雲上虛空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人在針對她。
青龍想要殺洛宛沚他是知道的,瞬也知道這件事,但那天早上還是把他帶離了房間,說是有什麼事情要和他說。
但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而就在這個空檔裡青龍找上了洛宛沚,等他趕回去的時候已經什麼都沒有,只剩下榻上那點點的青色血液。
那氣息太過熟悉,幾乎在看到的第一眼他就明白那是青龍的血液。
瞬的疑點非常多,但他一直都沒有在乎,直到這一次才終於激怒了他,在此之後他介入雲上虛空,半夜闖進了剎那的房間逼迫他帶自己去藏書閣,翻遍所有的書卷後又獨身一人去了雲上虛空所有的禁地,再之後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
瞬就是雲上虛空的建立者。
在不知道多少年前瞬就已經存在了,他一手建立起了這個龐大的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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