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至今為止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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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些魔法師們的求知慾，王綺只能表示格外遺憾，他也不懂。他只是依靠自身半神的天賦能力去簡單觀察世界。

王綺想了想，他首先要做的並不是告訴他們他眼中的世界，更重要的是現在已經發生的，正在發生的事情：“我先從我已知的最初說起。”

“經過推算，在我最後一次沉睡後，大概在新曆721年3月甦醒，位置大概在北半球。隨著我的甦醒，祂也跟著來到這個世界，我們以及這個世界的軍隊打得天昏地暗。

“那時，我剛剛達到半神能力，並不能熟練使用，自始至終我都沒辦法對祂造成傷害，再加上你們的守軍只會攻擊我，所以我發動神念，準備前往南方。

“在這個時候，我和祂突然受到了無形無質的攻擊。雖然不清楚緣由，但祂的確受到了關鍵性的削弱，暴露出了封印法陣。但我也失去了一部分東西，目前找回的只有前往南方這一想法。其他部分大概遺落在附近的什麼東西上了。

“之後我發動了法陣，這部分提過了。我立刻失去了形體，祂則立刻拉動身旁的生命物質構築出了你們所見到的王綺。我順利將我自己扔到了南方，期間我對祂以及封印有了一定的理解，並且構築出了妨礙別人發現王綺的觀測拘束，這樣他便可以永遠沉睡下去，永遠不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影響。因為沒有能觀測到他，他對你們就等同於不存在。”

權光遠擺出一副完全信任的樣子：“但是，他還是被發現了，對嗎。”

如果他不被發現，就不會有今天這麼一大堆事情了。

王綺自嘲地仰天長笑：“是的，我本來以為能堅持許久直到我徹底被祂吞噬。但是幾乎就在當天啊，當天！居然有人看見他了！”

炙鑫掰著手指頭說：“聽起來你知道是誰，假如你沒有失誤，那只有……”

王綺又回到那種超然的狀態中，他現在不能亂，不能慌張，必須作出信心十足、一切皆在掌握中的樣子：“就是那位神級魔法師，他參與了整個事件，但目前事件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我們之間沒有發生顯著的交流，所以並不清楚彼此的計劃。只知道，還有一位強者仍在幕後，雖然我只聽過她的聲音。”

單刪橋整理道：“也就是說除了我們這邊人類方、那位神級魔法師以及你之外還有第四個關鍵人物？你們共同在幕後操作，彼此之間幾乎沒有交流？”

王綺能聽出單刪橋並不完全相信他，事實上他也只是在猜測：“大體可以這樣認為。不過我們更像棋子，在每一步行動中受到著層層限制，但不清楚究竟是我們之間相互擎掣還是另有設下規則之人。我缺乏觀測手段，無法證明或者證偽這一猜想。”

權光遠嘆息道：“我們也缺乏觀測手段啊，能觀測就能干涉，能干涉早晚能掌控，但我們連最基本的觀測都做不到。”

單刪橋開口道：“然後呢？之後的事情中，我記得有教會的「瞬息之死」參與。”

王綺向後講：“是的。目前「瞬息之死」對我與祂造成過兩次傷害。在那一位王綺對世界造成影響時，哪怕只是最簡單的影響，也險些導致本源之主越過封印衝出。這一過程被順利打斷。”

筱希點點頭表示同意：“沒錯，我們的確使用了「瞬息之死」，當時觀測到惡魔氣息，或者說本源之主特有波動突然增大到危急的地步。但在那之後我們都無法再度使用「瞬息之死」，我們不會修理那個魔法裝置。”

彼方拉了拉她，小聲耳語：“等等，這事情能告訴他嗎？”

“我心裡有數的。”

各位赫瑞斯的魔法師交換了狐疑的目光：“也就是說我們從不知道，曾經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世界險些毀滅？”這件事很難被求證，令他們不得不懷疑。

“是的。”

“我想到一點小事，之後的地戮與狼人是怎麼回事？林暮雪收集過一點特殊的能量，是你留下的吧。可惜沒能傳遞到此處，在空間移動時丟失了。”

“是的。地戮只是個次生意外，但我不清楚狼人是怎麼回事。”王綺想了想後面的事情，“再然後，他們身邊發生的觀測者混沌效應……”

權光遠穩重地開口：“等一下，你是指那種將生物變為黑色生命體的魔法現象？當時是你保護了他們吧。”

王綺卻給出了否定的回答：“並非如此，保護他們的是那位王綺，觀測者混沌效應在他身邊會發生變化，並非完全失效。原因不明。”

“額……”

既然這位在現場的半神都表示原因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