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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腳步，“你叫什麼名字？”
很多人都認出這是顧華，都很詫異！
但凌海不知道啊！他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微微笑道：“大家都叫我浪裡小白龍的……”
顧華一愣，心想天才果然都有怪癖啊！
“你是俱樂部的簽約球員？”
凌海搖了搖頭，“不是，我是北河大學的學生。”
學生？
顧華心痛啊！這簡直是暴殄天物啊！這麼好的苗子，竟然沒接受職業級別的訓練。
他很認真問道：“你想打職業麼？”
“我想挖石油。”
“什麼？”顧華有些懵，為國家挖石油不是我們那個年代的口號麼？現在還有這麼念舊的青年？
顧華語重心長說道：“現在挖石油都用專門的機器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樣用人力去挖掘。”
凌海有些失望，感覺夢想受到了打擊，“那我要去造原子彈。”
造原子彈畢竟是保家衛國，顧華也不好阻止。
只是他很疑惑，“你是國防生？物理很好麼？”
凌海憨厚笑了笑，“還行，高中時候最高考過70分。”
顧華當時就像罵街了，你特麼考七十分能造個毛原子彈啊！你以為這是拼圖遊戲？
“我最後問你一次，要不要加入我們俱樂部？”顧華加重了語氣。
這貨哪裡冒出來的？
哈教練此時也走了下來，一巴掌拍在了顧華腦門上，“你個混小子，想要挖我牆角。”
顧華恍然大悟，原來是哈教練的弟子啊！這就解釋地通了，怪不得連這裝逼的尿性都是一毛一樣。
“教練，你開個價，我絕不反駁。”
顧華竟然想用錢來直接買斷凌海，這讓哈教練十分生氣。
“你這臭小子，你竟然跟我提錢。你對得起我嗎？不記得你當年得病，我去醫院看你，你得了痔瘡，你不好意思說，你說你嘴起個泡。”
顧華臉都黑了，這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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