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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悄然被雲遮去,月光黯淡下來,司映抬頭看了看天,暗暗啐了一口晦氣。
二人踏過石階,石階縫裡青苔暗綠,隨著腳步沾染在鞋底上,近處幾株高長荒草,在夜風輕輕擺動著,無處不彰顯著此處的落寞。
轉過門道,司映挨著陳子夕緩緩踏著樓梯走進閣樓。
月黑風高夜,詭異的事都在暗處悄然浮動,幾丈之外,在誰也沒有看見的院落另一端,一個女人收斂聲息,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地一步步也走進了閣樓。
她足尖輕輕落地,穿過後門錯綜複雜的門廊,從閣樓耳房繞過小門跨進正廳裡,然後偷偷隱藏在通往耳房帷幕後。
司映拽著陳子夕的袖子,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小聲嘀咕道:“不如我們……”
陳子夕回頭瞪著他,司映立刻止住嘴,他不禁冷哼道:“虧你還是個捕頭,竟然沒長個膽子。大白天扎眼,你見過哪個賊是在白天來偷東西。”
“賊?”司映『揉』了『揉』鼻子哼唧道:“咱們來做賊啊?”
陳子夕白了他一眼,道:“你說呢?”
閣樓里門是虛掩著,二人警惕起來,死因弓著腰伸長脖子,透著門縫向裡邊屋裡看。
一方床榻,懸頂綃紗帳,帳子被兩邊翠玉鉤束起,榻上枕衾鋪設精美,被褥卻疊的整整齊齊。
司映推門而入,睨著床頭道:“看來,少夫人死的時候是白天。”
“你又是如何得知?”陳子夕回頭看他一臉驚疑。
“因為床頭上的被褥整齊,說明她並不是在睡覺時候被殺。”司映手指摩挲著下巴推測著。
陳子夕輕笑一聲道:“難得你還長了頭腦。”
司映撇了撇嘴,不打算與他吵,繼續向屋內看去,廳內正中是一方桌案,上頭堆放了些筆墨紙硯之物,再過去,是一張梳妝檯,中間豎了面銅鏡,一旁落置幾個梳妝匣。
而床幔旁的一張檀木窄几上,擺個青玉花瓶,裡頭斜斜『插』了枝已然枯萎的花枝,想來時間長了,並無人來換過。
而窄幾之上,一個女子對鏡梳妝的墨畫孤單單的掛在牆上。
陳子夕將目光落在上面,遲遲收不回來,似乎看的呆了,司映瞧著他的異狀,拉扯著他的袖子,道:“子夕,你,你怎麼?”
林子夕眸光仍沒有撤回來,司映見他眸光深幽不由得隨他一同看去,卻見那畫中女子模樣美豔,清亮明眸,笑靨生花。
一個絕『色』女子。
只是對面窗紗投下一片慘白月光,照在淡墨畫像上,影影影綽綽,映了一叢叢黑影子,在女人臉上勾扯著!
忽然,冷風將正房大門吹開,重重床幔立刻被吹的飄舞紛飛,二人被驚的後退一步,隱約可見帳幔後畫像上對鏡梳妝的美人,像裹著一層朦朧的煞氣,竟將她的臉都扭曲了,陰惻惻透出幾分詭異。
“子夕,我們還是離開吧,太,太瘮得慌了!”司映害怕了。
陳子夕突然轉頭看著耳房,目光森寒,錚的一聲抽出長劍,冷聲喝道:“誰,出來!”
陳子夕挑過帷幔,輕柔的紗綃緩緩滑過劍身,經過月光的垂洩,霜白光芒彷彿一道流水,落在長劍上,劍鋒比從前更多了幾分犀利寒光。
帷幔後的女人只覺眼前白光一閃,驚的閉上了眼睛。
登時,一股冷風帶起一陣花香竄入廳內,讓人神情都恍惚起來。
“又是你!”陳子夕再次將長劍抵在容十三的喉間,看著她眸底清光迅速聚攏,陰聲喝道:“說,你來到這兒幹什麼!”
容十三不敢睜開眼,一隻手環抱著身子,畏懼的身子都顫了起來,似乎隨時都會搖搖欲墜。
司映也盯著她,眼底騰起一片探究,沉聲道:“丫頭,這大半夜你為何會出現在這!”
容十三緩緩睜開眼,眼底的怯意就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囁嚅著唇道:“我,是,是……”
“是誰!?”陳子夕一聲呼和讓容十三驚的身子都軟了一下,她小聲哽咽道:“是,是花枝姐姐說……少夫人,讓我來這的。”
“花枝姐姐,少夫人?”司映皺眉,又問道:“她讓你來這做什麼?”
“『插』,『插』花……”容十三緩緩從身後拿出一捧丁香花,頓時香氣四溢。
陳子夕一劍將那花挑的七零八落,容十三驚睜著大眼看著他,卻見他突然欺身而上,身子便抵在她身前,聲音越發陰冷:“你在撒謊!”
“沒,沒,沒有。”容十三看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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