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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定的道理。
他說的詩歌裡面除了一部分是她熟知之外,其他的甚至連她這個才女都不知道。
這時她心中唯一的感覺竟如同舒爾一樣,這頭色狼太莫測高深了,竟然為了追求曉蘭去苦學古代詩歌!
於是,她盯得更緊了。
喝了口水,目送著曉蘭出了房門,我長舒了口氣。走出房門,我看到翠兒正認真地和魯伯學著園藝。
翠兒本就喜歡花花草草,至今我還記得她在飛花院裡細心澆灌花兒時的專注神情,現在又碰上一個喜歡種草藥的魯伯,當然忙得不亦樂乎。
站在翠兒身後,看到翠兒喜笑顏開的開心模樣,我甚是欣慰。
或許是感覺到什麼,翠兒轉過頭來,看到我後,她高興地起身投懷入抱,我連忙伸出雙手把她接住,同時四處張望,看看舒爾在不在視線之內,還好沒見到。
也不理魯伯就在旁邊,我急色地把嘴伸了過去。
翠兒嘻嘻嬌笑,把那滿是泥水的小手堵在我的嘴上,吃了一嘴泥的我佯怒道:“翠兒,你怎能這樣對我?”
“爸都在這裡,你還這樣,真不知羞。”翠兒羞道,不知道何時開始她也叫魯伯為爸了。
“他是老人家,怕什麼?我只怕你那個小祖宗。”我苦笑道。
魯伯在旁憨笑道:“不用怕,不用怕,你們繼續。”
說完連忙轉身回屋。
我提氣輕身,在翠兒的尖叫聲中躍上了院子柵欄外一棵枝葉茂密如帳的榕樹。
“阿姐!阿姐!”聽到翠兒的尖叫聲,舒爾不知又從哪裡冒了出來。
這幾天,可夠他忙,既要看護阿姐,又要擔心曉蘭姐,還怕羽凝姐出事。
在他幼小的心中,愛索對他和他姐姐的傷害恐怕是一輩子都磨滅不掉了,以至於才十一、二歲就像個男子漢般守護身邊的親友。
也正是對他的憐惜和敬佩,我這幾天像老鼠避貓般躲著他,他那幼稚的行為,卻彷彿讓我回到了童年,好像正在和他玩著一個捉迷藏的遊戲,現在和翠兒談談戀愛也要偷偷摸摸,給生活憑添了許多樂趣。
這種感覺也給了我一種嶄新的靈感,突然間,我發現自己的思想正在發生某種轉變。
自從接受了愛索這個年輕的身體和那十六年的記憶後,再和翠兒、舒爾這些年輕的心在一起,也享受著魯伯如父般的關懷,我仿似真變成了一個十六歲的少年。
在夜半孤枕難眠之時,無聊的我有時會翻看愛索十六年的記憶,在那一頁頁缺少關愛的童年歲月中,雖然是穿金戴銀,雖然伺候他的僕人都在表面上尊敬他,但那天生的醜陋讓他沒有一個真心的朋友。當看到父親玩弄女人時,一顆純真的心終於漸漸扭曲。
這些記憶是如此鮮明地在腦海裡呈現,它給我一種主角是我的錯覺。
我逐漸發現自己在怨恨這個好色少年給我帶來大堆麻煩的同時,也對他產生了同情和憐惜,我發現自己有時好像真融入了愛索的身分一樣,為別人的鄙視而惱怒,為獲得身邊的人的認同而歡呼,這種反應不像是四十歲的我所應該的反應。
有時想想,讓一切重新開始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不用去想太多,像一個孩子般享受著成長中的苦與樂,開心則笑,痛苦則哭,不是更好嗎?
在這一刻,我發現自己那顆蒼老的心,不知何時已冒出了嫩芽。
看著我噤若寒蟬的誇張模樣,翠兒將頭塞在我懷裡憋笑,生怕這忙裡偷閒的幸福時光又被不明所以的弟弟搞砸。
這幾天不知費了她多少口舌,想說服舒爾接受失憶後的冰劍,可羽凝一句“你姐姐中了精神魔法”就把她一切努力都顛覆了。
舒爾更以為冰劍是特意扮失憶來欺騙阿姐和曉蘭姐姐,對冰劍更是怨恨,整天像看小孩般盯著她。無論她說什麼冰劍的好話,舒爾一律不聽,而且他還聽從了羽凝的計策,只要冰劍一接近,就不顧一切上來又打又踢,好在魯伯一家人面前逼得紅天之狼露出他邪惡的真面目,弄得她和冰劍只好像偷情般見上一面。
依稀記得慈祥的媽媽曾說過一句話,愛是對愛人的包容。
看著冰劍因為她的緣故對舒爾如此忍讓,她心中愛意迸發,笑著笑著不知為何兩眼一酸,竟流起淚來。將身軀緊縮在那熟悉的味道中,讓他把自己緊緊包裹,仿似一切都不必去擔心,一切自有他來給自己解決,這是一種幸福、窩心的依賴。
“翠兒,你怎麼哭了?”感到衣襟被淚水浸溼,我柔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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