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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表嫂去醫院做掉的,都沒跟小磊哥商量。”
“難道她懷的是個女孩兒?”張明嶽覺得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就是,”苗群群一拍手掌,“她去醫院檢查,偷偷問醫生的,把小磊哥心疼壞了,他說他又不嫌棄女孩,為啥不說一聲就做掉呢。”
張明嶽摩挲著自己的鬍子,“這事表嫂做的確實不對,怎麼也得跟表兄商量,自作主張,表兄能不生氣嗎?”
“小磊哥是獨子,我當然也希望她能生男孩兒,可這懷上又打掉,太殘忍了,好歹也是條生命。”苗群群很糾結,不知道該支援尹曉紅還是該討伐她,“關鍵是,誰能保證下一胎就是男孩,要還是女孩,難道還要打掉嗎?這話我又不能當著表嫂的面講,要不人家該說我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其實,這事表兄也有錯……”
張明嶽剛開頭,苗群群不幹了,“小磊哥有什麼錯?”
“看看,我這還沒說呢,你就護上了。”張明嶽攤開手。
“那你說。”苗群群支著耳朵聽,想看看他能說個啥。
張明嶽吸口氣,“表嫂為什麼想要男孩,甚至不惜打掉第一胎,她不知道心疼,不知道傷身體嗎?估計跟你想法一樣,表兄是獨子,想要小子傳宗接代。她有這樣強烈的想法,就是因為表兄在平時的語言和行為上有導向,我都能想象,表嫂懷孕表兄肯定每天兒子兒子不離嘴,導致表嫂壓力太大。如果表兄明確表示過,男孩女孩只要是自家孩子他都不嫌棄,有一個就行,不是非得男孩去傳宗接代,表嫂很可能不會因為是女孩就打掉孩子,爭著非要生男孩。”
“細想也是,小磊哥每次來好像都是抱涵涵多,對雅雅和琳琳比較平常。”苗群群耷拉著肩,扭著手指,“這麼說,小磊哥錯的多些,那現在怎麼辦?”
張明嶽捏捏鼻樑,“解鈴還須繫鈴人,關鍵還在表兄,現在孩子已經沒了,再去追究誰對誰錯其實沒有意義,冷戰更是不對的,越冷戰兩個人的感情越冷淡,說不定會一發不可收拾。你勸勸表兄去,不看別的,就看錶嫂小月子也不能太計較,讓他嘴甜點,多哄哄人,等表嫂養好身體,抓緊再要一個。”
“那行,今兒我回學校就拐彎找小磊哥說道說道。”苗群群點點頭,“你別光顧著問家裡的事,你怎麼樣,還吃得消嗎?”
張明嶽板正身體,右手向前,“我是一顆蒸不熟、煮不爛、炒不爆、捶不扁、響噹噹的銅豌豆,讓強壓來得更猛烈些吧。”
“你倆幹啥呢?還喊起口號來了。”錢明菲正在窗戶邊扒頭看他們倆。
苗群群心裡一驚,面上裝作鎮定,“媽,說阿嶽明年考核的事情呢,您什麼時候過來的?”
“我還不能聽咋地?剛站這兒的,沒聽見你們說小兒女的話,看把你倆嚇的。”錢明菲取笑他們。
苗群群心裡發虛,呵呵笑著:“是您突然出現,嚇了我倆一跳。”
“這倒是我的不是了,你倆出來,幫我看看衣服咋樣。”錢明菲抬手招呼他們出去。
等錢明菲走了,苗群群拍拍胸脯,“媽肯定沒聽見吧。”
“沒有,”張明嶽肯定地說,“要聽見早變臉了。”
“對對對,那咱倆趕緊出去。”
張明嶽和苗群群並立而行,去看錢明菲繡的旗袍。
錢明菲的繡工了得,她自己也喜歡,年輕的時候要是靠著刺繡,能賺不少錢,苗文清心疼她,也怕壞了眼睛,一直沒讓她接太多活,每年就那麼幾件,打發時間而已。
就因為這樣沒有壓力,錢明菲發揮寫意,精細雕琢,刺繡手藝不僅沒降反而更上一層樓,在林縣也是有名的。
不過後來運動影響,強制停了幾年,到京都這些年她看孩子也沒時間,也就零零星星給孩子們的衣服上描個字以示區分,給老爺子的衣服上繡個花紋,等孩子們上幼兒園之後,興起的時候專門給他們做了幾身衣服,外面的活計一概不沾,旁人也不知道她是刺繡大家。
說起這旗袍,是錢明菲停滯這麼多年後做的第一件大件刺繡,來的讓人意想不到。
前些天錢明菲去幼兒園接三個孩子,等開門的時間有個跟她年紀差不多的大姐過來攀話,明裡暗裡打聽孩子們的衣服是哪兒買的,上面的刺繡是誰繡的。
錢明菲就說是自己閒著沒事給做的,上面的花朵動物都是自己繡的。
大姐當時高興得不行,說她小女兒要出嫁,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想穿旗袍當嫁衣。這一輩子就一次,當孃的得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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