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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小水鬼怎麼了？”
我明顯感覺到水鬼很異常。
“不知道啊。”
鬼魂沉進水裡之後水面一度水波翻湧，但是很快水面就平靜下來了。
不知道水鬼是不是跟這個鬼魂有仇，反正他看鬼魂的眼神不太對。
水裡面水鬼佔優勢，鬼魂一定不是水鬼的對手。
包曉智看了一會擔心水鬼把鬼魂弄死了，對著水面喊：“小水鬼，你怎麼了？不要把他弄死啊，我們找他有要緊事要做的。”
水面依舊平靜，過了一會，小水鬼慢慢從裡面浮了出來，眼睛水淋淋地看著我們。
雖然他全身上下都是水，但是我們能感覺到他的眼裡裝著的，不是單純的水。
可能是他身上有一股強大的傷悲散發出來，讓我們知道他現在眼裡裝滿淚水。
包曉智：“小水鬼，你怎麼了？”
水鬼看著我們，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想殺了他。”
看來水鬼是真的跟那個鬼魂有仇了，不然以水鬼這麼溫順的性子，不會想做出這種事的。
“他跟你有什麼過節？”包曉智問。
“……他就是之前欺負我的那個村童。”
我回想之前水鬼跟我們說他的事。
他死之前有兩個小孩欺負他，他失手打破了另外一個小孩的額頭。
我問他：“就是你打破人家額頭的那個？還是……”
“是另外一個。”
原來如此，當時欺負水鬼的村童長大了，不過到了中年的時候也死了。他到現在還沒轉世，而在這個時候遇上水鬼，應該是冥冥中有什麼東西是註定的。
可以說，這個水鬼的自殺跟這個鬼魂有很大的關係，難怪水鬼會這麼激動。
包曉智想了下說：“這個鬼魂沉進水裡，是不是可以替換你上來了？”
水鬼怔了怔，慢慢地點頭：“是的。”
包曉智說道：“你都守了這麼久的陰壽了，不要因為他損了你的陰德，你把他困在裡頭，你上來吧。”
“……”
水鬼有點猶豫。
我想也是，殺了他，他是鬼魂，水鬼也沒辦法投胎，於事無補，但是跟鬼魂替換，水鬼至少可以離開這個水庫了。
“你跟他替換吧，這些你就能離開這個水庫了，以後不用自己待在這裡了。”我勸他。
水鬼有點心動了，畢竟他很怕寂寞，沒想多久，就慢慢開口：“好。”
我們都為水鬼能夠離開這裡感到高興。
“我先下去，我得把被這水神綁住的魂跟他換過來。”
“你自己沒問題吧？”包曉智擔心地問。
“沒問題，他現在在水裡不是我的對手。”
“那就好。對了，你先問問他搶人家的珠寶盒放哪裡了，我們要幫人家拿回來。”
“好。”
水鬼又潛回水裡，過了半個鍾才浮出水面。
“我問到了。”
包曉智問他：“那你們的魂魄交換了？”
“嗯，交換好了。他的魂魄現在在水神的神獸那裡扣押著。”
包曉智：“那趕緊上來吧。”
“嗯。”
白萱扔出白綢在水鬼面前，水鬼抓著白綢，白萱就將他拉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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