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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然笑著說：“收了這個，以後你看書，可以長時間只租不買，而且他檢查書的時候也會放寬些。”
“咦，為什麼？”
許然說：“書新知道這個小鬼魂一直在他附近徘徊著呢。”
“……你怎麼知道他知道？他告訴你的？”
“我看的。”
“嗯？”
“之前去了那麼多次，沒見那個傢伙燒香拜佛。今天看他門邊上燒著香，而且那裡已經有了不少根香線骨了。”
（香線骨，每根香下面紅紅握手的部分。）
“是給這個小鬼魂燒的啊？”
“嗯，應該是。”
想不到這個老闆還是挺好的。
“她跟過來，書新應該是知道的。”
“呵，那以後我多來借書。”
出了巷子，我們又去市場上逛了一圈。
這是新年快點到，許多商店都在做著活動，還有不少小攤小販出來賣年貨。到處都是叫賣聲，到處都是紅撲撲的年貨。雖然沒有什麼鬼魂在，但是街上的人已經不少。安靜了那麼就的懸風鎮，終於又恢復了熱鬧了。
“這裡的年貨，跟我們之前看的差不多。”
許然說：“以前還有專門賣給鬼魂的年貨，現在好像沒有了。”
專門賣給鬼魂的？“那是些什麼東西？還是用紙紮的東西嗎？”
“那些現在還有賣的。現在也有人買回去燒給祖先啊。”
“那你說的那些賣給鬼魂的年貨是什麼？”
“咦……然哥……辰希……”
後面有人喊我們。
我轉過頭去，看到沈琳琳踮著腳，拼命朝我們這裡揮手。
她旁邊的秋洛軒抱著兩大袋東西，也不知道買了什麼。
沈琳琳拉著他擠開人群，殺出一條血路來到我們跟前。“你們也過來買年貨？”
許然說：“先過來看看，有稱心的就先買。沒有就回去問問大家意見，改天再來。你們買了年貨了？”
秋洛軒把東西都放地上，摔著自己的手。“重死了……買了一些，本來想看看有沒有鬼魂的年貨，沒看到啊……”
啊，鬼魂的年貨，我能想到的就是一些祭品之類的，但是好像不是他們口中說的那些。
“應該是現在沒有人賣了。”許然說。
沈琳琳也點頭：“畢竟有人賣也沒鬼買啊。”
我伸手打算他們的話：“到底什麼是鬼魂的年貨？”
許然微笑著按下我的手說:“跟我們買的年貨差不多的，不過不是人類燒給鬼魂那種紙紮，而是實在的陰界的東西。比如鬼魂買個寵物狗，那隻狗也是陰魂的。一般都是鬼魂賣給鬼魂，用冥幣。也有一些人類在這個時候進貨賣給鬼魂，也是收冥幣。”
“人類收冥幣能有什麼用啊？”
“以前人類和鬼魂的交往多，人類手上有冥幣能直接跟鬼魂交易。”
“哦……那些在肯定不會有人賣了。因為肯定沒有鬼魂出來買的。”
秋洛軒說：“當然是沒有鬼魂出來買的。不過我原本以為還有些陰差過來買。”
我又問：“陰差買這些做什麼？”
許然說：“陰差也是陰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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