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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寧曉腳踏清光劍,正歪歪斜斜的飛在道觀之外的大片空地的上空,那速度,不比正常的走路快多少。
三個月,寧曉練了三個月的劍,勉強將玄正所收藏的劍法記全,又花了將近三天的時間練成了這御劍之法。這三天裡寧曉夜以繼日的練習,也算拿得出手了。
說到這御劍之法,也是從遁法中衍化而來,此時劍修一脈雖未大興,但這御劍之法也是早有流傳。
玄正還有不解,寧曉平常學劍雖然勤奮,卻也沒有太過拼命,而一到了這御劍飛行之術,寧曉就像瘋了似的,練習都不帶怎麼歇息的,每每法力耗盡便打坐恢復。吃飯睡覺時間都不像以前那樣有條不紊,彷彿像是有人在追趕,令他不得不加快速度。
玄正作為一個本世界土生土長的修士,自然不會領略到寧曉的心意,在寧曉看來,御劍飛行才是修道之人的浪漫。
雖然這幾天修行有些疲憊,但是,寧曉心中的喜悅卻是巨大的,御劍凌空,他已經做到了,仗劍誅妖邪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了,『日後必要拿你這妖僧的頭顱祭奠我父母』。
清光在寧曉的御使下漸漸飛高,看著山下較遠之處的輝煌燈火,寧曉豪氣頓生:“御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有酒樂……”
“哈哈,好詩好詩。”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寧曉正念著詩,也被他打斷。聲音寧曉很是熟悉,這三個月來,每次練劍的時候,都會有這個聲音在一旁挑『毛』病,甚至可以說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不就是自己的玄偏師叔麼。
可以說,玄偏是一個記仇的人,那次被玄正禁錮了聲音之後,他是狠狠的“報復”了玄正一遍。時不時強行爭奪身體的掌控權,而且還是在玄正教寧曉劍法的時候。
有時,玄正正演練這劍法,突的身子一歪,摔在了地上。又或是手一抖,葉劍也散落一地,反正怎麼讓玄正出醜怎麼來,極大的影響了玄正的教學質量。
寧曉正找著玄偏的身影,冷不丁的被人拍了肩膀,身形不穩,險些摔下清光劍。連忙抓住那隻手,轉身定睛一看,不正是玄偏麼?
“師侄,你作的詩首詩可真是妙啊!”玄偏笑眯眯的說著,寧曉卻感到有些不妙,平時玄偏都是叫寧小子的,每每叫他師侄,都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玄偏師叔過獎了,這只是師侄在學堂之時聽先生『吟』誦過,因為寫得好,師侄就記了下來。”寧曉可不敢說是自己作的,萬一玄偏要寧曉再給他寫出一首詩來,寧曉可沒那個水平啊。
聞言,玄偏臉上有些失望:“師叔我還準備讓你再寫一首孝敬師叔呢,也是,你一個鄉下的放牛娃,哪懂得作詩啊。”
寧曉也沒有生氣,誰知道這是不是玄偏的激將法?這玄偏師叔現在可不像剛出來時那麼好糊弄了。
“對對對,師侄就一泥腿子,就上了幾年蒙學,哪能做出如此好詩。”寧曉一臉應承,玄偏也只瞥了寧曉一眼,不置可否。
寧曉凜然,這師叔越來越厲害了呀,果然,元神真人不是凡人可以揣度的。
“師侄可知那邊這麼熱鬧,是在作甚?”沒理會寧曉的糊弄,玄偏指著那遠處燈火輝煌的地界。寧曉順著玄偏的手指看過去,雖然寧曉已經築基,目力大增,隔得太遠,卻也看不清。
攪動著腦子裡的知識,寧曉也有些疑『惑』:“離過年還久啊,怎麼會這麼熱鬧?”
好歹在這個世界待了近十五年了,寧曉小時候也隨著父母進過縣城看那元宵燈會的,雖然父母大字不識幾個,但也期望寧曉在燈會能沾染一些文氣,讀好書當個官兒,想來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玄偏拍了下寧曉的腦子:“你是修道修傻了?雖然吾等修道之人不太注重時節,但是三聖公主娘娘誕辰可是不能忘的。”
寧曉一臉驚訝:“三聖公主娘娘?她不是神仙麼?誕辰還這麼大的場面?”
“那是凡人給她辦的廟會,她也算是預設了,華山地界周邊,在修的散修、門派都在明天為三聖公主娘娘開宴慶生,我蒼木派自然不能缺席。聽聞,三聖娘娘有時可是會出現的。”玄偏說著,一臉得『色』,與有榮焉。
畢竟是見到真仙的機會啊,誰不去,誰就是傻子。
“只是,我師父為何不去?”『他就不怕你搞事情麼?』後一句寧曉只在心底默唸。
“嘿嘿,本來玄正是要去的,不過你師叔我據理力爭,他自然就敗退了,再說了,他又不是沒去過。”寧曉可以想象玄偏指的據理力爭是什麼情況,要是讓玄偏在身體裡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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