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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曉依舊有些不明就裡,不過雖然不是很懂,但是也從剛回村時鄉親們的表現中有了幾分猜測。這次自己怕是要發?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不幸之外,寧曉的日子都算是過得平平淡淡的,也無甚大事發生。在他進學堂的時候,村長也是這麼拉著他,邊走邊叮囑。
而他父母也是在一旁看著村長對他的“教誨”,可惜,如今物是人非。
“小把戲,你那個老爹當年雖然不怎麼成器,但還是做過幾件好事兒的。這不?好事兒來了。”
“……”寧曉無言以對,村長這老把戲人也是好的,這是這嘴有些碎,還愛擺譜。
對於他老爹,寧曉還是很佩服的。在寧老爹小時候,也是像寧曉這麼過來的,甚至條件更差,可以說家徒四壁,身無長物,學堂也沒去過。
現在的茅屋,薄田,都是寧老爹從青年時期一點一滴積攢下來的。要不是這樣,寧母也不會跟寧老爹過日子了。
“我是窮了一點,但是隻要我還能動,就能讓他們娘倆過的好一些。”
這是寧曉小時候經常聽到的寧老爹跟鄰里閒聊時的語句。寧老爹說這話的時候神情總是嚴肅的,寧曉在一旁扮嫩的時候,總是能恍惚的看到前世今生老爹面容的重合。
家啊,永遠都是那麼暖。
心思百轉,寧曉想到這裡不禁有些眼紅鼻酸。
“哎呀,想不到你個小把戲還這麼有情有義,好了好了,你那個老爹是個有本事的人,我佩服得很。”
村長看寧曉神情不對,立即改口。
“當然,他可是能上山獵虎的。”‘雖然並沒有獵倒’寧曉心中默默加了一句。
“嗯嗯,是是是。趕緊把你臉上的夜貓『尿』擦了,見客了。”
村長見寧曉收斂了大哭一場的勢頭,轉而繼續說起了寧老爹的當年。
“那年河裡漂過來一個人,村裡人各個都以為是屍體,結果漂到了村子前就不動了。沒得辦法,總得要撈起來,不能髒了水。”
“這種事兒,都覺得不好,你老爹過路看到他們圍起,結果不曉得囊個,就打起了賭。”
“你老爹把屍體撈起來,換來二十斤糧食。結果撈起來才發現還有口氣。”
從村長口中,寧曉也知道了大概的經過,寧老爹撈起的人是個道士,發現道士沒死後,寧老爹把他拖回了家,悉心照顧了半個多月。
半個多月的照顧,再加上道士的手段,道士傷勢盡復。臨走時道士還留了銀兩以作報答,寧老爹才有錢討的寧母。
“那道士估計是個有大法力的人,當年半個月就從奄奄一息變得生龍活虎,今天一見,更是不凡。”
村長又開始繪聲繪『色』的描繪道士的扮相吧啦吧啦。
轉眼間,兩人已經是到了寧曉的家門前。
那裡站著一個身著素淨道袍的道士,清風徐徐吹過,衣袂飄然正在閉目養神。許是感應到有人接近,道士睜開了一直微眯的雙眼。
寧曉看著那道士睜眼,沒有什麼虛空生電,眸子褶褶生輝的異像。他只覺得眼前這道士眸子十分明亮有神,眼神也是平和溫潤。似星辰,若暖玉。
打量了寧曉一眼,道士開口道:
“這便是恩公之子?嗯,根骨不錯。”
“對對對,這便是寧遠的獨子,寧曉。”村長忙道,語氣神態盡是恭維,寧曉在一旁看著,哪見過村長如此狗腿作態?
寧遠,就是寧曉老爹的名字了。
“哦?公子年方几何?可是還在學堂?”問時面向寧曉,說罷擺手示意村長不要『插』話。
寧曉施禮道:“小子就一農家子,哪是什麼公子哥兒?今年一十有二,尚在學堂唸書。”
說罷不等道人回答便又道:“道長許是等待已久,何不進屋歇歇?”
“可。”
道士見寧曉開了門,轉身欲進,卻又身形一頓,向著村長道:“此番多謝劉村長招待,貧道想和恩公之子敘敘舊,勞煩村長先回吧。”
說罷屈指一彈,便有一物進了村長懷裡。村長定眼一看,一錠銀子,自是喜不自勝,
“嘿嘿,不麻煩不麻煩,老丈我先回了,你們慢聊。”笑得像只偷到糧食的老鼠。
寧曉暗罵老狐狸,怪不得這麼上心。
且不說村長如何歡天喜地的回去了,寧曉和道士進了屋,見屋子裡井井有條,道士不禁暗暗點頭。
各自就坐,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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