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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正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運轉法力將兩段牌匾搓成了粉末,這時,玄正才回頭對著寧曉微笑道:
“是為師錯了,蒼木派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經不復存在。就算是重新寫下了牌匾,建成與以前一般無二的道觀,但亡了就是亡了。”
“只是為師一直放不下,捨不得罷了。現在為師也是看明白了,留不住的東西終究是留不住的。”
玄正雖是微笑著,但寧曉與玄偏都能看出他的萬分苦澀,辛苦守護的事物被人輕易奪走的無奈。玄正閉上雙眼,深吸口氣,再次睜眼,手掌一揚,牌匾的粉末隨著夜風四下飄散。
就好像早已逝去的那些人和事,墜向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從今以後,再無蒼木派!”
說出了這句話之後,玄正彷彿卸下了重擔,只覺得身心是這二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輕鬆。那感覺就像以前和師長們一起生活一樣。
“哈哈,玄正你這覺悟不錯,掛著個蒼木派的名頭過散修的日子,還不如不掛了。今後我們各處雲遊,四海為家豈不美哉?”
玄偏見事已至此,再怎麼惋惜不捨也沒用了,還不如看開一些的好。滿不在乎的說話寬慰著寧曉與玄正。
“反正蒼木那個老東西飛昇天庭之後,也不管我們了,就是山門被奪連屁也不放一個。我們又何必為他傳承門派呢?還不如當個逍遙散修來得痛快。”
玄正少有的贊同道:
“師弟說得不錯,今後我們雲遊四海,定要過得痛痛快快的。”
玄偏見玄正贊同,臉上一樂,攬著玄正肩膀對寧曉說道:
“寧小子,等下我跟玄正收起道觀的時候可要看好了別眨眼,好好見識見識我們的神通。”
寧曉擔心道:“師叔,你和師父不是法力用去了大半了麼,這樣下去不會有問題吧?”
玄偏臉『色』一沉,不善道:
“你小子是成心拆臺的吧?我們就算只有三成法力也能把道觀給收走。給我瞧仔細咯!”
說完與玄正交換了眼神,一躍而起懸停在空中,和還在地面的玄正同時打出一連串法訣。
一道道法訣進入了道觀的牆體中,使得道觀震顫不斷,漸漸升至離地三丈高的空中。隨著法訣的不斷湧入,道觀在空中逐漸縮小,變成了一個巴掌大的模型。
寧曉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震撼莫名。一個道觀連帶著裡面的花植拔地而起,從龐然大物到巴掌大小,僅僅只用了兩人之力,而且看上去師父和師叔都還尚有餘力。
這……也是人力可到達的麼?
師父平日裡的千般教導,萬般說辭,都不及自己親眼所見來得真實。寧曉不由想到那些移山填海的大能,以及那天夜裡看見的星空中的身影,心馳神往。
“哈哈,寧小子快醒醒,別發呆了。好歹也是我玄偏的師侄,怎麼這麼一個土包子的樣子?一個小小的院子怎麼難得了我們?”
玄偏從空中下來,將手掌間的『迷』你道觀至於寧曉眼前,得意的炫耀道。
寧曉看著玄偏手中的道觀,連一花一葉都能清晰的看見。不禁伸手『摸』了『摸』,感受著真實的觸感,感嘆道:
“師叔法力高強,弟子佩服,今日才知道何為神通廣大。”
玄正卻搖頭道:
“你師叔使的,不過是納須彌於芥子之術罷了,也無甚稀奇的。雖能用於此間道觀,但卻不能移山填海,更不能捉星拿月,待到你晉入元神便能知其中奧妙。”
“哼”
玄偏不爽的哼了一聲,每當自己該當享受寧曉崇拜的目光之時,玄正都會出來拆臺,真的是無趣。
“得了得了,就數你懂得多。此間事了,我們還是先離開吧。正好去山下道緣觀住幾天,給你們介紹介紹我的道侶們。”
玄正搖頭道:“道緣觀內俱是女冠,夜裡我與正陰都不便打擾,你要去就去吧。我與正陰先在城中客棧將就一宿,白天再去叨擾你們。”
道緣觀的一應事物玄偏都與玄正說過,本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連寧曉都知道。
……
城內,玄正與寧曉走在街道上,街上的店家都還開著的,只有寥寥可數的行人走過。與燈會時的熱鬧大相徑庭。
寧曉他們從吃飯到離開小蒼山也沒有多久,入夜也不過一個時辰,因此店家都還未關門。
玄偏最開始對玄正的見外客氣很不高興,幾次邀請無果之後也就算了,現在恐怕已經沉『迷』於溫柔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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