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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胡惟庸見那徐達身隕,嶽王槍斷,心中倒是未有半分悲意。想那徐達自從幫朱元璋打江山的時候,便是深受其用,反而似胡惟庸這等術士之流,不受待見。所幸胡惟庸善謀,手段盡出,幾經波折,終於坐上了左丞相的權位。不過洪武皇帝出生卑微,是個草莽梟雄,深知九五之尊寶座實乃時勢所造,僥倖所得,各大望族名門體系,未必不會表裡不一,心有不服。

只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打壓各大體系時,難免牽扯到當年陪同洪武皇帝打江山的一些老兄弟。似徐達一類的老人,也不得善終,更罔論胡惟庸之流了。

徐達答應出山助戰,也是姬翟巧言唆使,和胡惟庸本來沒有半分關聯。倒是見徐達身隕,胡惟庸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會感到半分悲切之意?

一路亡命逃遁,胡惟庸如何能料到當世之中,居然還有高嶽這等高手存在?否則他斷然不會答應前來牽制高嶽,他是從明朝洪武時期活到至今的老怪,深知保命之道,不外乎隱居幕後,出謀劃策,發號施令才最是穩妥不過。做幕僚總好過做將軍,不會動輒就人頭落地不是?

正逃亡中,忽聽一聲破風聲響,從高空斜斜射來一支飛箭。

胡惟庸面色一正,將這飛箭接住,定睛一看,頓時大喜。

這是一支箭符,其上只留四個字:“速來會合”。

胡惟庸內心大定,急轉方向,朝東北方飛去。隔不多時,迎面正飛來倆人。這倆人飛行速度並不快,一人腳踩飛劍,是個中年大漢,面白如紙,卻滿面虯髯,頭上盤了個道髻,穿著一身暗灰色鑲金邊的道服,頗有些不倫不類之感;另一人看上去也是個中年,腳踩一個玉碟子,中等身材,寸頭,穿一身白色唐服,頸項掛著串晶瑩剔透的佛珠,這人倒背雙手,容光煥發,邊幅修養的極好,頗具些富貴氣,還帶著幾分上位者的官氣,一看就知道,是那種養尊處優多年的豪門中人。

胡惟庸只遠遠打量了一番前者,隨後目光便落到腳踩玉碟的穿唐服的中年身上,當下老眼一紅,搶身上前,大呼道:“許御兄弟,快來救我!”

穿唐服的中年見胡惟庸一身狼狽,面色一沉,道:“胡道友,你們吃虧了?”

胡惟庸道:“兄弟莫怪,老朽有辱使命,實在是慚愧得很。”

許御聽此一言,臉色卻是反而緩了緩,道:“道友言重了,我輩中人,爭一時勝負,不過勇夫,智者當言出法隨,你不能取勝,只是用法不當,不必較真。”

胡惟庸苦笑道:“我這一敗並不打緊,只是可惜了那徐達身隕當場,猶如許兄弟失之一臂。老朽所料如果不差,那守護一脈的餘孽,已達到了當年佛祖得道時,說法集會的武道境地,著實厲害得緊。”

許御道:“哦?不知姬翟姬先生現在何處?”

胡惟庸不敢直言,只道:“姬先生乃煉器宗師,量那高嶽小兒手段通神,一時恐怕也奈何不得。”

許御道:“道友所言不虛,眼下我已請蜀山高人到場,即便那小子不給我薄面,恐怕也由不得他了。我輩中人,在當世末法之中不能成聖,只求在逆境中問道,已屬不易。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屆時,還望胡道友大人有大量,放那小子一馬,我自有重謝。”

胡惟庸道:“許兄弟言重了,兄弟既然開了這口,我自當遵命!”

許御也沒有要將身邊踩飛劍的虯髯客對胡惟庸介紹一番的意思,當下不再答話,足尖一點,腳下玉碟速度驟然加快,也沒有再和胡惟庸打聽姬翟的去向,當先朝唐古拉山山脈中飛去。

這三人前腳剛進入唐古拉山,後腳又飛來三人。這三人都是腳踩飛劍,隨一朵白雲而動,此刻已從白雲中飛了出來。三人都是白衫打底,外面穿一件鑲了金邊的道服短褂,頭上盤了個道髻。當先一人,年紀在四十上下,國字臉,虎目炯然,不怒自威;另外兩人,是一男一女,均只有二十左右的年齡。

“虛達師叔,那許御是個目高於頂的狂妄之輩,這莫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麼看上去對胡惟庸那廝如此客氣?便是面對我蜀山掌教真人,這姓許的也是擺盡了臭架子,對我蜀山上下,更是頤指氣使,可惡至極!”這個年輕男劍修頗為不解的向為首的國字臉請教,口氣頗為不屑,但他的神情,倒是對國字臉的劍修畢恭畢敬。

國字臉劍修道:“無極師侄,你天資雖高,但自小便在山中修煉,極少入世,閱歷尚淺,這些老狐狸的伎倆非你一時能夠洞察。你且莫理會許御這老雜毛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們要切記掌教的法令,只需全力配合你虛劍師叔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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